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叹道:“谁说不是呢,我也取中了几家女孩儿,人才都是没得说的,奈何行事总有些畏缩之气,不够展样大方,这样的,如何当得起宗妇之责?”

又道:“偏沄儿前头已有过一个,继妻进门,就要矮她一头,我倒是想替沄儿娶一个与咱们家门当户对的女孩儿,奈何人家却也不愿意来做续弦。”

秦霜沉吟着道:“依我之见,倒有个折中的法子。老祖宗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嫡出庶出都是一般看待的,不过是个名头上的不同,既如此,老祖宗何不将眼睛放在那些庶出的女孩儿身上?她们与姊妹们也是一般教养,纵略有不足,也比小门小户的要好些。”

一番话说得秦母茅塞顿开,道:“正是!我竟没想到这上头来,还是二丫头提醒了我。”

既是续弦,庶出也没什么,况秦家也不似那等轻薄人家,专爱挑这些嫡庶上的不是。

当下又是一番商议,秦母叮嘱姊妹二人回去后各自留意身边的合适人选,不由叹道:

“如今你们也都大了,再过一二年,三丫头也要出门子了,我如今也没别的想头,不过是盼着再多几个重孙子外重孙子,一家子和和美美,热热闹闹。”

一句话说中姊妹二人心事,都各自沉吟不语。

秦霜是因她至今未与傅寒江圆房,出了那种事后,她夫妇二人见面都不免尴尬,如何能像一对正常夫妻一般?

傅重洲已从傅家搬了出去,其实论理说,傅寒江既未休妻,她也应该履行妻子的责任,可她明知那是自己的夫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对方生出亲近之意,恐怕傅寒江正是看出这点,又或者他心里也不自在,方才借口公务繁忙,十天半个月都难得见一次。

而秦雪却是另一种光景。出嫁数年,迟迟没有生育,这原是她的一大心结,如今却又多了另一件教她难以启齿之事。

原来此处还要说到数月之前,彼时玉姝刚被当今一道圣旨赐婚给了摄政王,而头一天晚上,秦雪正被夫君逼着在小叔面前交欢,穴儿里塞着夫君的鸡巴,上面那张小嘴却含着小叔的肉棒。

如此三人同欢,虽然玄昭一直在装睡,假作不知,其实那层窗户纸也终究被捅破了。偏偏之后,霍陵还愈发变本加厉。

那日他休沐在家,午间在上房用饭时便挥退左右,将娇妻抱起来置于腿上,一面亲吻她的小嘴揉玩她的奶子,一面让她给自己布菜喂饭,一顿饭吃得好不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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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原也习惯了,她与霍陵成婚数载,始终好得蜜里调油,像这般吃着吃着便亲热起来的事时常有之,她都被夫君按在饭桌上肏干过不知多少回了。

此时霍陵隔衣揉了一会她的奶子后犹觉不尽兴,便将裙摆撩起,伸手一摸,便摸到两瓣光洁滑腻的臀儿。

霍陵在家时,她下面从来都是不穿亵裤中衣的,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昨晚被疼爱了一整夜的小嫩穴此时虽然清洗干净了又抹过药膏,两瓣花唇仍旧向外绽开着,霍陵轻易便剥开了,生着薄茧的指腹故意往那小肉粒上用力一按

“嗯!……”他腿上的美人儿立刻摇着屁股扭动起来,“夫君~”

“叫我做甚么?”霍陵明知故问。

秦雪嗔怪地斜了他一眼,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只见她两只纤白小手攀上他的肩膀,也不等霍陵继续动作,自己就摇着小屁股往他胯间蹭去。

双腿之间,那湿哒哒滴着水的嫩屄儿蹭在男人下腹上,立时便在衣摆上留下一大滩晶亮水渍此时霍陵也不过揉了她的淫核几下罢了,足见她这具身子有多敏感,又有多会出水儿。

霍陵眸光一黯:“小骚妇,昨晚上难道还没满足你?不过才空了半日,骚水多得又能给我洗鸡巴了。”

说着便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秦雪脸上一红,正欲开口,忽听门外有人来回:“大爷,二爷来了,说是有事与大爷商议,请大爷去书房。”

霍陵道:“知道了。”目光落在怀中柔弱无骨的娇妻身上,忽然又道,“请二爷进来。”

门外之人答应了一声,很快便听到脚步声。秦雪一惊,忙要从霍陵身上下来,但他一左一右两只大手将她用力钳住,她根本挣不开。秦雪亦是个聪慧之人,如何还不明白夫君打的是什么主意?霎时间满脸通红,只听帘子一响,颀长挺秀的男人迈步而入,在看到坐在大哥腿上的嫂嫂时,亦是怔了怔。

霍陵笑道:“二郎来了,坐。”

玄昭微微一顿,只得挑了一个离他夫妇二人最远的位置坐下,视线也错开至一旁,并不去看那个脸红耳赤的小美人。

霍陵道:“二郎寻我何事?”

他轻咳一声:“师叔打发人递信来给我,如今观中事务繁多,师父又云游去了,许多事情需得我出面。虽大哥好意留我住下,我却只能辜负大哥的一片盛情了。”

原来那晚三人同欢后,玄昭虽因兄长的话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还是不欲令嫂嫂伤心。如果秦雪不愿,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逼迫她,即便正如大哥所说,共妻之事已成定局,但他宁愿自己忍受灵犀引带来的痛苦,也不想看到她脸上露出不甘不愿的神情。

她爱的那个人,始终只是大哥。

与他欢爱也不过是同情他,更因为那是大哥希望她去做的,为了大哥,她甚至甘愿去侍奉另一个男人。

念头闪过,玄昭的眸色又黯淡了几分。忽听到极轻的一声“嗯”,女子娇娇软软的呻吟如同一支羽毛,在他心头猛然一刮。

他只觉腹下阳物霎时间立起,额角青筋突突直跳,那呻吟只响了一下,随即就是“啾咕”、“啾咕”……湿粘的水液被什么东西搅动的淫声,虽然低微,但因屋内无一人说话,清晰得仿佛就响在玄昭耳边。

……他连忙开口:“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霍陵端坐在椅上,一只大掌环着妻子的腰肢,另一只隐藏在桌下,在她的罗裙内慢条斯理搅弄着,面上却毫无异色,仿佛自己根本没有当着弟弟的面将娇妻那张媚穴玩得淫水四溅。

“你还未大好,何必着急?若再有不测,我和你嫂嫂还不知有多担心。”说着,他微微侧头,含笑道,“雪儿,你说是不是?”

怀里的美人儿却没有开口,不知为何,她身子不停颤抖着,露在衣外的雪肤全都染满绯红,直到霍陵又催促了一遍,她方才从唇间挤出带着哭腔的一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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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何等娇媚?纵是傻子,恐怕也能听出秦雪声音里的颤抖和隐忍情潮。

更何况在座诸人皆耳聪目明,玄昭更是因出家修行多年,五感敏锐远非常人可比,此时他能清楚听到嫂嫂急促又凌乱的喘息,那是她紧咬着樱唇才勉强压抑下的呻吟化作的。

她身上穿着雍容华贵的大红绣牡丹穿花对襟褙子,高高堆耸的发髻间,一支五凤朝阳挂珠钗不知为何微晃着,凤嘴里垂下的璎珞不停摩擦出沙沙声响。

如此一个端庄美妇,裙摆下却隆起一团,腿心的位置不知为何鼓起一块布料来,仔细看,还能辨认出那是男人手掌的形状。

这自然正是霍陵的手了,原来在玄昭进门的同时,他就将大掌探入娇妻裙下,在她双腿间肆意游移逡巡着,几根修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嫩穴里进出捣弄,一面指奸,一面还在气定神闲与弟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