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乔楚芯起了恶念才会被人利用。
这般想着,他抽离自己的手指,嫌弃地把淫液抹在她的的大腿内侧,软乎乎的触感令他掐了两下,又留下几道指印。
除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乔楚芯无法给予任何回应。这般衬托得他当下似是……奸尸一样。
禹王压下心中的怪异。对比之下,他更倾向于那晚婉转承欢,哭着配合他的乔楚芯。他能对哭泣的乔楚芯下狠手肏弄她,却无法放开手粗暴对待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然而今夜他是一定要碰她的。
“你也该醒了。”禹王说着,龟头对着蜜液之源,猛然一沉腰,顶端撑开了花穴入口便被层层嫩肉碾压,差一点便这么被挤出来。
乔楚芯蹙着眉,下身的异样困扰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想要令她苏醒过来,赶走扰乱的入侵者。
禹王扶着自己的肉棒小幅度地在入口处来回抽插了几下,凿开入口,沾够了蜜液,才缓缓继续插入深处。
举止可堪温柔。
随着他慢慢深入,乔楚芯的眉头越锁越紧。就在他抵达那道壁垒,戳到尽头那块富有弹性的软肉之时,少女的眼角悄悄掉下了一颗眼泪。
“唔……别戳……”她轻斥道。究竟是谁往她的体内塞了一根棍子?太难受了。“不舒服,好撑。”
听到她无意识的梦话,禹王却得趣了,硬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涨大了一圈,撑得整个花壶紧紧贴在他的肉刃上,像是有意识一般地包囊与亲吻他的分身。
“乔楚芯,本王早便说过,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便是不舒服,你也要给本王忍着。”他说道,劲腰耸动,沉甸甸的卵蛋一次比一次甩靠近她的股沟,好几次甚至直接撞上去了,沾上了流满她的花户的淫液。“若非你心思龌龊,本王何以沦落至……在你这般情况下还要宠幸于你?”
想到这里,禹王再一次怒从心来,抓着她的腰肢就开始猛然肏弄起来,每次抽离都带出大量淫液,粘腻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错在一起淫靡至极。禹王快速的抽插使得他的分身像个杵头一样,渐渐把淫水捣碎成细白泡沫,黏在两人的结合处。
“不,嗯……啊……不要……”女子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
禹王的动作愈发猛烈,尽头的子宫颈又一次松口,放了敌军入侵。
“太深了,不要,不行的……嗯,唔……”
“不要,不要进来……”
在禹王大开大合的肏弄下,乔楚芯的眼皮颤抖的厉害,好几次她似乎马上就要这样被他给肏到清醒过来
但直到禹王把她送上高潮,少女全身抽搐,甚至他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滚烫白浆的时候,她都没有完全掀开眼皮。
他抵在她的体内深处,释放出精水,在子宫里洒下琼浆玉液。
乔楚芯的脸上已经泪痕满面。她微微喘息,面色绯红,看起来像是一颗成熟待摘的果实。
一副被人欺负狠的模样。哽哆好玟綪蠊喺??裙4③⑴?三四零靈叁
“乔楚芯,本王与你来日方长。”禹王抽离自己半软的阴茎,神色已然恢复冷漠。
少女的花穴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在禹王抽离的时候就紧紧闭上门户,竟把男人的阳精一滴不漏地留在了体内。
禹王意味不明地盯着有些红肿的花穴。
倒是……省了处理。
扫尾后,趁着天未明,禹王一行人如同来时,悄声无息地离开了这所皇家别苑。
清晨,乔楚芯在昏睡将近一周后终于缓缓醒来。
似是黄粱一梦,又许是庄周梦蝶。
第12章 (十一)归府
“女郎,您醒了!”秋茴喜极而泣。
“你是……”乔楚芯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对着床边陌生的面容,露出茫然。在床上躺了许久,她不仅全身酸痛,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她把一切归咎于没有休息好,并没有对身体的异样有所怀疑。
秋茴大惊失色。
“女郎,您不认得秋茴了吗?”
秋茴……那不是乔楚芯的贴身婢女吗?离奇穿书的经验与一室疯狂的记忆顷刻间涌上心头来,乔楚芯头疼欲裂,面白如纸。
“我,我不知道……”乔楚芯低声呢喃道,艰难地抬起双手捂脸,纤细的胳膊有如千斤重。
闻言,房里又是一阵马翻人仰。
盈袖请来了顾郎中。
顾郎中还来不及感受到病人康复的喜悦便又被女郎疑似烧坏脑袋的坏消息砸中,认认真真仔细给乔楚芯检查了一番后,他面露不解,言道:“女郎身子已无大碍,观其神韵姿态,亦非伤了脑袋。许是因为病中沉重,女郎遗忘了些许过往之事。还请多多在女郎的面前提起旧事,这般有助于女郎恢复记忆。”
暗暗松了口气。这份差事算是圆满完成了。
“恭喜女郎康复。婢子盈袖,是世子爷留下的人。敢问女郎,您是否今日就启程归府?”盈袖踏步上前,作势请示。
“女郎,盈袖是世子身边的大丫鬟。”秋茴见乔楚芯一脸疑惑,小声提醒道。“世子忧心女郎身子,特让盈袖留下帮忙照看。”
原来是这样呀。
该来的总会来,她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
“是该回去了。”乔楚芯轻轻点头。
听到肯定的答案,盈袖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见乔楚芯态度平和,盈袖暗暗诧异,不由得又偷偷打量了床上一脸病容的小女郎。看来这一场高烧抽离了二女郎骨子里的野性,从前眼高于顶的小女郎收敛了许多,眉眼都温柔了。
少女弱柳扶风的身姿与娇艳欲滴的美貌形成一道拨动心弦的风景线,莫名让人心跳加速。一时间,盈袖都不敢直视这般风姿楚楚的小女郎了。
“那婢子便下去安排马车,女郎待午后就可启程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