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是锐利的,但语气却很柔软,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了解之后才会发现他并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冷酷。
她见过他工作时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模样,也见过他脆弱低落时的样子,许许多多个不同状态和表情的贺琛一齐从脑海深处冒出来。
从两人阴差阳错牵扯到一起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居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
贺秋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一刻的心情,于是先冲他笑了笑。
如果说昨天她还在考虑是不是要分开的事,那现在就基本已经不用想了。
她可能很早之前就有了答案
想和他有更多的以后。
他们现在已经有了猫猫,或许……也可以有个孩子。
只要一想到以后他们家里会多出一个可爱的宝宝,贺秋就忍不住心软成一片。
贺琛观察着她的表情,嘴唇都因紧张而微微抿了起来。
“我不太确定……”贺秋说,贺琛心一沉,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就又听她小心地说,“不太确定我们两个……可以有宝宝吗?会不会有问题?”
贺琛罕见地呆了呆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他头一次切身体会到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感觉,只听水声哗啦作响,反应过来时,贺秋已经被他扣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了。
他抚摸她的侧脸与发丝,颤抖地将额头抵住她的。
“谢谢。”
谢谢你选择了我。
“宝宝的事我们可以等了解清楚以后再考虑。”贺琛眸色愧疚,“对不起,我刚刚……”
“没关系。”贺秋抱住他,没好意思将剩下半句说出口。
因为是你,所以都没关系。
水雾蒸腾的浴室里又响起唇舌搅动的口水声,贺琛将她托抱起来一些,两根手指探入软烂的逼穴来回抠挖着,不多时,就有一股股稠白的液体随着他的力道流了出来,随水流飘动着。
贺秋耳根通红,微微撅着屁股,两瓣嫩白的臀肉在水面上浮浮沉沉,偶尔刺激大了些,她痉挛着往上拱,一腔被插得湿软的肉穴也会跟着浮出水面。
清理的过程漫长又难熬,最后还险些又擦枪走火,但贺琛顾忌着贺秋的身体,将人洗好抱回床上才自己进浴室解决问题。
贺秋觉得自己的状态已经没问题了,填饱肚子以后更是精神,但贺琛还是不放心,又扣她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还安排了全身体检,确定除了手臂伤口之外其他都正常了才松口让她出院。
在这期间,两人及时找专家秘密了解了近亲生子的情况,仔细考虑过后,贺秋还是决定这一次不做事后避孕了,如果真的这么有了,也是他们和孩子的缘分。
出院之后日子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区别就是贺秋现在更安心了,不用再提心吊胆怕被发现,甚至有种敞亮活在阳光下的感觉。
贺琛处理的很好,他们的生活完全没有受影响。
在那之后贺秋没再见过罗芳。
从当时冰箱里食物的量可以看出,罗芳三五天内是打算就把她扔在那不管的,她倒是没受多严重的伤,但肯定也没办法在没药的情况下硬熬着,如果不是贺琛及时赶到,贺秋真的不敢想结果会怎样。
一想到这里,她就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罗芳,现在彼此都不联系倒也是好事。
她也没问贺琛要怎么办,姐弟俩对这个妈感情是不一样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逼迫他。
一晃一个月过去,贺秋的月经准时报道了,两人对此都接受良好。
贺秋手臂伤口的结痂也脱落了,虽然各种防止留疤的药都上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了点痕迹,贺秋倒不是很在意,贺琛看着那条疤痕沉默不语的时候,贺秋还故意将两人小臂贴在一起,逗他说:“看,情侣款。”
贺琛啼笑皆非,就此再没提过这事。
0078 78、尘埃落定
贺秋以前一直觉得宠物有了名字就有了羁绊,失去的那天会加倍痛苦,她很恐惧这件事,所以一直没给小猫取名。
这天,姐弟俩一起蹲在猫碗前看小猫狼吞虎咽进食,因为超绝的好胃口,现在它的体型已经比刚到家时大了两三圈,从上往下看圆滚滚胖乎乎的,跟贺秋刚拆开的主食罐头差不多。
她跟贺琛胳膊挨着胳膊,腿贴着腿,阳光透过窗户在客厅洒下柔和细碎的光芒,她刚插好的花还放在柜子上,室内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贺秋突然就有了想给小猫起个名字的想法。
“就叫罐罐怎么样?”
贺琛笑出声,意外的觉得还挺合适。
于是纠结许久的名字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又过了三个月,临近年底,贺秋盘算着要怎么过年。
跨年是姐弟俩单独呆着的,正年她想回去和陶来香一起过。
贺琛很赞成,立马开始安排假期,而贺秋则开始担心罐罐,小家伙胆子小,又很粘人,最好是不挪地方,请人定期上门喂食清理。
经常吃人嘴短的高逸思自告奋勇揽了这个活计,他就是榕城本地人,家住的也不远。
贺秋本来担心找陌生人会有安全问题,有个知根知底的人能帮忙那是再好不过。
一切安排妥当,除夕当天,姐弟俩一起登上了去往云城的飞机。
这是两人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回来,虽然已经决定先瞒着陶来香,但贺秋心里还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