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因她此时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根本无法躲开那根可怕的大鸡巴。身体往下落时,欲龙便呼啸而入,一瞬间连捅她甬道中数道花门,直接捅进子宫,几乎没把她的心儿都捅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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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他又将她放在窗前,命令她双手扶着窗棂,用那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稳着,自己从后提枪而入,双手狠命揉搓着她两只滚圆红肿的奶儿,又左右开弓,将那美乳打得抖动不已。

他二人身量原就相差甚大,此时这般从后将小美人儿完全压在窗前的姿势,更显得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遮蔽,仿佛一头猛兽将她抓在爪下摆弄。从傅寒江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她双腿只见插着一根涨成紫黑色的肉物,那物直有儿臂粗长,贴上去时,将她整个花阜都能遮住大半。

难以想象这般粗的棍子,竟能整根埋入她体内,分明先前还只是黄豆大小的嫩洞此时却吞含着鸡巴被肏得噗叽作响,也不知是该教人惊叹这淫穴的弹性,还是怜惜她的可怜。

渐渐地,秦露原还在不停哭喊,越到后来,便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是被啪啪插干着本能地小声哼哼。

偏傅寒江此时还命令她跨坐在自己腰间,用小手握着那湿漉漉的淫根主动往她红肿的屄里喂。他自己却半靠在软榻上,双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只要一察觉到她想逃走,就将她狠命往胯上一按,劲腰再用力朝前一顶

如此上下齐攻,小人儿顿时被玩得又是泄又是哭,双腿之间直如下雨一般,他还要逼问她:

“现在你可知错了?”

“知,知错了,露儿知错了……”

“错哪儿了?”

“露儿,不该……啊哈,不该叫……叫姐夫……”

“嗯?”

“不,不是……露儿,嗯……嗯啊,露儿不该给姐夫……下药……”

“还有呢?”

“还有,还有……呜呜,姐夫,轻点……小屄真的……真的都肿了,骚水儿都流干了呜呜……”

可怜这小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偏偏郎心似铁,丝毫也不顾她年纪尚小,今日又初承云雨,原该好生呵护。也是因她天生的一段风流媚骨,旁人若遭了这番奸淫征伐,早就不堪承宠晕厥过去了,她却淫水越流越多,嫩屄越含越紧,勾得傅寒江一把将她双腿拉开,命令她自己去看那濡湿不堪的私处:

“骚水儿流干了?鸡巴都要教你洗干净了,我倒要看看,今日是你上下哪个淫洞先把这屋子都淹了。”

说着又喝道:“还有呢?继续说,说你都错哪儿了!”

秦露只得抽抽噎噎,从自己不该吞下那颗合欢丸说起,又说不该脱光了裸着身子出去勾男人,不该总想着勾他来肏自己的小屄。

一开始不该骗他,不该数次与他私会还隐瞒身份……说着说着,她自己忽然发现,原来她竟做了这么多出格之事,而如果对方不是傅寒江,她早就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至于眼下,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

其实以傅寒江的性子,若不是她反复撩拨最后还故意挑衅,他是绝然不会将她玩到这般凄惨地步的。早在先前第一次射出来后,他原欲偃旗息鼓,奈何看到这小东西无意识的勾人模样便一时把持不住,遂再次插了进去。

其后他也放轻放缓了力道,因怕伤着秦露,便不肯再如先前那般狂肆地侵犯她。奈何她这屄儿是越肏越松软,越插越会吸,傅寒江的肉棒原就刚刚释放过,正是硬如生铁之时,被她的销魂肉窟一吸一嘬,竟硬生生又涨大一圈,愈发昂然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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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傅寒江不免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一身媚骨却比许多久经人事的妇人还要厉害,那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妒火便霎时间涌上来,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究竟在酸什么,又在气什么。

加之小东西虽被肏得抽抽噎噎,语不成调,小嘴里却也一叠声地胡乱喊着:

“……姐夫,嗯,弄死露儿了……露儿要死在姐夫的鸡巴下面了……”

“轻点……嗯哈,屄里,屄里好涨……是姐夫的精液在里面,撑死露儿了……骚洞都要被姐夫撑坏了……”

“若是坏了,露儿还……啊哈……还怎么给姐夫,生宝宝……”

一语未了,腿间的顶撞骤然激烈起来,其势之猛之迅,甚至撞得美人儿两只奶儿啪啪作响,疯狂地上下颠动。

她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子几乎被男人顶得抛起来,偏脚踝又被他用手抓住,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那恨不得将她贯穿的插干,不禁又哭又喊,拼命挣扎。

到了最后,秦露已不知自己究竟被灌了几次精,又高潮了多少回。男人半靠在榻上,只是凭借腰腹的力量就轻松将她肏得魂飞魄散,偏她却逃又逃不掉,晕又晕不了,只觉后悔莫及。

原来男人是这么可怕的一种生物……她以后真的,再……再不敢肆意妄为了呜呜……

看着小美人儿满脸的悔意,傅寒江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见她哭得脸上全是湿痕,暗叹一声,一面披衣起身取过帕子为她擦拭清理,一面低声道:

“如今你既已知错,日后行事不可再鲁莽冲动,知不知道?”

“知,知道……”想了想,秦露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算生米煮成熟饭了?”

傅寒江见她竟还想着此事,不免又是气又是笑,顿了顿,目光轻柔地看着她:

“明日,我便去秦家。”

秦露心中一喜,口内已是欢呼一声扑入他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腰猫儿似的蹭着:“姐夫,你真好~”

傅寒江顿时喉间发紧,忙将某个光溜溜的小家伙从怀里拎出来,取过外袍给她披上,想了想,又替她把襟口系牢,斟酌片刻,他方道:

“此去想必不会顺利,我原意并不想你受委屈,只盼着令尊令堂不会迁怒于你了。”

秦露听了,方才想起如今傅寒江是她的姐夫,这姐夫上门说要娶妻妹,可想而知秦母等人究竟会有多恼怒。

更不提他若要娶秦露,首先便要与秦霜和离,而秦霜与傅重洲之事又是一笔烂账,这两桩事若被家中人知晓,恐怕家里也要变天了。

她心中原就打着一个主意,既然二姐姐与那傅家二郎倾心,而她又恋着自家姐夫,何不就四人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