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带着亲密血缘的父女啊…爸爸和女儿之间,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事?这是道德的底线,是决不会让人接受的变态行径。

“爸…爸爸…爸爸,不可以…求你了…初初不要钱了…好不好…

初初再也不跟爸爸要钱了…爸爸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她虚弱的声音细若蚊吟,卑微的求饶一刻未停,眼角淌下温热的泪。

蔚昭的兽欲已经被点燃,自然是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把蔚初的内裤塞到了蔚初的嘴里,堵住了她吟吟的哀求。

“骚女儿,你早晚也是被别的男人干,不如先让老子尝尝鲜…也算没白养你是不是?”

他淫邪的笑声,像是陈旧的古钟。每响一下,都会让人的每寸器官止不住的颤栗。

也是在那一刻,蔚初发觉…身上的男人,早已不能算是她的爸爸了。他只不过是一具灵魂腐朽,只剩下躯壳的恶魔罢了。

蔚昭握着自己缠满青筋的粗根,对准蔚初那个非常窄小的穴口。蔚初认命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论力量,她也敌不过蔚昭。

龟头强硬的挤进那个小洞后,蔚昭便感觉到了寸步难行。这时候收手还来得及,可他早已丢弃了做人的良性。

他不顾层层阻碍,鸡巴强行的侵入。总算碰到了那层薄弱的膜,蔚昭托住她的腰,毫不留情的顶破了蔚初最珍贵的东西。

蔚初疼的瞪大了眼睛,她原本没了力气,但撕裂般的疼痛还是给了她一些力量。她奋力的反抗,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却叫喊不出声。

她不住的摇头,眼泪疯狂洒落在两边的脸颊。没想到,这个举动却激怒了蔚昭。

他掐住蔚初的脖子,一左一右,狠狠的甩上了几个耳光。脆弱的阴道被他的巨物贯穿到底,殷红的血迹丝丝溢出。

“不爽么?嗯?待会儿你就爽了,你妈那么喜欢男人的鸡巴,你是她生的,你也应该喜欢。”

蔚初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下体的疼痛令她觉得窒息。

蔚昭的鸡巴疯狂的插干着女儿的骚逼,一进一出,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快。蔚初没有分泌任何体液,作为润滑的东西只有鲜血。

棒身沾着她的血,蔚昭的眼底也染上了一片猩红。“真爽啊…逼这么紧…贱货生出来的东西,果然也是个小骚货…”

坚硬的木质地板,散发着刺骨的凉意。蔚初已经心如死灰,她现在只想快点去死。死了就解脱了,原来活着才需要勇气。

“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嗯?里面吸我鸡巴吸的这么紧,是不是很舒服?操死你这个小骚逼,看到没,你的骚逼被爸爸干流血了…”

蔚昭操干的越来越兴奋,这种头皮发麻的爽感还是第一次有。他拿掉了塞在蔚初嘴里的内裤,捏着她的下巴。

“说话啊,说你爽,说你被爸爸操的爽死了,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弄死在这,用鸡巴干死你,贱种。”

蔚初已经要昏死过去,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她没有按照蔚昭的要求,说出那些话,这又让蔚昭的怒气增长了不少。

他一双手狠狠的掐住蔚初的脖子,越掐越紧。蔚初的双唇已经渐渐变紫,眼球快要鼓出眼眶。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寸寸从身体中剥离,以光的速度。也许在过几秒钟,她便可以彻底解脱。

就在最关键的那一秒钟,蔚昭松开了掐住蔚初脖子的手。蔚初的小穴越缩越紧,竟然把蔚昭夹的射了出来。

“啊…射了…射了,骚女儿,骚逼好会夹啊…夹的爸爸鸡巴好舒服,全部射给你,爽死老子了…”

浓精一股股喷射在蔚初的阴道内,这是属于她爸爸的小蝌蚪。一滴不漏、全然不剩的灌满了她的小穴。

刺目的鲜红混合着腥臊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了蔚初的小穴,她微弱的呼吸着,心里多希望自己在刚刚已经死了。

0004 五块钱,随便摸。

蔚昭爽过以后,擦干净鸡巴上的血渍后,便精神抖擞的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蔚初还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

最终…她还是晕了过去。再醒来时,窗户外面灼热的光线,逼得她用手背挡住了眼睛。

家里静悄悄的,爸爸应该是出去了。蔚初从坚硬的地板上爬起,刚走了没几步,便又摔倒了。

她双腿双脚使不上力气,小腹部自她醒来以后,就一阵阵的疼痛。蔚初低下头,看着腿间干涸的血迹。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全部都是真实发生的。她被自己的亲爸爸…强奸了,就在昨晚。

蔚初手撑着桌脚,艰难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镜子里的她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她掬了一把清水,洗掉了鼻子下的血。身体上的不适提示她今天应该请假,但她还是强忍着难受赶去了学校。

蔚昭还是没有给她钱,所以当她在班级里交不出班费时…不出意料,她还是得到了一顿羞辱。

班里称霸的小太妹,肖晓。这个时常以欺负她取乐的女生,借着她交不出班费的契机,又在放肆的嘲讽她。

肖晓拍了拍手掌,吸引了班级里所有人的视线。她走到蔚初的座位旁,狠踹了一脚她坐的椅子。

“小扫把星,怎么连班费都交不出来了?是不是你妈死的太早了,没人养你了?”

班里的同学对这些早就司空见惯,没人会站出来帮她。

蔚初唇色与脸色都很苍白,她的小腹越来越痛,痛的她额角淌下了几滴汗。

她不说话,肖晓就变本加厉。“哎哟,怎么不说话啦?你妈的野男人那么多,她死了就没哪个男人接济接济你?”

这话兴许是说到了蔚初的痛处,她抬起头,瞪了眼肖晓。肖晓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拿了一本书卷成筒,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脸上。

“小野种,你瞪什么眼呀?我说错了吗?大家都说一说,蔚初是不是野种啊?”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别人说她妈比婊子还贱呢…”

“哦…那她可不就是野种吗?谁知道…是跟哪个男人生出来的呢?”

无情的讥讽,永无止境的羞辱,这一切蔚初真的受够了。可即便是受够了,她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