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开苞(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威胁开苞(高H)
忽然男人握住美人儿的香肩往下一按,她的奶子顿时啪的一声打在桌沿上。
那圆桌是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又沉又厚,这般拍打自然不比拍在人体上,一股子的难言的痛意腾起,秦霜顿时泪花儿都涌了出来,偏偏傅重洲还握着她的屁股把那白腻肥嫩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掰到最大。
霎时间,她保护得极好的小小菊穴露了出来。
因为从未被人光顾过,穴口又粉又嫩,那一道道细密褶皱矜持紧缩着,忽然感觉到粗糙薄茧在其上用力磨蹭,登时一抽
秦霜梨花带雨,惊慌失措:“不要!那里,不行……”
难道,难道他竟然想把肉棒插进自己后面那个小洞里……不行,原本他那根大家伙就粗得连花穴吞下去都甚是艰难,若是还去搞那菊眼儿……自己,自己就真的要被弄死在他胯下了!
一念及此,她连忙拼命挣扎扭动,奈何越扭反而将大鸡巴绞得越紧,直夹得傅重洲精囊颤动,几乎没射出来,他冷笑一声,手指越发加重力道,在小屁眼上使力刮弄:
“怎么,嫂嫂知道我想做什么?瞧你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我让你说两句骚话都不肯,该不会连这屁眼也偷偷用假鸡巴搞过了罢?”
说着便把指尖旋转着往那缩得死紧的菊眼儿里塞:“既然如此,今儿索性给你的屁眼开苞,嫂嫂说好不好?”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霜儿罢呜呜呜……那里,真的吃不下的……”
“吃不下什么?你又知道我要用鸡巴来搞你了?果然是骚妇,浪得没边儿了……既然求我,还不再乖点,快点!再叫我一声夫君!”
可怜秦霜被那根疯狂挺送的粗大肉柱顶得呜呜直哭,花腔深处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眼儿早已被彻底挤开,欲龙插在里头纵情肆虐着,不仅横冲直撞,还专对着宫壁上的敏感地带撞击。
从未被蹂躏过的小屁眼又遭受如此凌虐,男人的手指越陷越深,已然将指头送了进去。她穴口周围的褶皱顿时鼓了起来,小屁股也忍不住越拱越高,偏生手脚俱被捆住,娇躯绷紧如同弓弦,不止身体,意志也近乎崩溃了。
终于,她抽噎道:“夫君,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夫君轻,轻点搞……求夫君饶了霜儿,霜儿要被夫君干死了……”
“是为夫的什么干的你,说清楚,细细地说!”
可怜美人儿一犹豫,立时便会换来嫩屄里的激烈肏干和屁眼里的连番捣弄,她只好忍着羞耻,一边哭吟一边乖乖回答:
“是,是夫君的肉棒……又粗,又大,又硬,又长的肉棒……是大肉棒在搞霜儿的骚屄,嗯哈……插,插进最里面了呜呜……”
想这秦霜生性矜持腼腆,虽说自打和傅重洲有了肌肤之亲,在他的逼迫诱哄又或被肏到神志不清之际也说过许多淫话,但从来没有如这次一般,她不仅需要吐出自己平常根本羞于出口的言辞,还必须仔细描述自己究竟是如何被男人干的,被肏时的种种感受又如何。
淫兽小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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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小少妇媚人的娇音嫩语断续回荡,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可怜抽噎和教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嗯哈,夫,夫君的龟头,顶到宫壁上了……龟棱在刮霜儿的嫩肉,好酸啊,好麻……”
“肉棒太大了,宫口含不住,撑得那个小洞洞好涨好疼……呜,媚肉,媚肉也被扯动了……夫君,轻点,嗯哈……媚肉都,全都露出来了……”
一语未了,果见随着肉棒的抽动,湿淋淋的嫣红媚肉全都被拉扯着翻露出来,如同千万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附着那根紫黑肉柱,又在啵的一声淫响中,骤然回弹,激起飞溅的爱液。
秦霜脸上愈红,声音也愈发娇软,双眼愈发迷蒙,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开始主动用起更露骨更下流的措辞,仔细形容自己挨肏的画面:
“又插回去了,大鸡巴……又插回去了……霜儿的穴口被堵得严严的,骚水都流不出来,肉棒抽插的时候,还会蹭到那个小淫核儿……”
“淫核儿也肿了……夫君的粗棒子上面,一圈一圈的青筋好硬好烫啊……怎么,怎么会这么长,要插穿……霜儿的肚子了……”
许是为了证明她这句话,男人摆动着结实的虎腰连连挺送,大开大阖间直将她娇躯都撞得颠动起来,捆在脚踝上的两根衣带也越发松垮,竟在那股大力下被直接扯断。
霎时间,雪白的女体猛然前冲,又被一只大手毫不客气朝后一拉。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中,蜜臀狠狠撞上男人肌肤贲张的胯部,但见那具抽搐娇躯在桌面上拖出两道长长的晶亮水渍,原来她一面高潮着,一面竟又被搞到失禁了。
但傅重洲犹还不满足,趁着小嫂嫂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喷着尿,又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大鸡巴插在淫穴里硬生生旋转一周:
“说,喜不喜欢为夫这么搞你?!假鸡巴和真棒子如何能比?它能把你插得喷尿吗,能让你爽飞到天上去吗?”
“淫妇!记住,你的骚屄只有我才能肏,日后就是想吃那假物,也只能我亲手给你喂进去!”
“呜……霜儿知道,霜儿错了……夫君,夫君的大鸡巴最厉害了……日后霜儿只吃夫君的棍子,再……啊哈,再不敢了……”
“快说你最喜欢吃粗粗的阳根,你是夫君的小骚货!”
“啊,啊哈……霜儿最喜欢吃,吃夫君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霜儿是小骚货,骚洞只给夫君肏……假棍子也要吃夫君亲手喂的,要是和夫君的肉棒一样粗一样大的……”
“还有夫君的精液,热热的,都射给霜儿啊……嗯啊,啊!……快烫烂霜儿的骚屄罢……霜儿要给夫君生宝宝……”
一面说,美人儿还无意识调动浪穴里又湿又紧的媚肉,将那飞快抽动的壮硕阳根夹得都隐隐生疼起来,偏此时她又一次被干上高潮,娇躯直颤,唇边涎水直流。
听到这般淫荡又热情的浪语,又看着小嫂嫂被自己肏到失神的媚态,尤其当那句“要给夫君生宝宝”飘入傅重洲耳中,他只觉不仅是肉棒,浑身上下都突突直跳,不禁低吼出声,野兽般咆哮起来,也将又浓又多的精液一股脑全都灌入了嫂嫂那个精贵娇嫩的小子宫。
霜霜坏掉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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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羞耻与刺激,秦霜事后已不愿再忆起。
只因每每回想,小屄里就会涌起那种被肏到抽搐发麻的感觉,因为长时间的肏干不仅穴口根本合不拢,而且高潮得太频繁太激烈,媚肉甚至到许久之后,直过了好几天,还保持着不停翕张吐水的状态。
她连热尿都不止往外喷了一次,圆桌上汪着大滩大滩的水渍,因为是尿液和阴精混杂,远比往日要清亮。
那水痕又一路星星点点,从桌边洒落到窗前,又从窗前滴至床沿,大床上挂着的山水花鸟锦帐,金彩辉煌的绫被绣褥,异香扑鼻的红罗枕……床上一应器具俱都湿得一塌糊涂,脚踏和帐帘上还粘着一团团的浊白,因为太过浓稠,竟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