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姝儿的小骚屄吃得多兴奋?”
“女人都会记得第一个侵犯她的男人,你的小洞被我干了,以后也都会记得这根肉棒的滋味。它又大,又粗,还热乎乎的,姝儿是不是很喜欢,嗯?”
说着就两指一拉,将那绷得死紧的穴口强行掰开。玉姝受不住了,在他身下不停扭动,眼睁睁地看着嫩屄里的媚肉被干得翻露出来,甚至在男人那根大鸡巴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裹在棒身上。
偏萧璟还道:“好会吸……姝儿,知不知道你小屄里有多软多热,夹得我有多紧?”
“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的子宫肏开,把这两颗卵蛋也塞进去搞你……”
玉姝一听,如何不又羞又怕?忙求道:“不行的,它们太大了,真的会撑坏的……”
但她越是这么说,萧璟当然就越要弄她。一时故意挺着肉棍儿连连插干,每一下都往里深入一点。肉体拍打间,他的鼠蹊部完全贴在了少女光洁的花户上,那上头生着浓密又粗黑的耻毛,用手触碰时都觉扎痒,更何况是磨蹭玉姝的软肉?
当下她只觉小腹越来越酸麻,也不知是穴儿被肏得酸,还是腿心被蹭得麻,心中想到,为何她自己就没生这样的毛发,下次再被他肏时,定然让他先把那些黑毛都拔了!
忽觉大手按着她充血红肿的嫩肉用力碾磨,她顿时抽搐挣扎起来。那幽花儿连连抖动,痉挛个不住,不由哭道:
“不行,真的不行……好涨,啊……不要!”
奈何萧璟虽明知自己已经有些失控了,但身下娇人儿的滋味实在太美好,当下不顾玉姝濒临高潮,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里肏得更狠。
一面肏,一面红着眼睛紧盯她不住蠕动的小嘴,之前还留着几分力,此时却是每一下都用在撞在花门上,把那紧紧箍住的宫口越撞越松,此时,玉姝连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勉强吐出几个字:
“……要,要尿了……”
话音未落,萧璟已经捏住她的淫核儿,猛地向上揪起,她双腿连抖,嫩屄疯狂抽搐,身体里仿佛有一处一松,但心口又是一紧
因为她不仅看到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液体,从她腿间另一个小洞里倾洒而出。萧璟低吼出声,露在屄外的两颗卵球被那热尿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不妨一口浓精喷出,也全都射在了玉姝的花壶里。
可怜玉姝如何能料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被男人肏得失禁了。
之前欢爱时萧璟早已教过她,她的花唇下面藏着两个小洞,下面的小洞是吃男人鸡巴用的,是她的骚屄,会从里面流出淫水。上面的小洞是尿尿用的,比骚屄还要紧小,不能让人插进去。
既然那里并未被插,萧璟也没有玩过,方才她流水的时候,为什么会连热尿也一道喷了出来?玉姝恍恍惚惚,只觉又是羞耻又是害怕,一时想到萧璟吓唬她的话,说她被男人搞得太多太狠肚子就会坏掉,莫非……莫非是他肏得太重,她真的被弄坏掉了?
一时不由呜呜地哭了起来,又想到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尿了出来,日后也不用见人了。
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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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萧璟那根肉棒虽然刚射完精,但很快就又开始涨大。玉姝还没有轻松多久的花径瞬间又被塞得满满当当,更因为装了满肚子的淫水精液,此时饱涨到了极致。
玉姝不由哭道:“你还要肏我,我……我已是不成了,定然是里面被你插穿了,所以才漏了尿……”
萧璟此时正看着她一片狼藉的腿间,那不断抽搐的两个小洞还在往外淌着热液,听了这话,如何不愈发情动难禁。原本还想着今日是她初次,只勉强要一次便罢了,谁知一腔欲火越烧越旺,一把抓住玉姝便将她抱在了怀中。
玉姝的身子自是绵软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只见他将她摆成一个小儿撒尿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他臂弯里,向外敞露着湿淋淋的下体。二人身前正是那张供奉着太上老君像的供桌,萧璟伸手拨了拨她红肿的花瓣,低笑道:
“既是插穿了,那我的鸡巴怎么还没露出来?不如这就试一试,看姝儿的小骚屄究竟是好的,还是被干烂了。”
一时那劲腰便再次律动起来,有了先前射进去的阳精滋润,越干越顺畅,竟是一下就入到了底。
“啊!”玉姝当即娇喊出声,那穴儿还是酸的,一边挨肏就一边往外喷着淫水。偏偏这样也就罢了,她身体里湿软得一塌糊涂,早已门户尽失,什么都守不住。
只见萧璟的凶物从后头插入,她分开的雪白股间时不时露出一截湿淋淋的赤黑肉柱,肉柱一顶,上面的小洞里就有一点透亮水液渗出,她拼命想忍住,扭着身子又哭又喊,越是扭骚屄就含得越紧,绞得越紧鸡巴就肏得越凶,小洞里的水液越渗越多,从一滴变成一口,又从一口变成一股股
一边上面在往外泄着尿,一边下面在朝下喷着精,她脸上都是泪,小嘴里的口津也早已含不住,哭喊声支离破碎:
“……不要啊,真的坏了,呜呜……又,又尿了,一直都在漏尿……呜呜呜,姝儿的小屄好酸,尿尿的地方也好酸……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求你了,求你饶了我罢!……”
话音方落,阴精又是噗的一下泄了出来,混杂着男人还没流尽的浓浆,好巧不巧,竟全都溅在了桌上的太上老君像上。
玉姝羞愤欲死:“这样亵渎道祖,我日后还有何脸面来此!”
又想到自己已经在道祖面前被干了这么久,还是把小屄对着他老人家的,若道祖有灵,岂不是早就瞧见了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和那穴儿吞吐着肉棒的淫荡模样?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淫洞一缩,又将阳根裹得更紧了,萧璟不由愈发兴起,伸手就重重一拍她的屁股:
“这如何是亵渎?姝儿的淫液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琼浆玉露,道祖他老人家就是想尝,我还不肯给。”
说罢竟将她身子往前顶去,两腿叉开,大半个屁股堪堪悬在桌沿。玉姝的腿间就夹着那尊太上老君像,腿根触到冰冷的塑像,不由一哆嗦。
萧璟从后面狠狠朝屄里一干,她嗯啊着就被干得摇晃起来,慌张之下胡乱抓住身前神像,两只雪白的奶儿也跌在了上面。
一时美乳间夹着那尊老君像的脑袋,腿心间夹着老君像的身体,这道门至高无上的始祖之像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哀哀哭吟着,穴里尿液淫水泄个不住,全都擦蹭在了老君的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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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本就羞耻,见状更是头晕目眩,几乎要昏死过去。
想到自己在这方外清净之地行此淫事已实属出格,如今竟还这般亵渎了道祖金身,假若之后那些道童来打扫静室,看到神像上的片片湿痕,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这竟是从女人的屄里流出来的。
偏她神志虽已近乎昏蒙,可穴儿里的感觉又是如此强烈。
热烘烘硬邦邦的一根铁杵从后面插入她身体里,一边干一边就将她雪臀撞得啪啪作响。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一举一动全然不似平时的温文尔雅。
甚至以往欢爱到最纵情时,萧璟亦远不似今日这般欲将她撕碎了揉坏了吃下肚里一般,饶是玉姝如何哭求,嗓子都哑了,他坚硬如同磐石的身体没有丝毫移动,每一下都将龟头用力撞在花门上,恨不得真要将她插穿才罢休。
一时玉姝早已顾不得自己是靠在那老君像上,只能拼命扭动着躲闪,妄图逃开小屄里疯狂肆虐的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