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知道煜儿就是自己的亲骨肉……不,当初他便不该有这等狭隘的念头,否则也不会害煜儿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
因着此事,当秦煜提出要和爹娘一道睡时,秦沄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煜儿小时也没有他和他娘陪着,如今就睡那么一两晚又如何?
没过几日,秦煜又道:“哥哥一个人睡着也怪冷清的,不如也让哥哥来一道睡罢。”
秦沄听了,哪还有不应的?如今秦煜就是要摘天上的星星众人也会答应,当晚,秦烨的铺盖便也移到了上房那张大床上。
其后又过几日,秦煜道:“四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怪挤的,爹爹,不如你去书房睡罢。”
“……”秦沄此时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是,看着儿子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睛,试问谁又能够说出拒绝之语?
当下秦沄只好把铺盖从卧室移到了书房,没关系……只是几晚的孤枕罢了,就是再睡上十天半个月,他也还忍得。
谁知他的书房就这么一睡,从冬至睡到仲冬,又从仲冬睡到都快过年了,那两个小家伙也没有要挪一挪铺盖的意思。若光只是如此他也就罢了,当初蕊娘有孕时他被迫睡书房,不也照样每晚都是餍足的?
奈何当日的那一招如今却再也不奏效,只因他只要一找借口要蕊娘来书房看他,那两个小家伙,不对,臭小子就会委屈兮兮地道:
“打小儿我就听说挨着娘睡连觉也香些,唉……可惜我没福。”
“煜儿,你别伤心,你看娘不是和你一道睡了?连爹爹都把床让出来给你了呢!”
如此一唱一和配合默契,还真真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
可想而知,蕊娘听了这话,如何不对儿子疼惜不已,一转头,便把某位国公爷同样幽怨委屈的眼神抛在了九霄云外。
秦兽: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蕊娘:对(▼へ▼メ)
第709章€后庭失守(高H)
如此这般,秦沄忍啊忍啊,终于忍无可忍。
这日竟特特告假在家,趁着两小上学的功夫总算逮着了蕊娘,一把将她按在香罗软帐内,扯下她的衣裙便啪啪打起那肥美的奶乳和圆翘的小屁股:
“几日不干你,是不是都忘了这张床上谁做主了,嗯?”
“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里干不干,是不是没有鸡巴肏了,就没有以前那般会流水了?!”
说到此处,不免想起当日那蔡英家的提起林方回时满嘴的“你男人”“你男人”。天知道秦沄听到那妇人如此说时恨不得叫人撕了她的嘴,谁是她男人?他才是这小骚妇的男人!
因见国公爷又吃起了陈年老醋,无可奈何的国公夫人虽哭笑不得,也只得耐心给自家有时候比儿子还要幼稚的夫君顺毛。
当下便见她长腿一抻,一面缠上男人的劲腰,一面便挺着奶子小手在他胯间摸索起来,口中娇娇软软地却是淫声浪语不断:
“蕊儿的屄里可干了~缺了夫君的鸡巴,那小浪屄痒得都疼起来了……”
“夫君,求夫君快给蕊儿罢~夫君硬硬烫烫的大肉棒,搞得骚屄好舒服……夫君快瞧,听说夫君的肉棒要来玩骚屄亲嘴了,那屄儿就馋得流口水了~”
一语未了,只听噗嗤的一声,美人儿当即扬起脖颈娇哼起来,湿哒哒的嫩穴却是被男人狠狠按在胯上,一点前戏都没用就尽根将她捅了个透。
到底是十来日不曾被鸡巴搞过,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蠕动起来,都拼命想将那根异物往外挤,一面挤,秦沄就按着美人儿狠命地插,大手抓着她脚踝命令她自己用手抱住,啪的一声,重重打一下她的奶子的同时再用力一拧她的淫核儿,直把那美妇玩得又哭又叫,没插上两下便丢了。
这一日他自是酣畅淋漓,终于尽兴。
不止把十来日没吃到的一气都给补了回来,且还给爱妻后面的那个嫩洞开了苞,将肉棒插进去好生捣弄了一番。
一时只见一具赤条条白花花的玉体趴伏在大床上,身下是江南最上好的大红妆缎褥单,其上却遍布精液淫水,湿漉漉的洇得满床都是。
小美人儿早已无力呻吟,连抬起手指尖儿的力气都没有。她微曲并拢的双腿间,还能看到被搞得红肿凌乱大大绽开的花唇,腿根上糊满了在激烈的撞击下飞溅出来的白沫,厚厚一层,竟连她的穴口都遮住了。
但最不堪的,还是要属雪臀之间那朵可怜的幼嫩菊穴。
原本就是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地,此时不止被肏出一个指头大小还未合拢的肉洞,连屁眼周围那些细密紧致的褶皱都被撑得鼓了起来。
大股大股的浊白浓浆随着甬道的抽搐不停从洞眼儿里涌出来,端看这精量,便能猜到先前那根在其中纵情肆虐的阳具究竟有多勇猛,而阳具的主人又憋了有多久,才会连美人儿的整个下体都射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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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打入冷宫(H)
可怜蕊娘一连几日下不得床,不仅如此,因要躲羞,连人都不好见的,只得对外推说身上不好,每日趴在床上撅起小屁股,那菊眼儿敷着厚厚一层药膏,足过了三四日方才不肿了。
偏她自打生了小女儿,本就常年产奶的一对乳儿更是敏感饱胀到了极点。
不仅一天要挤好几次奶水方才不会溢乳,从前还只是被男人摸一摸揉一揉奶头就硬了,如今竟到了只是因走动时那奶球微微颠动的丁点刺激,便会觉得双乳又酸又痒、几欲喷奶的地步。
眼下她因为小屁眼要上药不好仰面躺着,可一旦跪趴,两只浑圆玉桃又会受到挤压。
秦沄干脆便拿了平日给她接奶水的那只琉璃盏来,一对雪白美乳悬在盏口,只见那美人儿满脸潮红,娇喘细细,分明没有任何人动手玩弄她,她却自己不停地夹紧双腿磨蹭,奶水一口接着一口流个不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琉璃盏就被装满了,而她自己也颤抖如风中落叶一般,泄得身下的绫被尽皆湿透。
这日之后,某位才饱餐了一顿的国公爷,立刻又被自家夫人打入了茹素的冷宫。
只因蕊娘恼他孟浪,虽说她的菊穴早就被他用手指唇舌玩过了,可如今真把那大家伙插进去搞,还是教她只觉羞人得紧。
从前她是最温柔羞涩不过的,若不是嫁了个手段繁多金枪不倒的夫君,如何能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多千奇百怪的花样?那,那屁眼里头还能插进男人的肉棒去……过去若是有人这般告诉她,她怕是打死都不会信。
想到此处,蕊娘便羞恼不已,当下吩咐道:
“哥儿们的铺盖暂且不必挪回他们自个儿的屋子去,姐儿如今还小,兄弟姊妹在一处,倒好亲香亲香。”
丫头因问:“那大爷的铺盖呢?”
只听他们温柔可亲的大奶奶轻飘飘地道:“家里空屋子几百间,还怕放不下大爷的铺盖?大爷爱住哪间住哪间,就是住一天换一间,住上一年也尽够了。”
……一年,那两个臭小子也只是让他睡了两个多月的书房而已,夫人她……竟忍心让他孤枕独眠一年吗?!
想到自己为了后面那个小屁眼,如今却是连前头的嫩穴都一道丢了,秦沄真真是后悔莫及。当下打叠起千般温柔、万般小心,不仅第一时间便虚心认错,更是日日鞍前马后端茶递水地伺候着,就差连丫头们的活都一道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