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瓶吧…”

“天呐!你用那么多啊!我我我…我都告诉你了,一次不要用太多!”

那男人傻眼了,自己卖的这个精油,顾客反响一直都不错。

但这个精油的效果真的很猛烈,所以他会再三叮嘱每一个买家注意用量。

“那现在怎么办?我把人送医院?如果出人命了,老子肯定他妈的弄死你!”

蔚昭怒气满满的踹了一脚床头柜,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火大成这样。

“额…额额不用,没那么夸张…用的多了,强烈的性欲会持续很久…想让药效发挥的快点…就得…一直做一直做…”

那男人磕磕巴巴的回应着蔚昭,只是话还没说完,电话便被蔚昭挂断。

他扔下手机,着急忙慌的走到了蔚初的房间。

鸡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立在胯间。他脱掉内裤上了床,把蔚初按在身下,鸡巴没有任何阻碍的插进了她的小穴。

“骚女儿,爸爸来帮你止痒了…大鸡巴好好帮你解解药,插你一晚上够不够…嗯?骚水流的这么多…逼好嫩好滑,干死你…”

蔚初被插的嘤咛乱哼,本就流个不停的淫水现在更是大把大把的往外溢。她觉得自己正身处绵软的云朵之上,飘飘然的舒爽。

蔚逸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不…是特别好笑。家里这两个人,是不是真当他是聋子?

在厨房做爱…现在又在卧室做爱。这个让他偷偷爱慕,让他以为单纯美好的姐姐,现在正像个婊子一样躺在她爸爸的身下淫叫。

他苦苦的笑,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蔚逸言下了床,出了卧室。他走向蔚初的房间,站定在她的房门外。蔚昭刚才火急火燎,连房门都没关紧。

靠着这条不算宽敞的门缝,蔚逸言略微能看清床上二人的结合。

可就算他不去看这个场面,光是听着声音,就能幻想到这两个人做爱做的有多激烈。

蔚初双腿张的很开,迎合着蔚昭激烈的撞击。蔚逸言透着门缝看了很久,隐在黑暗中。

他有多希望,是他的鸡巴正在操干着蔚初。这种想法一旦在脑海里生成,就难以抹除。

蔚逸言解开裤子,掏出自己为了蔚初而硬的鸡巴,握在手里缓缓的套弄了起来。

他肩膀倚在门框边,视线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发情的蔚初,套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蔚初又被蔚昭干出了一次高潮,源源不断的骚水又一次喷发了出来,落在床单上、被子上。

蔚逸言低低的喘着气,幻想着与蔚初同时到达高潮,烫人的鸡巴在手里射出了一泡精液。

他用手心包住这滩精液,射精的爽并没有维持太久,他便再度撸动起了鸡巴。

房间里的俩人做了多久,蔚逸言就撸了多久的鸡巴。射了几次他已经数不清了,两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裤子和内裤上也流了不少,他无声的默念着“姐…姐姐,我也好想操你…我也想射给你…我好爱你好喜欢你…他可以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

0014 逼都被我干烂了,还他妈想吃精子?

蔚昭连着操了蔚初一晚上,后来实在操不动了,他便用手指插蔚初的逼。药效一点点褪去,蔚初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一亮,蔚昭就打了电话给蔚初的班主任,替她请了一天的假。趁蔚初熟睡,他检查了一下蔚初的逼。

充血的红肿,看起来有些骇人。“骚女儿…看来这几天不能草你的小逼了。”

蔚昭从蔚初的房间出来,他打算去药店买一支消肿之类的药膏给蔚初的小穴涂一涂。

蔚逸言刚巧也推开卧室的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睑下的阴影很重。他看了眼蔚昭,没说什么,便走向了厕所。

父子俩习惯把彼此当做空气,蔚昭也没理他,回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便出了门。

趁蔚昭出门后,蔚逸言蹑手蹑脚的溜进了蔚初的房间。昨晚那么淫贱的蔚初,现在却安详恬静的睡着觉。

恍惚间,蔚逸言都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放轻脚步声,走到了蔚初的床边。

蔚初稚嫩的肌肤,像一颗颗饱满剔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蔚逸言忍耐不住,俯下身亲吻着蔚初的脸颊。

“姐…姐…”蔚逸言不停的小声呢喃,舌头舔着蔚初的嘴唇。留下属于他的唾液,晶莹的闪在唇上。

他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趁蔚初熟睡,他掀开了蔚初的被子。

赤裸的躯体跟他想象中相差无异,白嫩、丰满。他咽了咽口水,急躁的脱下裤子。

一只手温柔的揉捏着蔚初的奶子,另一只手粗重的撸着自己的鸡巴,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由于射了太多次,精液已经没有那种粘稠感了。他轻轻的拨开蔚初的唇瓣,往她嘴里倒了一点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他不知道蔚昭什么时候会回来,不然他一定狠狠的操蔚初一次。“姐…早晚我会操你的,我一定也会让你爽…”

蔚昭回来时,蔚逸言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蔚昭拆开消肿药膏的包装,拧开药膏的盖子,挤了豆大的量慢慢的抹在蔚初的小穴。

药膏说明上写的很清楚,这药一天需要涂抹3-4次。所以今天一天,他还要在帮蔚初涂上几次。

蔚初睡的昏天黑地,直到傍晚才睁开眼睛。

蔚昭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见她醒了,他便放下了手机。脸突然凑得很近,沉声道“骚女儿,醒了?”

蔚昭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黑压压的压了过来,蔚初吓了一跳。她拉紧身上的被子,害怕的神色显露无疑。

“爸…爸爸。”

“这么怕我?以后不许这么看着我,不然我就不停的操你,直到把你操老实为止,听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