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她因为泄身的次数太过频繁,几乎是每走几步那花心里就一阵剧烈抽搐,几乎是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一时竟没想到,周景宵就在她身旁,难道不能直接抱她回去?哪还需要旁人。

而周景宵如此说,自是故意逗他,因而他慢条斯理道:

“宝贝儿别急,夫君在后头扶着你,你慢慢地走,一会子就到了。”

说着,便从后环住美人儿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那高昂耸立的大鸡巴自然也就顶上了她的小屁股。玉姝往前走一步,鸡巴就抵着臀缝儿戳一下,戳上两下,粗大坚硬的棍身还会在臀上啪啪拍打。

小美人儿的屁眼里还紧紧含着一根玉势,如何经得住这些?此时那小脸上的神情都已经涣散了,偏他还故意道:

“姝儿怎么不走了?再不走,我可就要叫人来了。”

问:本文最禽兽的男主究竟是谁【doge

第693章€随时挨肏(H)

一语未了,美人儿已彻底软了下去,只听得噗嗤一声,偏偏她的小屄就恰好坐在肉棒龟头上,因她穴里太过湿软,竟是滋溜一下便尽根吞入,连花门都被那硕大龙首给一气撞开。

玉姝连哼都没有哼出来,身子已是连连抽搐,扶在她腰后的大手却将她往前一推,借着那结实健躯的支撑让她继续站住,周景宵低笑道:

“看来姝儿这会子要大鸡巴扶着才能走了。”

一时只见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儿蹬着一双极精致的绣鞋,欺霜赛雪的无暇玉体暴露在天光之下,正穿过月洞门,朝上房行去。

而她的身后,却是身着织金五爪团龙绯袍的高大男人。他眉目温润似玉,神情闲适若云,一双大手扶着美人儿的腰肢,若不站在离他二人极近的地方,谁又能从他这般闲庭信步的姿态里看出此时他的性器正深深插在美人儿的娇穴里肏干呢?

可怜玉姝与其说是在行走,倒不是说是被那大鸡巴挑着一步一步朝前顶,两颗悬在穴外的硕大卵球还不停拍在她的私处上,竟连那光洁花阜都已经拍肿了。

一面走,男人的大手还时不时揉两下她的奶子,又捏几下她的淫核儿,她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抽搐一会子,腿心里洒落大股大股阴精,奶水也流个不住,中途男人还抵着她的花心低吼着射了出来,那精液亦是都洒在了鹅卵石路上。

到了最后,她神志彻底模糊,竟连自己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最后的记忆只是有一根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粗大肉棒在她穴里捣弄着,赤身裸体地走在路上要挨肏,终于回至房中了还是要挨肏,吃饭、睡觉、沐浴、更衣……连被男人抱着去子孙桶也还是要挨肏……

闲话休提,却说他夫妻二人正在翻云覆雨之际,秦母等人亦在商议那乐大少和邓书生联手捅出来的篓子该如何处置,秦母因道:

“那两个浑人所求无非是钱财,他们要,咱们给就是了,无非是几两银子,又不是出不起。你又何必将他们交给刑部衙门,又还要和他们打什么官司,岂不是小事化大,不仅失了咱们这般人家的体统,又教众人看了笑话。”

秦沄却正色道:“老祖宗,那乐大傻子是穷极了出了名的无赖,连他父亲都给气死了,今日他来要银子,咱们给了,若他花光了又来要,岂不是又要再给?”

“老祖宗自然要说,咱们家就是给上十回百回也给得起,但最怕的是他的胃口被越养越大,今日要银子,明日说不得便要田要地,到了后日,若他要人要权呢?咱们秦家的清誉,可就尽皆毁于此人之手了。”

秦母听了,半日不言语,沉吟片刻,方道:“罢了,我知道你是个有成算的。只是有一件,咱们家的脸面是最要紧的,若是闹得实在不像,他们说什么也都得依了。”

秦沄忙答应了一声“是”,心中却并不如此想

若只是为怕人看笑话,便教那姓乐的和邓书生称心如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况且秦母并不知道,他却能猜到邓乐二人的计划,诬告秦家毒害乐氏只是个引子,他们真正用来威胁秦沄的,恐怕是乐氏红杏出墙一事。

表哥:我粗场竟然不是肉,我秦兽的地位要不保了

蕊娘:???

第694章€身世曝光

这桩丑闻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当年秦沄撞破乐氏和那邓书生偷情后,未免家里人跟着操心,连秦母都没有告诉。

后来乐氏被他送到家庙里,没过多久又郁郁而终,他对外也只说是病死了。整个秦家,除了秦沄和蕊娘,没有人知道秦煜是乐氏红杏出墙和人私通所生的孩子。

可一旦邓书生拿这件事来威胁秦家,秦煜的身世自然要被迫曝光,先不提秦家的脸面就此才是丢尽了,小家伙日后又要如何抬头做人?

金尊玉贵的国公嫡子,突然却成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野种,秦沄和蕊娘可以照样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但世人的指指点点、家中旁人的眼光……恐怕连秦母,也不能毫无芥蒂地继续疼爱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亲孙子”。

所以秦沄不能让那两人将威胁的话说出口,更不能让他们接触到秦母,他一接到乐大少的状子便将那二人送到刑部衙门,一是为了避嫌,免得太后那边的人借题发挥,二就是因为此事。

如今那两人在刑部的看管之下,所谓秦家毒害乐氏一事也由刑部来查证。

因此事纯属子虚乌有,自然什么也查不出来,等到开堂时,哪怕邓书生在堂上说出偷情一事,但刑部的案子从来都是不公开审理的,那些刑部主官也不会乱嚼舌根,况且他二人既是诬告,供词的可信度也就大大降低,更不会有人相信他们口中之言了。

当下秦沄便一力配合刑部调查,甚至还主动提出给乐氏开棺验尸,众人见他如此坦荡,想必是问心无愧,不几日,京中那些怀疑的声音愈发小了。

就在事态渐平之际,刑部也预备结案了,谁知忽有一日,那乐大少和邓书生竟齐齐从租住的客店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消息一传出去,满京大哗。

有人道,想必是他二人看诬告之事败露,便连夜潜逃了。但又有人道,他们本是在刑部看管之下,本身又是两个泼皮无赖,又何德何能,竟能瞒过这么多双眼睛?

一时之间,那谣言又满天飞了起来。

有猜他们收买了差役的,有猜他俩其实身怀绝技的,更有一种耸人听闻的说法,说那二人的消失是秦家所为

如今最恨他们的自然便是秦家,人无缘无故没了,难道不是秦家怕他们说出什么秘事,所以将其灭口了?!

偏在此时,京中不知又打哪里传起了一则流言,说那乐氏被毒害,就是因为她曾红杏出墙,私通外男,惹怒了庆国公,就连她生的那个儿子,竟都不是秦沄的亲子!

这种豪门大宅内的人伦秘闻原是世人最爱,更何况眼下又因为邓乐二人的失踪平添了几分惊悚,如此不过半日的功夫,流言便传得人尽皆知

而若只是市井之中传传也就罢了,谁知次日在朝上,还有御史参劾秦沄,道此事必须彻查。如此一滩浑水被越搅越乱,秦沄只能上折自辩,暂卸职务,整个秦家亦是人心浮动,虽不敢表现在脸上,可众人心里想的都是

煜哥儿,究竟是不是大爷的亲骨肉?

若是,自然皆大欢喜。若不是,那岂不是白占了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而老太太大爷大奶奶又还能不能容下他?

但不管众人是怎么想的,主子没发话之前,秦煜自然还是要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而秦煜也仿佛对外间之事从未听闻一般,每日上学下学,晨昏定省,毫无异状。

这日他兄弟二人又在众小厮的围随下到了郭先生府上,众人一见他俩来了,原本都会纷纷上前殷勤问好的,此时却只坐在原处,相互之间眼神乱飞。

秦煜见状,心中一哂,只当没看见一般径直去了自己的座位。倒是秦烨的面色冷了几分,却也不好说什么。

他自然能猜到这些人肯定也知道外头那些流言了,他们惯会捧高踩低的,一见秦煜这个国公之子忽成了“野种”,如何不态度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