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芸香楼梦枕馆皆是京中有名的声色之所,明珠一个闺阁千金,别说是听,在她面前连提都不能提的。当下她站在一旁,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恍若未闻,苏夜一眼瞥见她低垂眉眼,贞静端庄的模样,嗤笑一声:
“不是太太叫我说的?我实话说了,这会子倒又骂我起来。”
说罢一甩袖子,径直走了,竟是理也不理风尘仆仆的母妹兄弟。苏夫人又气了个倒仰,一张脸几乎涨成猪肝色,还是明珠上来又是劝慰又是宽解的:“妈快别生气,哥哥他就是这个脾气,并不是有意的。”
苏夫人道:“也只你肯为他说好话,还说他不是有意的,我看他不仅想气死我,还想害死你!”
一路上只是絮絮叨叨抱怨个不住:“嫁进来这么多年,我何曾刻薄过他?!他倒好,拿我当个仇人一般,连累得你和衡儿也受委屈。我在时倒好,我若去了,这家里他做了主,还不知要怎么欺负你和你弟弟!”
明珠一听,便知道她要老生常谈,果听苏夫人道:“我的儿,妈和衡儿只能指望你了,你哥哥那个样子定不会管我们的,衡儿又小,若你没个终身依靠,日后怎么拉扯你弟弟?”
因说着,又开始念叨起秦家这门亲有多好,秦沄的人品身份有多贵重,明珠早已听得耳内起茧,但依旧耐心应和着,好不容易苏夫人安顿好了,用过饭,她从上房出来,只觉身心俱疲。
她的大丫鬟纤云候在廊下,忙迎上来:“姑娘,大爷那边的微语姐姐才刚过来,说是……说是大爷在那里等着姑娘了。”
明珠心头一跳,复又低垂眼帘,口中轻声道:“知道了,先回去罢。”
一时主仆二人回房,明珠梳洗更衣毕,看着镜中自己如花朵般娇艳的面庞,只是怔怔发愣。
纤云上来道:“姑娘,戌时了。”
明珠点点头,整衣起身,纤云提着一盏明角灯,主仆二人出了院子,穿花度柳一阵,到了府中东北角的一间小抱厦里,纤云打起帘子,却是只守在门外,明珠独个儿进去了,只见一盏烛火,满室生辉,但照亮四壁的却不是那烛光,而是窗外银霜一般的月色。
苏夜就坐在窗台上,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随意舒展着。他手边摆着几个酒瓶子,早已空了,此时闻声回头,目光中仿佛带着几分醉意,那一种教人无法逼视的神光离合,竟比月亮还要炫目。
只听他笑了笑:“妹妹来了。”
明珠一语不发,走到他面前,抬手便开始解腰间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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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苏夜懒懒一笑,仿佛对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视而不见:
“一年不见,妹妹出落得越发好了,果然还是南边的水土养人。只可惜妹妹这般的品貌,若是入宫定能雀屏中选,怎么今上竟把选秀取消了呢?”
“否则我还能弄个国舅爷来当当,妹妹说是不是?”
明珠的手一顿,停在衣襟上,继续朝下。她身上一件鹅黄折枝玉兰纱衫很快落在地上,然后是罗裙、上裳、中衣……苏夜只是悠然坐着,把玩着手中盛着半盏残酒的绿玉斗:
“妹妹怎么不说话,莫非我的话不中听?”
“是了,妹妹如今的想头,已经是庆国公夫人了。那秦元卿我也曾见过一两面,人品相貌都没得说,还是妹妹有眼光。既得了人,又得了实惠,荣华富贵光宗耀祖……要不怎么说妹妹聪慧,这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于妹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语未了,明珠已冷冷打断他的话:“你要来便来,说这些话,以为就能激怒我?”
却听苏夜笑了一声:“激怒你?我为何要激怒你。”突然砰一声将手中绿玉斗掷在地上,用力捏住明珠小脸,他唇边原本挂着一抹淡笑,那笑竟越来越盛,灿若春风:
“为兄是真心实意地赞你,赞你端庄、大方、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不然……怎么会撅着屁股给亲生哥哥肏呢。”
说着,大手已一把扯下明珠上身仅剩的小衣。她一对乳儿跳将出来,月色下白得近乎晶莹剔透,只见那挺翘双峰上,左边的乳尖旁生着一粒米粒大小的胭脂痣,殷红似血,香艳动人,苏夜将手指一捻,就捏住了奶尖儿连带那颗胭脂痣:
“妹妹在南边时,我不知有多想这颗痣,让那些姐儿也拿朱砂点了,总没有妹妹这般的风情。”
明珠听他竟拿自己和那些青楼女子相比,虽明知他是故意为之,心中仍是一阵刺痛。但她在人前温婉和顺,在苏夜面前,却是从来不肯让一步的,当下便冷冷一笑:
“哥哥既喜欢,不如叫了她们来,我亲帮她们点上了一道服侍哥哥,岂不是美事?”
话音未落,苏夜的脸色已骤然沉了下去,将她猛力一抓便按在了窗台上。她一对奶子啪的拍上台沿,只觉又痛又麻,身下一凉,亵裤被嗤啦扯烂,苏夜扶着肉棍儿就顶了上来,竟是不顾她身子还未经过任何前戏开发,直接就要把他那凶物捅进去。
虽说明珠已不是第一次被他插穴,但她自离开京城后身子便再没有被人碰过,如今突然遭此攻袭,哪里能受得住?
况苏夜的肉棒又大又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硬涨起来,热烫的一根粗壮惊人,她股间一热,腰肢被强行压下去,雪臀高高撅起,两瓣花唇矜持地紧紧闭着,连一丝缝儿都未露出,忽觉一个拳头似的硬物顶开唇肉,死命往里塞,她不由全身都绷直了,咬紧牙关方才没有痛呼出声。
苏夜的声音此时便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妹妹竟没有出水?看你方才急不可耐宽衣解带的样儿,为兄还以为妹妹的骚屄空了这么久,早已痒得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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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明珠的身子又是一颤。
那幽门没有得到拓展,紧紧闭着便是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苏夜扶了阳根在她股间用力顶弄,越顶她便觉身下越痛越麻,小腹里一股酸意慢慢地涌上来,双腿发颤,紧抓着窗台的指节也隐隐发白。
苏夜见状嗤笑道:“妹妹是不是空得太久了?怎么不仅不会出水,不会浪叫,连鸡巴也不会含了?”
“到了南边那么久,竟没多找几根肉棒搞搞你?你这小骚货十五岁就会勾引男人,一天没有鸡巴插,怕是睡觉都不安稳罢。”
说话时,干脆将明珠腿间密花掰开,指头一旋,就往她紧夹的洞口旋去。她霎时间娇喊出声,终于被弄开了一条细缝儿,苏夜毫不客气就势朝里撞入,硕大的龟头被穴口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明珠只能拼命吸着气,竭力放松身体,连声音都发抖了。
但她在苏夜面前从来都不肯认输,什么话最刺他的心,就偏要说什么话,当下勉强笑道:“怎么没有鸡巴插?只是都不如哥哥的这根粗大。”
末了还添上一句,语声讥诮:“到底哥哥是身经百战的。”
苏夜原本就因为她在秦府盘亘那么久心内不悦,闻言如何不勃然大怒。
大手扬起,一巴掌就扇在明珠浑圆的臀儿上,雪浪似的臀波一波接着一波。他一边打,一边鸡巴还在继续朝幽花里强硬开拓,只见明珠夹得紧紧的股间,那一朵小小菊穴都抽搐起来,她腹中越发酸软,淫水滴滴答答流个不住,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又忙死死咬住唇,只做浑然无事。
但苏夜要看的就是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哭喊的样子,当下将她樱唇撬开:“咬什么?妹妹心里眼里都念着为兄的这根鸡巴,现在插你了,你倒还不乐意?”
明珠道:“我想叫就叫,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