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笑了笑,神色中不知为何有几分古怪:“是我一个世交家里的孩子,借住在这里。”

玉姝心头一动,想要再追问,想了想,却又止住了。当下众人说起别事,公主又让霜露二人也分别演奏一曲,兴之所至,甚至还跟着曲子唱和起来。

如此宾主尽欢,展眼就到了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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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公主说好要留玉姝等人住下,早已打发人去收拾好了屋子,用过饭,不过闲话几句,便各自去歇下。

今日陪玉姝来的是凌波,主仆两人进了客房,只见陈设布置甚是雅致精巧,屋内并未熏香,只在瓶中插着刚摘下的鲜花,凌波笑道:“莫非公主也和姑娘一般不爱闻那些香片的味儿,咱们在家里的习惯也是从不熏香的。”

那引她们来的丫头笑道:“公主原是极爱香道的,只不知为何,吩咐我们收拾屋子时,特特嘱咐了姑娘这一间不可熏香。”

凌波不由奇道:“这是为何?难道公主也知道姑娘的喜好不成?”

玉姝听了沉吟不语,心中一个猜测却是越发笃定了。一时更衣梳洗毕,众人悉数退出后,玉姝忽然揭开帐帘,走到窗前将窗屉一推。

屋外正是朗月繁星,四下里空无一人,她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着,片刻后,忽有一道熟悉的声音无奈道:

“在这风口里站着,当心吹病了。好歹也披件衣裳再出来。”

玉姝哼了一声:“我若不如此,你还要藏到几时?”

只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廊柱下转出来,不是萧璟是谁?

原来她早在那吹笛之人与自己合奏时,心中便有所感那人的演奏技法,总让玉姝觉得熟悉。待见到这客房中的种种陈设布置都极合自己心意,连她不喜熏香的细节都照顾到后,更是笃定到了十分。因而才故意站在窗前,就看萧璟究竟能不能忍着不现身。

萧璟挑了挑眉:“我不过是偶然路过,怎能叫藏呢?”

玉姝不妨他这样无赖,一伸手就要把窗屉放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握住她皓腕,另一只手在窗台上轻轻一按,身体跃进屋内的同时,玉姝已合身跌入他怀中,不由“啊”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一张小脸全红了。

萧璟笑道:“姝儿,你瞧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玉姝恨恨瞪他:“是,你就是不要脸的登徒子!”

自从那日与她在长春观终于灵肉合一后,萧璟与她已有数日未见,此时观她这般娇态,嗔怒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柔媚,如何不心动神摇?当下一低首,便封住她小嘴:

“你既骂我是登徒子,这罪名我可不能白担着,知道登徒子若是夜探香闺,都会做些什么吗?”

一面说,大舌已轻松撬开玉姝贝齿,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缠住了她柔软的香舌。

玉姝不禁“唔”了一声,想挣扎,身子霎时间却软了。那火热大掌带着一股教她无法抗拒的力量,滑过何处,她何处便一阵酥麻,长指一挑,片片衣衫滑落,一时只闻得断断续续的嗯唔呻吟,不过眨眼功夫,她就从一个衣衫整肃的千金小姐变成了浑身赤裸的骚浪美人儿,偎在男人怀里不住扭动。

也是玉姝这身子实在太不争气,平常人家的女儿,从小听着闺训长大,不说三贞九烈,至少在床笫间也会因为羞赧而放不开。偏玉姝年纪虽小,但因那热毒之故,不知有多敏感。

没被萧璟沾身时还好,自打嫩屄被他入过了,尝过了他那大鸡巴的滋味,几乎每日夜里都想着,纵是不毒发,小穴里也总是湿湿的,害她只能夹着被褥轻轻磨蹭,又或自己用手指揉一揉才能解痒。

此时她虽然嘴上还在推拒,但哪里有分毫挣扎的样子?萧璟握住她两条笔直美腿轻轻一掰,就看到了那张喷香四溢正在流水的小淫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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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不由低笑出声:“看来姝儿这张嘴可是饿得紧了,想必晚饭时没有吃好,我这就喂你吃根腊肠好不好?”

玉姝犹还在迷茫,不知他哪里来的腊肠,只见他解开腰间玉带,顷刻间,那粗壮狰狞的阳根就跳将出来,硬邦邦、热腾腾、红赤赤、竖直直,同是肉物,比之腊肠不知坚硬粗长了多少倍,更兼一个硕大龟头长在顶端,青紫盘曲的经络血管愈显其可怖。

玉姝见了,不由穴儿里一酥,一大口淫汁倾吐而出,身子早麻了,可又不由地害怕起来,想到上次在长春观里他把自己肏得失禁的事,忙将身往后缩:

“胡说八道……我不吃这物,你,你快些拿走……”

萧璟道:“你既饿了,怎么不吃?否则我倒要心疼。”

玉姝不由羞道:“谁说我饿了,我……”

话犹未了,那大鸡巴已顶将上来,堵住她抽缩翕张的小淫嘴儿,只见穴口周围一圈娇嫩媚肉感觉到硬物的侵入,竟迫不及待含弄上来,两瓣肥厚花唇恰好将龟头包裹住,萧璟不由爽得浑身酥麻,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就将她往胯上按:

“小骚货,你要是不嘴馋,倒将你这骚屄松一松,嗯?”

可怜玉姝穴儿本就生得紧小,她又无甚经验,如何能知道何为“松一松”?羞慌之下,反而将圆头含得更紧。但有些女人不会出水儿,纵紧小其实也无甚趣味,偏她一边挣扎,一边淫水滋滋流个不住,滑腻腻的把整根肉棒全打湿了,口中哭道:

“你又来……上次我被你插坏了,尿都漏了出来,这次……决计不许你再插进去!”

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喷尿是萧璟将她弄坏了的缘故,哪知那其实是她爽到极处,方才能上下两个小洞齐齐出水。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感受不到此等极乐呢。

萧璟听了便知她误解,想今日若是不将她哄住,恐怕日后也别想再插她的小嫩屄了,因而道:“乖姝儿,那不过是你生得太嫩,我这阳根又太粗了,你想,这么壮的一根棍子插进你的小肚子里,你的小洞洞受了压迫,岂不喷出尿来?若想解决,倒也简单。”

说着,故意顿了顿:“你自己坐上来,想入得深就入得深,想动得快就动得快,你说用什么姿势吃这鸡巴,吃进去几成,都由你。如此一来,你的小屄屄也吃饱了,上面那个小洞也不会漏尿,两全其美。”

玉姝听了还在迟疑,萧璟已将她抱起来,坐在窗下的罗汉榻上。

他此时衣衫俱齐整严密,只在胯间耸立着一根硬涨凶物,怀里的小美人儿光溜溜地不着寸缕,又接触到他热烫的欲龙,不由一哆嗦,小脸羞红着,还是拿手握住了他的巨根。

玉姝羞道:“要,要怎么坐上去……我不会……”

萧璟心头一荡,哑声指导她:“把你的小屁股抬起来,对……不用抬太高,就是这样……把你的小骚洞悬在鸡巴上方即可。”

说话时,只见玉姝抬起两瓣蜜桃似的臀儿,因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愈显得雪股挺翘紧实,股间一朵私花,堪堪停在伞端上头,萧璟一一教她:“再把我的鸡巴握住,对,真乖……掰开小屄屄,屁股往下坐……”

玉姝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在他面前自己掰穴的,不由羞耻难当,可偏生又像着了魔一般,忍不住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但见二人注视之下,她嫣红的媚肉因手指搅动翻露出来,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渐隐渐现,她身子往下沉,肉洞就被硬生生地拉扯开,从仅容一根手指通过,到变作两根、三根……但这样当然还不足,还远远不能把男人的龟头吞下去,萧璟却已经等不及了,趁她不注意,将腰朝上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