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也没骑过马,不由惊叫出声,他抓住她小脸,轻轻一捏,趁隙就将舌滑进了她贝齿之中,口中笑了笑:“野外又如何?”

“野外,你这骚浪的身子才更敏感,更兴奋……不是吗?”

慢着表哥,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饥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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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大舌便缠住蕊娘丁香吸吮起来。

蕊娘万没想到秦沄竟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奸淫起了自己,不由大吃一惊,继而羞不可抑。

奈何身子敏感,且秦沄双臂将她箍得紧紧的,她赤裸的小脚丫儿无处凭依,下意识踩在他靴子上,那马儿打了个响鼻,低头喝水,修长的马脖子往下,她臀下的马背也律动着,因她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这种畜生,愈发慌乱,只觉秦沄舌尖在她口中搅弄,许是因在吻她以致声音显得含糊不清,竟透出几许低柔:

“别怕,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她浑身一软,忙道:“大爷,这里……这里虽僻静,到底,也是有人来往的……”

秦沄不答,一只手握着她小脸,另一只箍住她腰肢的大手已在掌下这具凹凸有致的女体上摩挲起来。

蕊娘原本就脱了鞋袜站在溪中,后又被溪水打湿衣衫,此时那布料紧紧贴在她身上,溪水原本沁凉,但被男人的大掌一摸,冰冷中又生起教人战栗的火热来。冷热交替间,她呼吸愈发急促,只见秦沄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把扯开她衣襟

霎时间,她胸口两团绵软弹跳而出,肥硕的乳肉摇摇晃晃,在日光照射下愈发白腻胜雪。

秦沄方哑声道:“奶头都硬了,显见你也喜欢在这里挨肏的,是也不是?”

大掌托起美乳下缘,也不揉搓,而是故意一托一放,一放一托,让蕊娘的两只奶子仿佛雪浪似的涌动起来。蕊娘见了自己这般淫态,如何不羞?他道:

“若有人来了,正好让他们瞧瞧你这骚奶子生的有多大,儿子都五岁了还能产奶呢。”

说毕,两只手掌握住她奶儿,一边一个的搓捏起来。这蕊娘虽说至今产乳不止,但奶子里也不是随时都有奶水的。一般都是过了一夜,乳房里方才沉甸甸的,且有时也不到多得要把奶水挤出来的地步,但自从被秦沄奸淫后,奶子里几乎一日都没空过。

起初是他挤一挤捏一捏就有奶水,到后来只是被他沾到身子,仅仅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那肥美双乳就会涨痛不止。

且奶水又多又甜,若是秦沄不用口去吸,挤上一玛瑙碗都还流不完,也不知是不是真如他所说,他给她灌的精越多,她那奶水就越足。

此时她的奶头早已硬得如同石子,在秦沄那一个“奶”字落地时,胸口一湿,乳白色的奶汁竟就溢了出来。蕊娘满脸通红,秦沄一边捏,她的奶水就叽咕啾咕往下淌。

只见马背上一个半裸的美人儿,两只玉桃打秋千似的摇摇晃晃,她微仰着脖颈,红唇开开合合,那张诱人的小嘴里不时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间或夹杂着娇软的求恳:

“……大爷,嗯……不行的……奴婢,奴婢回府里再伺候大爷好不好……嗯哈,求大爷垂怜……”

“回府?等到回府,你还忍得住吗?”秦沄曲指在她奶头上一弹,一股热液涌出,乳汁滴落的同时,她下身小裤也全湿了。

美人儿这般敏感的变化自然逃不开秦沄的眼睛,见她因自己如此情动,一时心中欢喜,一时又恨她淫荡,不知不觉,他搓捏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也和蕊娘越贴越紧:

“你家倒不远,煜儿却在,难道……你想让我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干你这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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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闻言,这才知道原来秦煜在自己家中,恐怕今日秦沄是送儿子过来的,却阴差阳错地,就在这马背上玩弄起她来。

她不由暗恨自己运气不佳,若是好生待在家里,又怎会突遭这一番淫辱?且也万万没有料到,秦沄这样冷矜高傲的贵公子,在家里时肆意玩她也就罢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奸淫起了她。若说出去,有谁会信?

念头闪过,但听得嗤啦一声,她粉嫩的花谷露了出来。

秦沄并未解下她身上裙衫,而是直接把她那中裤连着小裤一把扯烂。裤裆之间露出一个圆洞,好像她原本就穿着如此淫荡不堪的裤子,秦沄就着阳光,仔细端详了一番她鼓鼓蓬蓬的馒头穴,越发爱不释手。

接着捉住她将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自己坐在怀里的姿势,两指一并,便往她穴里挤去,蕊娘“嗯啊”一声,娇躯绷紧

只听啾咕、啾咕、啾咕……他的手指捣弄起来,那明晃晃的太阳下,她露出来的粉穴又嫩又湿,渗出的淫液甚至泛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偏此时骏马喝饱了水,又打了个响鼻,信步扬蹄。秦沄也不管它,而是任由这马四处乱走,它原本站在溪边,此时踏水而入,溪流虽浅,可河底布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高低不平,蕊娘忽然感觉他手指朝自己嫩肉上重重一戳

“啊!”她不由娇喊出声,身下一颠一颠的,秦沄的手指原插得不深,随着马背颠簸,整根没入,不用自己动作,就深深浅浅进出起来。

此时秦沄方才明白这马上行欢的趣处,因想到若是把她穴儿里的东西换成自己的鸡巴,岂不是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干得她哭喊连连?

且这又是在野外,幕天席地,无遮无拦,旷野之中,美人儿的呻吟愈显骚媚,他不由喉间发紧,抬手拍着她的小屁股:

“才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这样了?小骚妇,你再浪叫,不怕把人引来?”

蕊娘闻言,连忙想忍住娇哼,可她骚屄空虚得厉害,没被指奸还好,一旦含了棍子进去,就开始想着那根更粗更大更长的肉棍子,口中唔唔道:

“大爷,蕊娘不行了……嗯哈,不,不行……不要……”

秦沄捏住她的花珠儿硬生生旋转了一圈:“是你不行了,还是不让我干你?”

她原想说是不让秦沄干她,可是话到唇边,竟变成了:“蕊娘,蕊娘要到了……”

秦沄慢条斯理“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是求着我上你了?”

此时听他声音竟透出十分的温柔,又重又快的拍打却雨点般落下,不止打蕊娘的屁股,还打她的嫩屄:“快说!喜不喜欢我干你,你不在府中这几日,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可怜这蕊娘胸口一涨一涨的还在淌奶,小屄被插着,屁股被打着,三重攻击之下,几乎要将她逼疯。

突听啵的一声,秦沄竟将手指拔了出来,她穴儿里的媚肉立刻疯狂蠕动,穴口不甘寂寞地含弄着,可是什么都含不到,连聊以慰藉的手指都没了,她不由呜呜哭道:

“喜欢,蕊娘最喜欢大爷的鸡巴了……没有大爷的鸡巴搞,骚屄里好空,每晚都想着……嗯哈,大爷快搞蕊娘,搞穿蕊娘的屄,嗯……啊!”

话犹未完,连连呻吟,原来此时此刻,秦沄那胯间雄根已弹跳而出,他将蕊娘朝前一压,毫不客气地顶上去。她光裸的身子伏在马背上,那坚硬阳根如同一条巨龙,急不可耐地朝里钻入。

蕊娘忙吸气,竭力放松穴儿,正觉一股酸胀之感塞满自己腿间,秦沄一夹马腹,只是信步慢走的骏马奔跑起来,但听那蹄声一响,骏马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