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闻言,浑身一颤。只见她雾蒙蒙的眸子先是茫然了一阵,继而露出挣扎后的坚定:
“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你的意思……珠儿愿意被你,送给旁人插……愿意让其他男人的鸡巴在珠儿穴里进出,只要这是你……”
话犹未完,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恶狠狠地堵住了。天知道当他听到她口中吐出“其他男人的鸡巴”时,那一腔妒火瞬间就将苏夜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绝对不会允许,哪怕是想象一下都不行!能在她的屄里抽插的只有他,最不济也是雕成他肉棒模样的假阳具!
当下二人又死死缠作一处,一时间满室里飞溅的都是爱液奶水,空气中回荡的也或是男人的低吼粗喘,或是女子的媚吟娇呼。
这一晚直弄到天色晶明,他们方才下体还紧紧连在一处地相拥睡去,明珠的奶子果然因为又被男人灌了好几泡热精鼓胀起来,迷迷糊糊地她感觉胸口开始溢乳了,男人又挺着晨勃的巨大性器将她按在胯下继续啪啪肏干。
明珠自打总领慈幼局以来,不论刮风下雨,从未缺席过一次,今日却破天荒地告了假。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在她的湿穴里纵横驰骋,又或许是要在她身上一泄这么久以来的复杂感情,苏夜压着她直从昨晚干到今早,又从今早干到了明日。
若不是她始终不露面,怕家里的下人疑惑,加之次日又是大朝会,苏夜必要进宫的,明珠恐怕他还能按着自己再干上几天几夜,不把她干死在床上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这之中可能也有她着意勾引的原因。
毕竟每当苏夜射过后要把肉棒拔出来,她就会柳枝儿似的缠上去,摇着小屁股在他身上厮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把阳根裹得紧紧的,小嘴里吐出来的娇吟别提有多放荡:
“大鸡巴哥哥,不要走嘛~珠儿的骚洞里好痒,离了哥哥的鸡巴就不成了~”
“方才哥哥还说要把珠儿送给别的肉棒插,虽然珠儿不想,可这淫洞痒得厉害,若是哥哥不理珠儿,珠儿就只能去寻旁人了~”
“那些肉棒都不及哥哥的……哥哥快用鸡巴肏死珠儿罢,给珠儿射上一穴热热的精,烫烂那小淫屄~”
羞羞(*/ω\*)
第670章€寒露分隔(H)
听了这番淫语,这世上哪还有男人能招架得住?
更何况苏夜其实也并未尽兴,不过只是不想妹妹觉得自己已经中了她的计。
奈何他的理智虽还清醒着,身体却先一步反应了,大手抓住那湿漉漉遍布香汗淫液的胴体就用力掼在桌上,一气捅开花心深处那个针眼大小的肉洞,虎腰大开大阖间,顷刻的功夫就把小美人儿肏得哭爹喊娘,又开始求他饶她了。
呵……饶了她?
撩拨得他神魂颠倒,她以为自己就能这么轻易脱身?
既然她要用身体来挽回他,那他就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决定会让她日后有多后悔。不仅她的骚屄奶子,她身上几个淫洞他都是要玩的,今日不过是小穴还没插尽兴,异日待他要干她的屁眼时,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这么骚!
念头闪过,苏夜又将小美人儿肏得哀哀哭吟起来。他是在真刀真枪的血火之中历练出来的,原本就精力过人,又有了战场上的那一番淬炼,此时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不知有多轻松。
当下这般可以算是凌虐的性爱足足持续了一日一夜,待男人终于兴尽离去后,明珠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一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后悔
哥哥固然是被她缠住了,可她自己几天下不得床,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
此处不提,如今且说秦家总算打发走了乐家这门所谓的姻亲,家中再无别事,秦母与二太太等人便开始张罗起秦露的婚事来。
消息一放出去,当日众多媒婆便蜂拥而至,几乎没踏破秦家的门槛。盖因秦家煊赫,众亲友也都是非富即贵,秦露作为秦家最后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儿,这样的香饽饽谁不想要?更毋宁说她亦是容貌绝丽,才情过人,就是结姻皇室也不算辱没了。
二太太每日忙着四处相看,就连秦母这样久不在人前露面的老封君也与各老亲家里的女眷走动起来,看那架势,年内是必要将秦露嫁出去的,秦露见状,心中自是如油煎的一般
傅寒江自打与傅重洲一道上门请罪后,每隔几日就会至秦家拜会。但除了秦沄肯见见他,二老爷不仅不见,还放话说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这个诱骗妻妹乱了人伦的畜生。
秦露深知傅寒江完全是代己受过,当初若不是她千方百计缠着他要了自己的身子,连春药这等手段都使出来了,如今他也不会背上这等罪名。
虽说秦霜已打着带发修行的幌子顺利与他和离,可二老爷偏就不松口将小女儿嫁给他,如之奈何?秦露待要替他分辨,又恐父母不信,自己倒也几次表示非君不嫁,但秦母等人固然宠她,在这种大事上却是不容她放肆的,不仅自己挨了一顿骂,倒更惹得父母厌恶傅寒江了。
她只能每日在家中闷闷不乐,行动出入动辄就是十几个丫头婆子围随,防的便是她再随意溜出去。
不仅见不着意中人一面,连鱼雁传书亦不能凡她身边之物都被秦母打发来的老嬷嬷监管着,纵使以锦衣卫之能,也无法再递信进来了。
经此一事,她算是彻底尝到了莽撞冲动的教训。当初她若是一开始就对傅寒江实言相告,他必能早早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地步。
这日正在房中闷坐,忽听绿柳在窗外道:“姑娘快来瞧,天上好大一只风筝!”
司机肉五一假期要粗出浪三天
从明天开始的三天每天一更
珠珠满百的加更之后补
挨个啵唧!(●′З`●)
第671章€风筝奇缘
正值秋日,天高云淡,风轻日明,京中多有放风筝的习俗,众丫头都在廊下叽叽喳喳,只见碧空中一只极大的大雁风筝,远远看去竟还有一人高。
秦露心中愁闷,亦不似往日那般爱说爱笑,只恹恹道:“你们瞧罢,我懒怠动。”
正说着,众人忽惊叫起来,原来那风筝飞着飞着,忽然一头栽下来,在空中飘飘悠悠片刻,恰落到了秦露的院子里。
这些丫头们都是年少爱闹的,忙一拥上去将风筝拾起,一人道:“好个精巧风筝,不知是谁家放的,哎呀!上头还写着字呢!”
绿柳因跟着秦露打小儿一道长大,也颇识几个字,接过来一看,磕磕巴巴念道:
“微风惊,惊暮坐,临……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秦露原在窗下托腮坐着,正自出神,听到这首诗不由心头一动……这不是李君虞的诗吗?
她还记得当日得知了心心念念之人乃是二姐夫,下定决心要斩断情丝,便在一只风筝上写下了李君虞的《写情》,又迎风放飞。那只风筝后来恰落在了傅寒江面前,被他拾去,这还是后来傅寒江告诉她的。
当下她忙起身,一叠声地便要叫人把风筝拿进来,复又想起自己身边的那些老嬷嬷。遂定了定神,故作淡然地出门道:
“给我瞧瞧,若是左近人家的风筝,咱们还要送还回去才是。”
一面说,便从绿柳手中接了风筝过来,其上果然是傅寒江的字迹。她心中欢喜至极,只觉那寥寥几行字中有无限相思柔情之意,又看这风筝恰是大雁的模样,岂不正应了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