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鸡巴好大,顶的好深。

真的太爽了。

“唔~啊啊……”嘴巴里堵着东西导致口水从唇角流下,她的手指用力扣着光滑的桌面,男人托起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同时用力一撞,两个人身体严丝合缝,粗壮的龟头重重撞上宫口,囊袋拍打上她的阴蒂,汹涌的快感让黎酥哼叫出声。

他抱着她的臀,像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器,快速击打她的肉穴深处,次次撞上宫口,黎酥察觉到他的意图,又开始挣扎,她的挣扎绵软无力,更像欲拒还迎。

啪啪啪啪啪…在几百下迅猛的撞击下,熟悉的浪潮如过电一样蔓延过她的全身,她的浪叫越来越大,男人撞的也越来越狠,淫水四处喷溅。紧要关头,男人突然低吼着狠狠撞开她的宫口,龟头嵌入她的宫颈!

“啊!”黎酥失控的仰起头闷声尖叫,大脑意识断层,快感侵占着每一个细胞,一道热流直接喷进穴道深处,娇嫩的内壁被浓精喷射浇灌,她被刺激的绞紧内壁再次痉挛,她快要被他插死了!

她像条死鱼一样,彻底瘫在了桌子上。男人将她提起,放置地面,她腿一软,又被他捞起,禁锢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扯下她的口球,“唔”还来不及说话,他便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他的吻霸道蛮横,像野兽侵略着她。

她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这才感觉到他没穿衣服,他的胸膛有些硬,体温滚烫,也可能是她体温偏凉,破破烂烂挂在腰间的衣服被他扒下。

黎酥瑟缩着身子,抖着唇,看起来怕极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唔。”

未说完的话又被堵在口中,他将她的舌勾进自己唇里吸吮,手掌粗鲁的揉弄起她胸前的软肉,乳头摩擦过他的掌心,黎酥舒服的低吟出声。

他的头埋入她的脖颈,用牙齿啃咬,用舌头舔弄,又痒又疼。粗重的气息带着浓重的欲望喷在她的颈侧,他突然将她一把抱起,在她的惊呼下将她顶至墙上,冰凉的墙面刺激的她低叫,下一刻滚烫的身体贴上她,她的双腿被他轻松架起。

“不…啊……”狰狞的巨物再次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她的全部重力都在他的双臂和他的肉棍上,“啊、不能这样…饶了我…啊啊……”好舒服…不要停……

“我不行了,求求你,放、放了我,嗯~啊啊……”大肉棒请用力肏烂我的骚穴……

“你、这是强奸,呜呜呜…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啊啊…不要加速…我…啊啊啊……”

她完全将口是心非摆到明面上,一边嘴巴拒绝,一边用流不完的穴夹着他的大鸡巴,扭着臀全身心的为他绽放。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在三楼一处客厅沙发上,是负责清扫三楼的阿姨将她叫起来的。

看了看时间,离她到三楼,已经将近四个钟头。

她恍惚了一瞬,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春梦。

她赶紧低头查看自己,发现自己换了个衣裙,穿戴整齐,没有任何不妥,本就有些酸疼的身上,更严重了些。

“夫人,您怎么睡这里呀,这里冷,您回卧房睡吧。”

她揉了揉有些疼痛的手腕,脸色苍白,“秋姨。”她声音嘶哑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她顿了下再次开口,“您清扫三楼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三楼屋子都是锁上的,没有司少爷的吩咐是不能开的。”

“那中间那扇门呢?”黎酥指了指她说的那扇门。

秋姨给她端了杯水,奇怪,“那扇门平日也是关着的呀。”

黎酥喝了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去试了下,秋姨在这,她也不怕,门还真是锁上了,可刚才她明明一推就开了。

总不能……是知道她来,提前开的?

细思极恐!

这座庄园里,看来有不少秘密。

第0007章 庄园里的秘密:“酥酥听话,你…需要我的话,回房等我一会,好吗?”

目标人物的精液值还是0。

黎酥作为新手,充分感受到了抓狂。

其他人就算采集了再多也没用啊。

可是,如果跟自己做爱的人,不是司澈,到底是谁?

还有三楼强奸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气息有种熟悉的感觉,隐隐约约,黎酥想了一圈,莫名想起了晚上和自己做爱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那又不是司澈,那是谁?为什么和司澈有着同样的脸?

这些疑问,可能只有司澈或者那个人,才能替她解答了。

难道要她再去三楼找人?

可又被抓起来肏一顿怎么办,她求饶,质问,浪叫了一整天,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有性感的喘息好像还在耳边。

她现在全身都软,显然没习惯这种高频率做爱模式,主要爽的一直高潮喷水,真的很要命啊。

夜晚降临,黎酥睡了一下午,身体恢复了不少,这个改造礼包估计就是为了尽情享受做爱而发放的吧。

她探头探脑的伸了个头出去,这会已经九点多了。

司澈晚上没应酬,一般就是九点回来,两人虽然很少碰面,但是原主还是清楚他的作息的,只是体谅司澈忙,而很少主动找他。

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仆从这会已经下班歇息了,除非主人家有事是不会上来的,她能看到东面的书房底下亮着灯。

她穿着睡衣和拖鞋,低着头,快步走到司澈书房前,敲了敲门,快刀斩乱麻!

里面很安静,黎酥又敲了两下。

门被拉开,身形高大的男人几乎挡住了光源,垂眸看着她,“酥酥?”他的声音温润悦耳,光听声音就能让人感觉身体酥麻。

黎酥脸色依旧有点苍白,裸露的锁骨处还有枚深紫色的印记,像被标记所有物一样的霸道,她眼含水光,透露着此刻的脆弱,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司澈…我做噩梦了…我能待在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