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上下两个洞你我兄弟都尝过了,今日,倒是给它开苞的好机会。”

可怜秦雪此时正迷迷糊糊,听到“开苞”二字,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已给了夫君,如何还能再开苞?

忽然感觉到屁眼上传来被揉搓研磨的酥痒,她浑身一软,继而又一惊,忙含泪扭头,拼命想支撑起胴体:

“夫君,不要呜呜呜……”

霍陵勾起唇角:“雪儿知道为夫想做什么?”

对自家夫君十分了解的秦雪明白此时的他十分危险,不敢违拗,连忙点头,想了想,却又连连摇头。她原本就满面泪痕,犹带春色,此时这般可怜又羞怕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霍陵心头一软,继而那股残虐的妒意却又越发强烈: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不愿?雪儿可别忘了,究竟是谁勾着求着,发浪求我和二弟两根鸡巴一起来肏你的?”

“还是说,你现在爽过了,就要过河拆桥?!”

雪姐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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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霍陵的大掌已经狠狠落在小美人的嫩屄上,拍得她浑身一抖。此时玄昭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花径之中尚未拔出,忽觉她那张骚嘴儿拼命吸吮起来,立时将自己的肉棒吸得硬如生铁。

他不由低喘出声,只听嫂嫂哭道:“雪儿没有……雪儿上面的骚洞可以给夫君和小叔搞的……”

霍陵笑了笑:“但是雪儿下面的洞更会吸,既如此,就把你的屁眼捅开了,给为夫和二郎插一插,好不好?”

说罢,抬手就在秦雪私处抹了一把,接着将那些粘腻的淫水都涂在她的小屁眼上,一边涂,手指还在戳弄着那个紧窄到根本瞧不见肉缝的小眼儿。

想这菊穴是何等敏感?更何况秦雪此时本就再次情动,自然招架不住。她跪趴在八仙桌上,原本绵软如泥的胴体又是扭又是蹭,挣扎间也将玄昭的肉棒越含越紧。

玄昭虽然极力忍耐,可这般淫景,他的孽根又遭此刺激,如何忍得住?当下低喘出声,一把握住嫂嫂纤细如同杨柳的腰肢,不顾她刚高潮没多久,再次摆动着结实的腰部肏干起来。

可怜秦雪正在害怕自己的屁眼强行被霍陵捅开,没想到一贯体贴她的玄昭也肆虐起了她的小淫穴。两处齐攻之下,她顿时招架不住,一开始还在求着霍陵不要搞她的屁眼,很快就只会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二弟,不要……肏得好深啊,啊哈……嫂嫂,嫂嫂的屄都要被二弟插破了……”

“求,求夫君饶了雪儿罢……夫君的鸡巴太粗了,雪儿的屁眼真的会被干烂的……”

话虽如此,她的屁眼却翕张得愈发厉害。不知是因她情动所致,还是因为霍陵的手指正在穴口周围四处点火。

原本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小洞此时不仅被涂满了淫水,更是有几根修长手指连连逡巡。霍陵当然没有一开始就强来,而是趁着那小洞抽缩的机会,一点点地,慢慢将手指按压进去

嫣红的肉缝儿很快被指尖破开,因为太过紧致,只是这么一下,里面的媚肉就翻露出来。只见小家伙骤然尖叫起来,虽然还在被另一根鸡巴肏着,却又是挣扎又是哭喊:

“不要啊!……好涨,呜呜……屁眼,屁眼要被涨破了……”

……该死,还是太紧了。虽然霍陵很想直接把整根手指喂进去,且他知道,似娇妻这般天生敏感又被自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身子,一开始被搞菊穴的时候或许会疼,但等她适应了,尝到了这其中的无上趣味,自然会摇着屁股主动求他。

但如此一来,秦雪势必要先吃苦,虽然他恨这小东西的放荡,却也不想伤了她,正自犹豫,只听得噗嗤一声,玄昭将还肿胀着的雄根拔出来,不用言语,他便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兄弟二人在这一刻达成了无言的默契,他心中再次涌起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化作一道无声叹息,握住小美人的另半边纤腰,将腰一挺,便把自己憋涨多时的巨根捅了进去。

“嗯……哈……夫君,是夫君的鸡巴……”

秦雪立刻感觉到自己穴儿里的肉棒换了一根,那种硬度,那种粗壮,还有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带给她的感觉,和小叔是不同的。

她本能地就摇起屁股迎合起了夫君的抽插,如同他们每一晚欢爱之时,又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奶子,接着又把手指喂进她的嘴里,模仿着阳具进出的动作,也在她的小嘴里捣弄起来。

雪姐姐的小菊花究竟会在哪一天失守呢【嘻嘻嘻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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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哈……太快了……夫君插得太快了……”

“二弟,二弟不要玩雪儿的舌头啊……唔唔,雪儿,雪儿又要到了……”

美人儿娇媚的呻吟重新回荡起来,秦雪只觉神志一片迷蒙,很快就被送上新一波高潮,身体在极乐的巅峰里载沉载浮,仿佛永远颠簸着,得不到片刻平静。

因为泄身的次数太多,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玩自己的奶子,又是谁在插自己的骚屄。

那个被撑开到根本合不拢的淫洞好像空了片刻,随即立刻便有一根滚烫的肉柱呼啸而入,接着她的双乳一直被手掌捏弄着,她的淫核儿也一直被揪拧着,上面的小嘴里满了又空,空了又满,有时候喂进来的是手指,有时候喂进来的是舌头,有时候则是还淌着淫水的鸡巴。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下子胡乱喊着:“要被夫君肏死了……呜呜,夫君的鸡巴好厉害……”

一下子又浪叫哭吟:“二弟又捅到子宫里了……饶了嫂嫂罢,嫂嫂的肚子要烂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捅进来的是夫君,什么时候干穿她的又是小叔。

两个男人就这样轮番插干着她,一个刚拔出来另一个就立马肏进去,仿佛只要让她的骚屄空上那么一会子就会出事一般。一人肏穴时,另一人就在她的身上四处爱抚玩弄,甚至还揉搓她被另一根性器塞满的腿心,把手指也插进去,和其他男人的肉棒一道干她。

秦雪恐怕自己终其一生,也无法再体会到这一天的感觉。

虽然从此之后就是三人同欢,被两根肉棒四只大手一起玩弄的时候绝对不止这一次,但不会再有哪一回能如同初次这般,给她一种近乎震撼的沉沦。

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可能还会沦陷,也抛却了一切的廉耻道德,她不停求着小叔当着夫君的面插死自己,又在小叔射精时拼命摇着屁股让夫君也干进来射烂她。

射了满满一花径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究竟哪些是霍陵射的,哪些又是玄昭卵囊里积存的浓浆。她从跪趴挨肏的姿势变成被霍陵抱在怀里,玄昭站在身后扭过她的小脸亲吻。干了一会子,玄昭又把肉棒捅进去,霍陵就握住她的两只奶子,一边捏挤一边含着奶头啧啧吸吮。

泄身的次数太多,到最后,秦雪已然晕厥过去。

只见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妇人,那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被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一个英武阳刚,一个清冷出尘,相同的是,他们二人凝视着她时眼中遮掩不住的痴迷。

即便小美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们还是如同永远不知疲倦般尽情侵犯着她,满屋里都是浓烈的情欲气息,满地上都是洒落的淫液精水……

这场背德淫乱的交欢盛宴,竟足足持续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