张先生说着,身形一晃,一边再度施展起了惊鸿掠影,一边训斥李越:“你老盯着我的脚看干嘛?看我的每个动作之间是怎么衔接流畅的!看我的整个人,给你的是一种什么感受,记住这种感受!”
李越恍然大悟!
他以前都是死记硬背张先生施展身法的走位和路数,而当他忽略了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再看张先生的整个人,那种浑然一体的空灵玄妙之感,竟真的像是一只自由翱翔于天空中的飞鸟,没有任何拘束。
自由!这不也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自由!
刹那间,他的心脏像是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终于喷薄,滚滚岩浆化作了沸腾的热血在他体内奔流不息,一种放浪不羁、纵情于天地之间的豪气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在如水的月色下动了起来,他变成了一只自由灵动的飞鸟,广袤无边的天地间,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他!
又过了三日。
因为之前金娉婷赠与他的金疮药具有疗伤奇效,再加上这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的休养,以及此前李超给他喂食大量精液的滋补奇效,李越的断臂总算是痊愈了。
而李越也将张先生此前赠与自己的石块灵石全都炼化吸收,修为进一步提升,达到了七重境,已经达到了与徐成的同等修为。
善而龄善善午就司龄而。
这天夜里,张先生让李越再次施展了一遍惊鸿掠影,看过之后,点了点头,不作任何评价。
张先生转而又对李越说道:“我再教你一个功法,妙指莲华,最善于输发暗器、夺人宝器,配合惊鸿掠影,让你能够在同等境界的武者之中横着走。”
张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不断翻转成类似莲花盛开的各类形状,每一根手指都像是具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无比灵活,却又彼此协调,浑然一体。
既是整体,也是个体;
既是个体,也是整体。
这就是李越对妙指莲华的感悟。
张先生施展惊鸿掠影,绕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上下翻飞。
似乎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张先生便采摘了一把树叶,随后腾空而起,整个人犹如陀螺一般在夜空中急速旋转,而他手中的树叶则如一把把无比锋利的飞刀向着四周射出。
“嗖、嗖、嗖!”无数道破空声响起,单薄而脆弱的树叶瞬间化作了取人性命的利器。
李越看的叹为观止,想起之前自己初次修炼那招必杀技,因为用力过猛导致自己受伤昏厥,但却把充当匕首的镜子碎片潜入了木墙之中。
这妙指莲华可真是太适合自己了!
张先生飘然落地:“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
“嗯......那你便去除你的心障吧,此事过后,徐家一定会追究到底,你暂且回老家避一避风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你我缘分未尽,日后还会相见的。”张先生深深地看了李越一眼。
李越闻言,愣愣地看着张先生,他明白了张先生的意思,是要他放手杀了徐成,杀了那个曾经杀死过一次的狗东西!
李越许久才回过神来,顿觉眼睛和鼻子一起发酸,他猛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张先生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大恩不言谢,没有张先生就没有今天的他,张先生虽不是他的师父,但要比师父对他还要恩重如山。
李越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站起身来朝着院子外面走,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不禁又心有不舍地回头看了看张先生。
月色下的张先生身影清癯,面容模糊,他对着李越轻轻地挥了挥手,就像是送别一个将要出门远行的孩子。
李越重重地点了点头,便施展起已然炉火纯青的惊鸿掠影,朝着徐成的院子飘了过去,身影很快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连李越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杀徐成会那么轻松,明明第一次和徐成交手的时候,自己还处于被徐成完成碾压的状态。
他如鬼魅一般飘进徐成的主屋,因为他的高妙身法和精纯的武道之力已经足以让睡在床上的徐成毫无所觉,黑暗中,他就那么定定地看了徐成许久,嘴角噙着一丝戏谑又冰冷的笑意。
直到他看徐成这张脸看的厌烦、看的恶心,他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徐成的嘴,在徐成受惊而睁开双眼的瞬间,他手起刀落,直接用剔骨刀将徐成的人头剁了下来。
滚烫的血线肆意喷洒,浇的李越满头满脸,仿佛洗刷了他所占据的这具身体的所有冤屈。
“我给你报仇了哦,从此以后我会代替你好好活着,当然,作为回报,哥哥也归我了哦。”李越喃喃自语,大仇得报的他只感觉内心的一道屏障轰然碎裂,通体舒畅。
而被李越砍下人头的徐成并没有立刻死去,他瞪大双眼,既惊恐又怨毒地瞪着李越,同时又有些迷惑,李越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给谁听的呢?
然而他被李越死死捂住的嘴已经发不出半点声响,没一会儿,他眼里的生气散尽,没有了一丝亮光,死不瞑目。
之后,李越按照张先生的交代,没有任何耽搁,立即离开了武馆,披星戴月地向着乡下老家飞掠而去。
也许是了结了多日以来的心结,也许是想念哥哥温暖的怀抱和硕大的鸡巴以及美味的精液,总之,他的心情非常愉悦,身法更加迅捷,只用了半个时辰左右就赶回了家。
小木屋里黑漆漆的,传出均匀而轻微的鼾声,李超正在熟睡。
李越一想到自己即将见到心爱的哥哥,心中便激荡不已,然而他转了转眼珠,忽然生出了坏心,想着要捉弄一下哥哥,于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屋子里。
熟睡的李超做起了梦,自己像是赤身裸体地躺在一泓温暖的春水里,似乎还有好多灵动的小鱼儿在咬自己身上咬来咬去,让他全身麻痒微疼,那些小鱼儿似乎尤其钟爱他的大鸡巴,轻轻地咬啊、咬啊,让他热血沸腾,兴奋不已,大鸡巴变得硬邦邦的。
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像是溺水的感觉,他想从水里爬出来,可是又看不到岸边,于是他慌乱地在水里扑腾,一着急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迷迷糊糊的,还没有感觉到异样,可是当他彻底清醒,思维逐渐清明起来的时候,他才心惊地发现自己动不了!
他试着挣扎,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绷住了,让他的整个人呈现一个被束缚的大字型,更糟的是他也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破布;他也看不到东西,因为他的眼睛也被蒙住了!
李超惊慌至极,以为自己遭遇了图谋不轨的歹人,于是挣扎的更加厉害,被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可是不管他做什么都徒劳无功,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在他耳边响起,惊的他心脏狂跳,然后,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腿上传来一种窸窸窣窣的感觉,那是一只手!
那只手摸索到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激的他浑身一颤,再然后,那只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火热坚挺的大鸡巴开始不疾不徐的撸玩,而一张温热的嘴则在自己身上亲来亲去,偶尔轻咬一下,就和梦中那些小鱼儿带给自己的感受一样。
李超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被人猥亵了,顿时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毕竟除了他自己和弟弟以外,还没有人玩弄过他的大鸡巴,况且他也答应过弟弟,以后只对弟弟一个人好,不能对其他任何的男人和女人动心,如果自己被这贼人玩弄而爽快起来,怎么对得起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