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同时被两股激流冲刷着淫屄和屁眼的销魂感觉,也喜欢一左一右握着夫君和小叔的肉棒,用小嘴轮流去吸嘬舔弄,再咽下两个男人新鲜热烫的浓稠精浆。
在这般双倍的滋润和疼爱之下,她愈发丰韵动人,那一举一动,眼角眉梢都是勾魂摄魄的媚意。
在我写这对cp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有小天使问,霍家的困局究竟要如何解决?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既难,也不难
只要是真心所爱,便不可能不嫉妒,这正是难的地方
但正因是真心所爱,方才可以战胜一切,哪怕是人类最本能的自私
所以这个问题的解决,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我知道这个结果是有缺憾的,但对霍将军和小道长来说,雪姐姐高兴,就是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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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就挺翘浑圆的奶儿在四只大手的揉玩下涨得几乎要撑破衣襟,莲步轻移间,乳球轻轻颠动,小屁股亦是一扭一扭,勾得人瞧一眼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扯下她的衣裳便当众奸淫起来。
到了床上,那惊人的热情和骚浪自是不必说了,有时候霍陵和玄昭怜惜秦雪娇嫩,不想弄得那么狠,她反倒自己缠上去主动索求,小嘴里咿咿呀呀地都是求夫君和小叔肏死她。
三人同欢,把那天底下应有的花样几乎都玩了个遍,房中大大小小的淫器又多了数十种,除了霍陵的,还有一整套照着玄昭的性器雕刻的假鸡巴。
玄昭因精通医术,那些隐秘医书上有许多不伤身又可助兴的药物,也教他都招呼在了嫂嫂身上。
或是涂抹之后奶头便会肿大产奶的,或是灌进去骚屄便会痒上一整夜,那水流都流不尽的,或是用过之后甬道湿软泥泞,有一次还教他二人差点同时把鸡巴都插进了后面那个小菊眼儿里。
兄弟俩有次玩笑,还打起了赌,说是谁先让秦雪怀孕,后面那个就得禁欲一个月。
如此一来,二人便争相往她穴里灌精。
往往霍陵的肉棒刚喷射了拔出来,玄昭就会立刻捅进去就着兄长的精液抽插。待他刚一释放后,性器早已重新硬涨而起的霍陵便毫不停歇插入,一整晚射给美人儿的精液直将她灌得如怀胎六月一般,数天之后,穴里都还会源源不断滴出精水。
这般日日恩爱缱绻着,秦雪心病既去,因想到家中姊妹来。听说秦露近日忽一改往日跳脱,成日在家中只是心神恍惚的模样,旁人若问她,她偏又说没事。
因秦露年纪最小,秦家上下素来没有不疼宠她的,她这一性情大变,秦母和二太太都急得上火,众姊妹也十分担忧。秦雪便想到,不若请姊妹们来家中聚一聚,既可齐心开导秦露,亦可教她散散闷儿。
当下下帖子请了众人来家中赏菊,秦露原不欲去,只道:“近来总觉身上懒懒的,懒怠出门。”
秦母道:“你这般葳蕤,越发要在家里躺出病来了。就说我的话,你不仅要去,还要在你几个姐姐家里都住几天,从前你们姊妹们那般爱在一处玩闹,如今难道就生分了?”
秦露心头一动,当即便想到二姐秦霜,若自己去她家中小住,岂不是会遇到……
不,他是姐夫,自己是他妻妹,若见面必然要避开的。况且他若进出内宅,也都是去见二姐姐,又与自己何干?
一念及此,那胸中便如利刃翻搅的一般,又恸又酸,又苦又涩。奈何秦母话已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拒,到了赴宴那日,除了明珠要在太妃身边侍奉,众姊妹果然都来了。
秦雪还请了几家世交女眷,又有一二家中正在相看儿媳的贵妇。这几人都是早已取中秦露,因有求娶之心,方才上门来请托秦雪说合。秦雪索性便下了帖子请众人一聚,而秦露一见这光景,又如何不懂呢?
……明知她和那人是无望的,她也做好了准备,另嫁旁人,将那段感情彻底遗忘。可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还是恋恋不舍。
忽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一下,秦露恍然抬头,只见秦霜正眼含关切地看着她:“三妹妹,我瞧着你脸色仿佛不好,是不是多饮了几杯,有些不爽快?”
想了一想,又道:“你放心,老太太太太决计不会胡乱将你许人,纵一时有想不到的,不是还有我们吗?”
珠珠没满百,双更_(|3)∠)_
呜呜呜要珠珠【大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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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听了,只觉心头一刺,几乎要无地自容得夺路而逃。
二姐姐满心满眼里都在关心她,替她考虑,而她竟毫无廉耻地还在肖想二姐姐的丈夫!
她的唇不住颤动着,半晌后,方扯出一个笑来:“二姐姐,我不担心的,你也……放心。”
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
一时席上散了,秦雪早已请了一班小戏,先请几位位尊年高的女眷点戏。秦露见众人正热闹着,便借口头晕辞了出来,绿柳留心,也忙跟了来,道:
“姑娘往哪里去?若是想歇歇,不如去大姑奶奶房里。”
秦露笑叹道:“我不过随便逛逛罢了,你当我要做傻事不成?我知道,今儿……他也来了,但我们一个在前头,一个在后头,只要我不往前凑,他也见不着我。”
原来今日秦雪除了请众姊妹,秦沄傅寒江等人也来了,都在前院由霍陵款待,此时他二人之间,也不过几道朱门之隔,但却是咫尺天涯,难以逾越。
当下秦露又发了会子怔,因见几个婆子在那里扎风筝,便道:“咱们也去放风筝。”
都说风筝能放走灾病晦气,或许,也能把自己的回忆一道放走罢。
绿柳听了,忙答应一声,去与那几个婆子说话。众人见是大奶奶的嫡亲妹子,忙挑了一个极大极艳丽的大蝴蝶风筝,巴巴儿地送上来道:
“姑娘瞧着这个可好?一准儿放得高!”
秦露却看了一看,笑道:“我不要这个,要那个。”
说着,指了指婆子还没做完的那一个风筝,虽已扎好,但只一层素绢蒙着。她走过去,要了笔墨来,提笔在风筝上一挥而就,方道:“就是它了。”
绿柳忙将风筝放了起来,又将籰子递给秦露,其时已是秋末,虽然万里无云,但那天幕总教人觉得灰蒙蒙的,透着萧瑟之感。
一时风紧,吹得风筝飘飘摇摇,骤然没入云间,秦露仰面看着,方叹道:“放了罢……”
说着,手上一松,眨眼之间,风筝便消失无踪,她站在原地,又看了许久,只觉心中仿佛有一块空了,再也填补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