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今儿被我奸的事可不许说出去,若敢教人知道,爷日后天天来干你,把你插死在床上!”
或又道:“不如我们唤个下人进来,当着他们的面肏你如何?你既失了贞,也就只能任由野鸡巴随意搞了,谁想来插你这个淫妇都可以,谁叫你守不住骚屄呢?”
……这一言一语,愈发让蕊娘产生一种兴奋又羞耻之感,脑海中情不自禁随着秦沄的描述幻想着
她原本是个为夫守节的贞妇,谁知一朝被个淫贼侵犯了,还教他当着下人的面干得喷水,从此之后,她便沦为这淫贼的禁脔,只因害怕他将自己失贞之事四处宣扬,反倒要臣服在淫贼胯下任由他玩弄欺辱,好不可怜。
念头闪过,嫩屄又是一缩,男人被夹得低吼出声,抓着她的屁股死命往胯间按着,那结实又精瘦的劲腰势大力沉地一次比一次更狠地捅进去,只听他喝道:
“真个骚的没边了,听说我每日都要来干你就兴奋成这样?好生接着,把爷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说话间,一股沸热已在她腹中爆开,美人儿顿时被烫得又是哭又是扭,口中呜呜哭吟:“不要射,嗯哈,求你……不能射进去啊……”
但秦沄许久未曾这般酣畅淋漓地释放,怎能不一气射个痛快?当下将积存多时的阳精全都灌进了小美人精贵的子宫里,还故意道:
“吃了野男人的精,你还有何清白可言?日后乖乖摇着屁股求爷肏你就是,否则爷有的是手段玩死你这淫妇。”
一时抱起软倒下去的小美人儿,因这是蕊娘闺房,顺势便走向大床,将手一抬,帐帘落下,只见罗帐后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很快就从拥吻的姿势变作女子下体高抬,一根粗大阳具楔进她股间,因帐帘上只能映出剪影,反倒越显得那雪股浑圆,肉棒壮硕。
肥美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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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沄多日不曾在绵穴中纵横驰骋,如今总算有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怎能不连本带利一口气吃到餍足,恨不能将身下的美人儿连皮带骨都拆吃入腹?
而蕊娘起初也是情热难耐,虽说被他射了一次后便绵软如泥,已是手指都不能动弹了。但到底她这身子耐肏得很,还在秦府的时候,被玩上一整夜都可以不晕厥过去,频繁又持续的泄身之下,反倒愈发敏感,愈发丰沛,不得不说,才更加令男人流连忘返。
此时却因久未承欢,秦沄又比往日更凶狠了十倍。
他身上有这么一个“淫贼奸污无辜少妇”的极好理由,便可尽情利用,那粗鲁中甚至带着几分残虐的插干顷刻间就将胯下的娇嫩女体干上高潮,又不许她从巅峰坠落下来,而是一直在颠簸的浪尖上载沉载浮,任是如何哭喊也得不到休歇。
起初蕊娘还能配合这场“强奸”戏码,小嘴里故意说些:
“嗯哈,好深啊……奴家,奴家要被顶穿了……快休要再干了……”
“淫贼,我誓死也不会从你的,你若再敢来,我就喊人报官……”
“你快走罢,若是教人瞧见,你也走不了……奴家,嗯嗯……奴家是不会任由你奸污的……”
这些话自然是激得男人越加凶性大发,粗声笑道:“你喊啊,现在就喊人进来,教他们都瞧瞧你是怎么张腿被我干的。”
“报官我也不怕,尝过你这淫屄的滋味,做鬼也值了……你若不从我,我现在就把你的肚子搞大,等你怀了我的种,看你是从还是不从?”
说着便喝命:“屁股再摇快点!说你最喜欢大鸡巴插你了,说你日日痒得自己私底下抠屄,早盼着我来搞你,求大鸡巴哥哥干死你!”
“唔……呜呜……”小美人无助又娇嫩的哭吟却又极勾人,极魅惑,乖乖道,“奴家,奴家好痒啊……求大鸡巴哥哥干死奴家……干烂奴家的屄……”
这般淫声浪语地弄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纵是蕊娘也再支撑不住。渐渐地,她小嘴里只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嗓子因哭喊太久已经哑了,只是凭本能小声哼哼。
而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起老高,一半自是因那还在不知疲倦进出着的巨大肉棒,另一半却是男人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
她臀下的绣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玫瑰紫的被子面上汪着一滩滩白浊,因着娇躯在男人的撞击不住滑动,蹭得腿上背上都是。此时她已不知被秦沄摆弄出了多少个姿势,正着反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都被肏了一遍,两只美乳里的奶水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滴滴答答洒了满床,和浓稠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愈发淫乱到不堪。
遥想当初在秦府的时候,秦沄也总是这样金枪不倒,一干起来就没个了局,恨不能无时无刻把她的媚穴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成个鸡巴套子,到最后将蕊娘软禁在房中的那段日子里,更是没日没夜,从不让她的小穴空上一分半分。
蕊娘此时不禁后悔,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偏去招他呢?
若要怪秦沄欺负她,又是她自己勾引的。毕竟当时秦沄已经将肉棒拿开了,是她脱口而出“不要”,又撅着屁股去含他的龟头,还以言语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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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后悔莫及却也是晚了,中途几次被干得晕厥过去,竟又教秦沄一面给她渡气一面在绵穴里激烈抽插着,硬生生又把蕊娘肏醒了过来,小嘴里含着他的大舌又被顶撞得咿呀个不住。
也是池家人少,李老头若无事是不进内院的,李婶又忙着做饭,小丫头给她打下手,几人竟完全不知自家主子正在闺房内被男人插得欲仙欲死,半日不曾露面了。
而林烨因为去了大儒郭钧的私塾上学,那位郭先生严格,许三日才可回家一次,今日是不回家的,所以才让秦沄肆无忌惮逞凶至此,一气干了个神魂颠倒,只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蕊娘得出门见人,若教人瞧出端倪来,他是不怕的,这小家伙可就要翻脸了。一时肉棒又连连抖动着激射而出,将精液全都灌进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嘴后,方才满足地放松下来,搂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体不住摩挲。
他心中想到,蕊娘之前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碰小穴的,既有故意看他吃瘪之故,恐怕也还有心结,今日却主动送上来挨肏,岂不意味着她心结已解?
一时那畅快之中,既有欲望终于得到纾解的快活,更教他激动的是蕊娘的心意,正欲趁热打铁,再将求娶蕊娘的话说一遍,忽觉腰间一痛,小美人勉强抬起纤手拧了他一把,道:
“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秦沄敏锐意识到她的态度有些不对,但还是温柔依从:“身上难不难受?我打水进来给你擦洗可好。”
蕊娘也不答话,看着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离开自己身体后,忽然一抬脚,只听咕咚一声,金尊玉贵风度翩翩的庆国公已经被她一脚踹到了床底下。
“大爷快些回去罢,天晚了。”她笑了笑,一如餍足后正悠闲舔着爪子的猫咪:
“奴家,不送。”
此处且不提秦沄是如何悻悻离开池家的,却说这观砚因是他的心腹小厮,被秦沄打发去岭南寻那疑似奸污过蕊娘的杨都尉之子杨襄,此时二人已经进京了。
原来当年杨家被查抄后,杨都尉斩首,杨襄也被流放至岭南烟瘴之地。秦沄通过调阅当年的卷宗查到此事,又写信给一个在岭南做巡抚的同年,请他将杨襄判了一个急病猝死,暗中押送进京。
只因这判了流徙的犯人是不能离开服役之地的,不过杨襄如今在户籍上已是个死人,虽不必再受劳役之苦,却也只能任人摆布。一路上他战战兢兢,不知这不远万里将他弄到京城的人是谁,及至见了观砚,观砚才道:
“杨公子请放心,不过是我们家大爷要问杨公子几句话,若杨公子照实说了,有的是好处。”
杨襄赔笑道:“不知小哥儿家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