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了,你看看。”盛辞将那张薄薄的纸张从画板上揭下,审视了几遍后才递给蔚初。
蔚初接过那张画纸,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画中的自己惊艳。“好…好漂亮…”
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么漂亮,所以一定是盛辞的画艺高超。
蔚初没想到,盛辞的画…画的这样好。
蔚初对这张画爱不释手,一直捧着看,直到俩人走到车站。
盛辞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轻笑一声。“真的这么喜欢吗?”
“嗯…喜欢…很喜欢!盛辞…你画画…真好看…你是学过吗?”
“也不算正规学过…略懂一二,是在一个好朋友那里学来的。”
见蔚初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的那幅画像,他淡然道。“这幅画原本就是为了你画的,喜欢的话…它就是你的。”
“真的吗?我…我可以带走吗?”蔚初激动的抬起头,晶润的瞳仁中闪着期待与迫切的光亮。
“当然,它属于你。”
将蔚初送到了她家的楼下,盛辞依依不舍的跟她说电话联络。他三步一回头,蔚初还站在原地没有走,一直在冲他挥手。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蔚初喜滋滋的打算回家,手里的画又被她摊开来看。只要看着这幅画中的自己,她便能清楚的回忆到盛辞作画时的样子。
裴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住了毁天灭地的怒火,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对儿“鸳鸯”的含情脉脉。他一天打了三十几通电话给蔚初,最后甚至翻进学校找到了她的家庭住址。
可他做这一切,并不是想要看到蔚初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他从未有过的一种耻辱感,突然间就窜了出来。
裴松脚步轻盈的走到了蔚初的身后,一手捏住她的后脖颈,狠狠地说道。“看够了么?放了我鸽子,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到现在…高兴了么?”
这道声音蔚初再熟悉不过,她甚至不需要转身,便知道身后的人裴松。
她见鬼一样的紧张了起来,绷直了脊背不敢说话。
裴松叫她这副做贼心虚样子,更加怒火中烧。
他二话不说,拽住蔚初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路边的一辆车的车门旁。他踹了踹那台车,车上的人立刻推开车门下了车。
裴松拉开车门,粗暴又蛮力的将她推进了后车座。
蔚初来不及平衡身体,额头磕了一下车门框,疼的她惨叫一声。
裴松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红着眼,愤怒的钻上车,砰的一声将车门关闭。还没等蔚初从车坐上起身,裴松便横向压了过来。
车内的空间密闭又窄小,本就流通不畅的氧气也逐渐变得稀薄。“裴松…你…”
裴松将她的挎包摘下,打开包后翻找着她的手机。解锁屏幕后,果然…未接来电有三十几个,全部都是他打来的。
裴松不住的冷笑,把手机狠狠地压在蔚初脸上。
“我说过,你放我鸽子,我会修理你!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嗯?我他妈给你打了三十多个电话!你自己看看!臭婊子!你他妈的给我看!贱货!贱东西!那个男的是谁?是谁!”
0041 让他弄了一下就换来张废纸,你怎么这么掉价啊?
蔚初被他死死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蹬了蹬腿,可怜的反抗。“你…先起来…别压我…快…快不能呼吸了…”
“别压?哈哈…你这个贱货,今天一天啊…被他压爽了吧?都干嘛去了?嗯?开房去了吧?也叉开腿给他干了吧?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敢一个都不接!你可真是有种啊!”
裴松更加用力的压住她,恨不得把她压死。
“我…我没有…没…没听到你…电话…没有…”蔚初急速的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气息越来越短促。
她今天确实没收到任何电话,导致她完全将裴松忘记。裴松再度拿起她的手机,仔细查看发现她的手机已经被调成静音模式。那就难怪了,怪不得他打了几十通电话也没人接。
他点开短信一栏,翻到了蔚初与盛辞的对话。没有任何下流含义的文字,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却都变了味。“划船?喜欢和他划船是吧?你们在哪操的逼?床上还是船上啊?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玩成烂货了啊?嗯?说啊!哑巴了你是不是!骚货!喜欢勾引男人是不是!”
看着她泼墨的秀发顺滑四散,身着一条素白可爱的裙子,这些却都不是为了他,想到这,裴松恨不得将她四肢都卸了。
他将蔚初的手机丢在了一旁,狠狠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纤薄的裙子哪里经得住大力撕拉,一边的裙带已经被扯烂。
“打扮这骚样给他看的吧?他喜不喜欢啊?可惜啊…他也不知道我现在要用鸡巴操你的逼了,你跟他在一块开心吧?笑的满面春风啊你!给我也笑一个啊,母狗,笑!”
裴松一边脱裤子,一边死命的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脸不停的羞辱谩骂。
“别…别发疯了…裴松…你放开我…啊…”
“发疯?你敢说老子发疯?是!我特么就是发疯!为了你这个贱女人发疯!说好的今天陪我,结果和野男人跑出去玩了一天,怎么?现在回来了还想让我给你放点洗澡水给你洗一洗?!我看起来很好耍还是很好骗?蔚初,你胆子也真够大的!”
“不是…不…你别…听我说…”
“说?你他妈说个鸡巴你说!你这个骚逼的嘴里还有一句真话?我还敢相信你?我抓你抓的那么紧,你还能背着我勾搭上一个,你多有本事昂?嗯?”
裴松褪下裤子,将鸡巴掏了出来。掰开蔚初的腿,内裤被他用力拉开。“我看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今天要不把你干老实了我特么跟你姓了!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你他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蔚初,你和那个男的,你俩一个也跑不了!”
蔚初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画,难得美好的一天还是毁了。她闭上眼睛,颤抖着哭泣。
插入前,裴松看到蔚初紧握在手里的白纸。他想也没想的便去抢,蔚初下意识的握的更紧。
柔弱的纸张就快要撕烂,蔚初不得已松了手。裴松将那张纸抢过来,打开后一看,上面画着的是蔚初。他低声冷笑,当着蔚初的面将那张纸撕成碎片。
“真恶心,让他弄了一下就换来张废纸?你怎么这么掉价啊蔚初?我看路边的公狗想干你这个骚洞也能干了是不是?”
蔚初不在乎他的辱骂,她在乎的是那张已经变成碎片的画。那是盛辞画的她,是她想要珍视保存的礼物。“我的画…我的画…”
蔚初不停的默念着,她不顾自己被撕烂的裙带,拼了命的拾起那些纸张的碎片。
好不容易拢起了一堆碎片,裴松见状更是发了疯。他将蔚初手里的纸片一把抢过,推开车门全部洒到了外面。风一吹,那些纸片飞的飞,跑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