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能否在标题上标注cp

因为有本文有6对cp,每对cp每个角色之间有都互相有交集,所以很多章节是无法单纯归类的

我只能说会尽量在标题上体现出来,比如出现“师生”、“先生”,显然就是玉兔兔和萧老师

出现“秦沄”、“秦煜”,当然就是表哥和小奶娘

当出现类似的标题,一般来说前后几章都会是与之连贯的情节,包括肉章,大家可以据此进行判断

PS.因为np是很多人的雷点,而我之前一直都是写1v1的,为了照顾这部分读者,所以在1v2那对cp出现时,会在标题特别标注

PPS.珠珠满百啦,今天四更??ヽ(°▽°)ノ?

€ 强行插入(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 强行插入(高H)

眼下这般的光景,秦沄又怎么可能饶了她?

这蕊娘不知,她越是求,求得越可怜,身前的男人反而要越发狠地弄她,当下一根手指犹嫌不足,又捅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张小嘴已有多年不曾被外物侵犯过了,只听得啾咕啾咕的淫声响个不住。

说来也是蕊娘合该遭此一劫,她这嫩屄如此丰沛多汁,秦沄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深陷泥泞之中,被媚肉紧紧含住,拔都拔不出来,如此一来,怎不教他误会她这副身子的淫荡?

一时想到她夫君,又想到她与那人也有了孩子,她守寡之前,那个男人也是这么搞她的罢?看着她裸着身子在自己胯下乱扭,随便寻根棍子来,就能捅得她浪叫个不住,当下哑声道:

“饶了你?你这骚屄这么紧,含着我的手指就不放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知不知道自己在被野男人搞?荡妇……今儿我就帮你夫君好生教训教训你这个小骚货,省得你穴儿痒得受不住了,自己撅着屁股到处发骚!”

说罢插在小屄里的手指快速进出起来,还将指节曲起,硬生生把那花径撑得越来越大。蕊娘头晕目眩,几乎要昏厥过去。

想到自己的清白已是丢了,如何不气苦,可是正如秦沄所说,她穴儿里的骚水却是越流越多,将大腿都打湿了,又见秦沄已解开腰间玉带,扶着一物便顶上来,那物又硬又烫,只是一个圆头,便将蕊娘烫得哆嗦起来。

蕊娘顿时大惊,走廊昏暗,只有地上那一只灯笼的烛火和几许月光而已。因而她并未看清那根从男人衣下释放出的凶物,只是从抵在腿间的形状,便能感觉到其昂然雄壮,竟有儿臂粗细。

当下不由想到,自己若被这样一根凶物插入了,还有走回去的力气吗?况看秦沄醉得这样厉害,恐怕也是不会怜惜她了,不由含泪求恳道:

“大爷,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大爷的意思,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奴婢已非完璧之身,残花败柳,配不上大爷,求大爷……”

话未说完便觉穴口一涨,秦沄一双黑瞳紧紧将她攫住,她几乎呼吸不过来,下体传来强烈的被巨物强行撑开的感觉,她一双小脚扭动个不住,身子竟似被秦沄顶得离了地。

那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深入,啾咕啾咕的淫声不绝于耳,良久,秦沄方长长吐出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嗤了一声: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说罢大手抓住她腰肢,用力向下一按

蕊娘比他生得娇小许多,他那肉棍儿由下至上斜斜插入,原本尚未到底,此时被这样大力的一撞,刹那间捅入花心,竟将宫口都撞松了几分。

可怜蕊娘犹还未完全接受突然插入的阳物,整个穴儿都被塞得又涨又麻,突然遭此袭击,三魂七魄都被肏丢了大半,偏又躲开不得,只因她整具娇躯都被秦沄箍在怀中,他那大掌抓着她,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朝他胯上送。

啪啪的拍打声霎时间便从她腿间传来,又掺杂着淫液被肏得四处飞溅的水声,秦沄抹了一把她腿间花蜜,五指张开,全都涂在她雪白的奶子上:

“还求我,嗯?想不想看看你的骚屄流了多少水?就是被男人搞得多了才这么会喷,小荡妇,你说是不是?”

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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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哈……不是,啊……我不是……”

“不是什么?”

蕊娘如何说得出“小荡妇”三个字,只是呜咽着摇头。偏秦沄还不放过她,抓住她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要是乖乖承认自己是个小荡妇,我就放了你。”

“我,呜……蕊娘,蕊娘是小荡妇……”

秦沄没想到她竟真的说了,心头一荡,却是愈发难以自持,倾身过去吻住她小嘴,又将手掌上的淫水从奶子抹到细腰,又从腰间抹到她大腿上,一手抓住她大腿将穴儿掰得更开,原本粗长的大鸡巴还剩一截露在穴外,此时也趁势猛地插干进去。

蕊娘被他堵住樱唇,只能唔唔着又哭又呻吟,他握住她已经被自己喝空的奶子,细细把玩:

“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小荡妇吗?跟着我重复……”

“你是大白天就脱了衣裳挤奶子勾引男人的小荡妇,是三更半夜被男人在走廊上肏得又流又喷的小荡妇……奶水都被我喝空了,拿什么去喂给哥儿?”

“所以,你做奶娘是假,乖乖张着腿露小屄出来,给男人插才是真。”

可怜蕊娘虽然长在市井之中,但她从小就家教甚严,这等直白下流的露骨之语亦是甚少耳闻,一时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从秦沄口中吐出的,可是那低沉带着沙哑的声音又确是他无疑。

偏偏哪怕是这般的淫语,他说来竟丝毫不教人觉得污秽,只是心尖儿一颤一颤的,浑身发抖,又被他逼着重复他的话,只能呜咽道:

“蕊娘,蕊娘是挤奶子勾引男人的小荡妇……”

好不容易一句话断断续续地全说了出来,已是羞得无地自容,忙道:“大爷,你说过放了我的,我已经承认自己是,是……你放了我罢……”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淡淡在她耳边呵气:“我说放了你,可没说什么时候放。”

说话时,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来按在腿上,抵着怀里的赤裸美人儿就在那廊上肏干起来,大鸡巴噗嗤噗嗤进出得飞快,二人脚边,早已湿痕片片。秦沄啪的拍了她圆臀一下,命令她将腿张得更开:

“放松些,不许夹这么紧……你说,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骚屄还是这么会含?”

蕊娘羞愤欲死,但被干得又只能呜呜呻吟。心下暗恨他为何要一再提到自己乃有夫之身,却如何明白,这正是因为她之前求饶时说自己是残花败柳,引得秦沄想到她腿间这张小嘴不知被那男人插了多少回,方才有了孩子,因而愈发恼怒,恨不得将这小肉洞插烂才罢休。

如此不过片刻功夫,蕊娘已是泄了。

胸前的两只美乳相互拍打着,原本被男人喝空了再无奶水,此时只觉沉甸甸的,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有了新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