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好饿…想吞老公的精液啊…啊…嗯…射进来…快嘛…”她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增加高潮的快感。

嘴角挂着口水,不停的说着淫言浪语,已经完全没了做妈妈的样子。趴着挨操的体态,跟发情的骚母狗没有什么区别。

“真贱!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骚货当老婆?这么喜欢鸡巴…好…我全他妈射给你!骚穴接好了,贱货!”

裴爸的鸡巴高速的冲撞着无毛小穴,几十下猛烈抽插后,他舒爽轻叹,停下了动作。

鸡巴一颤一颤的插在小穴内,正源源不断的喷射着浓精。

蔚初与裴松躲在门后,目睹了全过程。她红着脸,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敢出。房间内,甚至静的连根针掉地都可以发觉。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看到别人做爱的场景。况且…还是作为长辈的人。蔚初的那颗小心脏,狂跳不止。

她不明白,她是不是耳朵坏掉了。刚刚那些特别下流的语言,真的是长辈会说出来的话吗?

淫水顺着她的小穴口一滴一滴掉了下来,落得又急又快。嘀嗒嘀嗒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裴松更紧密一些的贴着蔚初,手指抚弄着她汩汩冒水的小骚穴。让他也没想到的是,爸爸跟妈妈做爱这么刺激,这么放得开。

他一点点的吮吻着蔚初颈上的嫩肉,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了她滴着淫水的骚洞。

蔚初瞪大了眼睛,只差一点点就发出了声音。她抬起手,用手背捂着嘴巴,避免自己真的发出声音。

“爽么…小骚狗,看的爽不爽啊?水真的好多…待会儿再喷一下吧…嗯?想要鸡巴吗?”

裴松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飞速在她小穴里搅弄。很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蔚初强忍着那一阵阵的快感,裴松将她紧紧的压在门框边不停的用手指奸淫。

“小骚狗,说你想要鸡巴插…说你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干…说点骚话勾引我好不好?”

骚水顺延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流出来,越流越多,最后淌满了他整只手。

手指的粗细不比鸡巴,但蔚初的小穴还是被裴松玩的很舒服。她嘤咛的哼哼,已经尽力把声音放到最低。

“我…我…不会…”蔚初的脸颊涨红,让她说出那些下流不堪的话…她做不到。

“不会我教你,说你骚穴很痒,想要被大鸡巴好好捅捅,想要被大鸡巴操,想要鸡巴止痒…”

蔚初酝酿了一下,还是说不出口这些话。她的目光透过门缝,落在了裴爸与裴妈的身上。

裴妈的小穴里塞满了裴爸的精液,她在裴爸的面前跪下身,灌满的精子稍稍的滑出了一些。

她握住了裴爸的鸡巴,轻微撸动两下后便含进了嘴里。一双眼睛微微闭合,享受的舔舐着粗大的肉棒。

“老公…老公…骚穴还想要…逼还是好痒呢…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在捅几次…嗯…好痒啊…还不够…”

她一边握着鸡巴,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扣弄小穴。发浪的呻吟着,插进逼里的手指从一根转变为三根。

只这一会儿,裴爸刚射过一次精子的鸡巴就又被她挑拨起了情欲。

他按住妻子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送进了她的嘴里。不顾妻子的惊慌反应,他又狠又重的操弄着她的小嘴。

“操你嘴…妈的!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骚?用鸡巴给你嘴给堵上,省的你说出这些比婊子还贱的话!”

蔚初彻底惊呆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香艳的画面。那股升腾的尿意,又缓缓的接踵而来。

裴松见她不乖乖听话,便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她晶莹的骚液,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给我装哑巴呢?小贱货,自己看看自己的骚水!”裴松强硬的将那几根手指放到了蔚初的面前。

蔚初有意闪躲,他便固定住蔚初的小脑袋,让她没办法在乱动。那几根手指缓缓的递进到她的唇边,一点点侵入她的口腔。

“尝尝自己的淫水,骚不骚?”

“不要…拿粗去…粗去…”蔚初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连话都说的不清不楚。

裴松故意将自己的几根手指在她嘴巴里搅弄,那些淫水,一点点的染变成她的口水后,他才将手指拿出来。

卧室外面的裴爸与裴妈,已经再次激情的操干上了。

裴松偶尔扫向那条门缝,看着门外爸爸和妈妈操逼的场面。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妈妈居然是这么淫荡的贱女人。

他也没想过,与他截然不同彬彬有礼的爸爸,在做爱方面也变得这么粗暴异常。

裴松想象着,如果蔚初能跟自己的妈妈一样发骚就好了。那他一定能体会到,爸爸的快乐。也许…会比强奸她更有意思。

他再度压住了蔚初,硬到颤动的鸡巴也紧紧的贴合着她的小穴口。耳边响起的,是他略带威胁的语调。

“小骚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你要是不发骚给我看,我可就把那段视频抖出去了…”

他太明白,踩哪里会让她痛。蔚初在学校给他操,跟着他来到他家…全然都是因为他手里那段视频。

裴松隐忍着想把鸡巴插进她逼里操一操的冲动,他紧紧的压着她,感受着她娇小身体的柔软。

手也没闲着,正握着自己的鸡巴套弄。蔚初肉穴流出的淫水,几滴都落在了他的龟头处。

马眼处不停的分泌着前列腺液,他也已经忍到极限。

0024 人家的逼还好痒呢,在弄人家一次好不好?(3300+)

24.

“我…我那里很痒…你…你插我…插…插我那里吧…”蔚初抬了抬屁股,别扭的说着裴松想让她说的话。

她故意避开骚穴、大鸡巴这样的字眼,把话说的很隐晦。这已经是她所能说出来的…最大限度。

“哪里痒?想要什么插你?插你哪里?说得再清楚点啊,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