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一颤,不免委屈起来:“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揉揉……她怕是要把他的命都给揉没了!傅寒江咬着牙,好半晌方才平静下来:“……不许再乱动,明白没有?”

可是……她只是想帮他……

秦露原本就有些委屈,此时听到男人这强硬中带着冷漠的话,又想到他对自己始终没有消退的怀疑避忌,不免愈发伤心。

她知道自己害他失明了是不对,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他不许她帮他揉穴位,不许她靠得太近,现在也不许她帮他止疼……难道,他就那么厌烦她吗?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般冷待过……想到此处,不觉鼻头一酸,又兼此时凄风冷雨,那股子委屈失落便一发不可收拾。傅寒江正在头痛于该如何解决自己眼下尴尬的处境,忽听耳边传来轻细的啜泣,先时还不觉得

此时听来,只觉这般柔嫩得仿佛奶猫儿一般的泣音,如何是男子能发出来的?

不由自主地,他放柔声音,清了清嗓子:“……你哭什么?”

傻露露,你只会越揉越肿的【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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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主人没有回答他,只是那抽泣愈发响亮了。傅寒江忍着心里异样的烦乱,想取出帕子来递给她,但又想起自己浑身湿透,那帕子自然也是不能用了,无奈之下,只得道:

“方才是我把话说重了,我的伤并不严重,你也不必担心。”

“你骗人!”少女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声音也瓮瓮的:

“若是不重,你腿上那个包怎会那样大?”

“……”傅寒江此时恨不得把先前那个信口开河的自己给打上一顿,犹豫再三,只得道:“那不是包,那是……”

“那是什么?”

“那是……”

绝对不是错觉,抽泣声又变大了。

一咬牙,傅寒江冷声道:“那是男人的阳根,若受了刺激便会变大变硬,现在你可明白了?”

阳,阳根……?秦露先是茫然,继而便“呀”的一声,忙捂住小嘴,整张俏脸都羞红了。

原来她虽懵懂,但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秦露又素来胆大,早就对那些男女风月之事好奇了。玉姝打发凌波偷偷出去买避火图的时候,秦露其实也早已在香闺里看过那些淫词艳曲,甚至还有带着画儿的话本子。

只是因她到底害羞,不曾细读,且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才会在看到傅寒江硬涨起来的肉棒时,误以为那是撞伤后留下的肿包。

此时被傅寒江一语点明,教她怎能不羞?又想到她方才可是用手摸过那儿的,虽然只摸了一下就被他抓住了……

那般硬硬的,又大又烫,原来就是男人的……只见她一双水杏眼儿又忍不住朝傅寒江腹下溜去,溜几眼,又忙移开,犹豫片刻,又忍不住再偷瞧几下。

傅寒江自然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心中不由暗叹,这是哪家的女孩子,怎如此妄为?偏偏她瞧过来时,他的肉棒竟仿佛也感觉到了。

那不甘寂寞的大家伙虽被牢牢束缚在裤子里,随着少女目光的滑动,便会昂然一跳,连棒身上盘曲的青筋都鼓涨起来。

忽又听到一道怯怯的声音:“……那你,你那里……不疼吗?”

傅寒江眉心一跳今日,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想咬牙切齿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

“可是……”秦露此时倒不怕他冷淡的态度了,反而不服气道,“你那个,那个硬了,不也是因为我嘛……”

话本上可是说了,若受了女子勾引,男子的阳物就会肿胀充血,若是不纾解,恐怕还会坏掉的!

微微低头,看到自己这只着亵衣亵裤的模样,虽说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少女晕红着一张小脸,想到方才自己的大胆举动,真真是羞死人了。可是那羞窘之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振奋,是她前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

陌生的男子,陌生的情事……既有救命之恩的感动,又有芳心暗许的期盼,还有对已经失明的他,义无反顾的怜惜奉献……

他从此之后便看不见了,她应该照顾他,她也想跟他互许终身。瞒着家人日日在外徘徊,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秦露轻轻咬了咬唇,不知何时,她那双亮晶晶的剪水黑瞳已沉静下来,傅寒江只觉喉结上传来湿软的一触,他浑身僵硬,连呼吸都近乎停滞

“你!……”

一双小手又滑到他胯下,握住了那个肿胀的“鼓包”,少女轻声道:

“那东西肿了,也要揉一揉的……揉一揉,就不疼了。”

露露是个胆大的小姑娘(*/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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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闹!快放手!”

大手再次闪电般抓去,但秦露的纤掌已经握住了那肉棍儿,趁着傅寒江来夺她的手,她忙一用力,两只小手合拢,把肉棒握得紧紧的。

男人顿时又闷哼出声,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秦露一惊,吐了吐舌头,糟糕,是不是用太大力了……她记得话本上说,这里不能使劲捏的……

但转念一想,她便道:“你再抢,我就捏它,瞧你受不得受得住!”

傅寒江又气又无奈,寒声道:“松手!”

“就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