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声音粗哑深沉,秦沄不顾那花径的吸绞阻隔,忽而又将肉棒后撤。
他的阳根生得又粗又壮,忽然离开,蕊娘顿觉一阵空虚,还未因自己这淫荡的感觉羞耻,肉棒停在穴口周围,猛地一整根捅将进去
因方才的强行撑开,那甬道已不再如起初一般崎岖,只听得噗嗤的一声,她霎时间又被从头干到了底,秦沄方道:
“几日不干就这般紧了,看来以后还是得肏狠些,把这你淫屄肏松些,才能尽心服侍我。”
当下一下比一下更重地连连撞击,每次都将肉棒拔出来堪堪停在穴口,不等淫穴儿恢复又狠命地捅进去,一下就入到花心之中。
如此整一个来回,便仿佛每一下都拿钉子钉着蕊娘的腿心。那“钉子”直如一块烧红的烙铁,还在隐隐跳动着,蕊娘被烫得淫水滋滋流个不住,偏秦沄一根凶物还生得硕长无比。
他肏得快倒还好,不过是瞬息间的折磨罢了。若肏得慢时,只觉每一息都恍惚度日如年,厮磨拉扯间穴儿里的媚肉甚至被肏得翻露出来,纵蕊娘不想看,可她对着镜子,又如何看不到?
秦沄犹还道:“想看就看。不看,难道你就不是个荡妇了?”
蕊娘极力忍着眼泪,不想在他面前呜咽出来,可是秦沄抬手就将她小嘴撬开,又逼她浪叫:
“你若是不叫倒也无妨,咱们就如上次那般再去廊上走一遭,你猜,有多少人想看你被我肏得骚水乱喷?”
“是被满府里的人听,还是只叫给我一个人听,你自己选。”
蕊娘心道,他既如此说,难道还给了自己选择的余地吗?一时心中发狠,咬住塞在口中的修长手指便重重碾磨起来。
这里秦沄骤然吃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想将手指拔出,但蕊娘还咬着不放。却见镜中女子面上现出几抹倔强狠色,他堂堂一个主子,竟被奴婢如此冒犯了,原该心中不快,此时竟只觉她这发了狠的模样十分可爱。
当下心口忽的一跳,大手高高扬起,用力给了蕊娘的臀儿一巴掌。两捧饱满蜜桃霎时间漾出一阵阵的香艳臀波,蕊娘不由嘤咛出声,松开了他的手指,他趁势捏住她香腮,将她小嘴挤压开:
“好啊,敢咬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知道什么叫主子。”
说罢又将蕊娘朝前一抵,蕊娘原就生得娇小袅娜,此时更是被干得浑身无力,秦沄一用力,她就身不由己地向前冲了一步,起初尚还不明白秦沄的用意,待他连抵数下,方才恍然
他竟然想用这般鸡巴插着嫩屄的姿势,逼她在房中走动起来。
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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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蕊娘如何肯依?竭力想稳住身形,奈何那点子力气根本不被秦沄放在眼里。
当下又往前冲了一步,不仅双腿连连打战,浑身软得早已站不住,秦沄趁势将她往身上一按,却是推着她走动起来,蕊娘被半拖半靠着,虚软无力的小脚迟缓挪动,越往前,便离那面西洋大镜越近。
一时间她腿上亮晶晶的淫水都在那镜中映照出来,花户上几根稀疏毛发因打湿了只胡乱贴着,身后的秦沄虽说衣冠楚楚,但那腹下探出的高耸肉棒和胯部上生着的耻毛丛也是一一显露出来,全都照在镜中,只觉下流到了十分。
蕊娘不由面红耳赤,终于支撑不住地呻吟起来。因她小嘴被秦沄强迫着捏开,想咬唇亦是做不到,却听啾咕啾咕的淫靡水声中,女子的娇哼骚媚入骨:
“嗯不要,不要……啊哈,要,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什么要到了?是你的骚屄,还是上面这两只奶子?”
秦沄不说还说,一说,蕊娘便感觉到胸口沉甸甸的两团满溢出来。她这对美乳已被冷落多时,只是默默往外滴着乳汁,随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两只圆硕乳球互相拍打着,奶水一边流一边便四处溅射,不仅将她胸口打湿,甚至都流到了她吞咽着粗大鸡巴的腿间。
秦沄轻嗤道:“真真是没规矩,我几时许你把奶都流出来了?”
蕊娘实在忍不住,轻声驳道:“大爷明鉴,奴婢这奶水……不是想不流就能不流的。”
一句未完,秦沄的声音已沉了下来:“还敢顶嘴?我不许你流,你就一滴都不准喷出来!”
说毕大手已用力拧住她奶子,却不是抓握乳球,而是将那充血的奶头一下捏住。蕊娘胸口顿时又痛又麻,胴体也在他怀中扭动起来,秦沄一面继续推着她往前走,一面狠狠拧那奶头,用手指堵住那道溢乳的小缝儿:
“既然你办不到,那就我帮你。我松手的时候才许喷出来,否则……”
可怜这蕊娘从未听过如此强词夺理之言,虽然知道秦沄就是故意说出来欺辱她的,还是不由地又羞又恨。因想到既然自己都已得罪了他,还有什么好忍的,索性将那穴儿骤然绞紧,直绞得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
秦沄一时发狠,一把将她抵在镜上,她两团圆翘美乳撞将上去,失了手指堵塞,两道乳白色的奶渍霎时间顺着镜面流下来,一丝不挂的娇躯紧贴在冰冷玻璃上,被冻得一颤的同时,秦沄已抓着她腰肢狂肏猛干起来,用力之大,甚至撞得镜面也砰砰作响。
蕊娘还不知自己方才差点绞得他出丑,此时遭此攻袭,如何还能强自挣扎?不知不觉,她呻吟已渐渐带上哭腔,整具身子绷紧了不断攀上高潮,方被干上巅峰之时,一波如登仙境的极乐便再次袭来。
前两次欢爱,第一次秦沄喝醉了,虽然凶狠依旧,但只是凭借本能行事,第二次到底存着几分怜惜,亦不曾如今日这般。此时他却仿佛要将她插死在胯下似的,丝毫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更因如今他神志清醒,不仅能将那鸡巴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甚至还不断调整角度专顶着花壁上的敏感之处碾磨,只见蕊娘的绣鞋边,那淫水直如下雨一般,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秦沄方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表哥: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我不喝就不许流【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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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蕊娘腹中仿佛一股沸热的滚水灌入,烫得她双手双脚连连发颤,不断喘息的小嘴里也溢出了口津。
秦沄方将她往后一勾,带离镜面。只见镜子上两滩白花花的湿痕,还有她方才溅上去的阴精,她双眼失神,神志近乎昏蒙,不及平息下来,秦沄已拍着她的屁股喝令道:
“继续往前走。”
她此时再强撑不住,终于哭求:“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奴婢……再不能了……”
秦沄却道:“这点子功夫就不成了,日后还怎么伺候我?”说着便抓住蕊娘两只奶子,半推半托着强迫她往前走,口中轻嗤道,“你放心,我多肏你几次,待你这骚妇习惯了,日后想让你不吃男人的鸡巴,你恐怕还不乐意。”
一时一只大手握着蕊娘细腰,另一只横过她胸前,捉住两只美乳轮番揉捏。他又将那充血红肿的奶缝儿堵起来,只是不许蕊娘溢乳。
但这奶水又不比男人的精液,精关松动时还能靠意志力强行稳住,想要喷奶时,那是蕊娘无论如何都忍不下来了,因此他说是捏着蕊娘的奶子不许她喷奶,实则不过是洒了满手的乳汁借此凌虐她罢了。
偏这蕊娘或许是刚被男人灌过精,本就溢乳不止,此时那奶水更是流得汹急。当下她一面娇喘吁吁地往前走,一面沿途洒下星星点点的水渍
有透明的,那是她的爱液。也有乳白的,或是从她乳上滴落的奶渍,也有小屄里含不住流出来的男精。
一面走,秦沄重新硬起来的鸡巴一面噗嗤噗嗤地干着。她怕极了那种被他强行捅到底的感觉,下意识往前挪动,想离开股间那根滚烫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