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贵妃榻上,积聚的大滩水渍早已将脚踏淋了个湿透,她分开的腿间全都是肉棒抽插间挤出来的淫水精液,男人握了她两团奶子轮流揉捏着,又哄她:
“乖,舔一舔哥哥的肉棒,你不是最喜欢它了?”
她翘起屁股跪在榻上,身前是射过两次后依旧粗壮耸立的阳根。小美人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那根教自己迷醉的大家伙,乖巧地探出粉嫩香舌,张嘴含吻进去。
樱唇一点点地吃着,舌尖一点点地舔着,苏夜下腹上被爱液打湿了的耻毛就在她眼前,她也不怕污秽,小手还揉着他两颗卵球,双颊慢慢收紧,一面含,一面就帮他清理棒身上的淫水。
虽说她已不是第一次给兄长吃鸡巴,但往常哪一次不都是苏夜强迫的,看到她这般专心致志地含弄,其中的满足与快慰,甚至比肏她小屄时强烈了十倍百倍。
啧啧的吸吮声中,苏夜不禁也低哼起来,虽想怜惜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按住她的小脑袋,挺腰在她口中徐缓抽插。那混杂了精液和春露的浓烈气息全都弥漫进明珠口鼻之中,她肚子里一阵酸胀,喉头便情不自禁一咽。
苏夜的雄根本就生得粗长,一咽之下,龟头被裹得紧紧的,直顶到了她小嘴的最深处。她下意识又一咽,那肉棒如要挤入胸腔。
又硬又湿的毛发扎刺着她柔软的嫩颊,眼前一片漆黑。猝不及防之下,明珠忙紧抓住兄长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却不知苏夜被她撩拨得快疯了,一声低吼,飞快摆动劲腰,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停拍打在她下巴上,整根大鸡巴捅入小嘴,只听得
“唔”、“唔”……
“啪”、“啪”……
小美人几乎要被插得窒息。
偏正在此时,因纤云一个错眼,两个洒扫的粗使丫头走过来,一抬手就推开门扇。
两人原是来打扫屋子的,一个拿着笤帚,一个拿着抹布,吱呀声里,只见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内,却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藤青绣云纹长衫,虽是背对众人,但看身形,如何不知正是苏夜?
而他面前,正跪着一个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少女。
虽因他的身躯遮挡只能看到半幅雪白香肩和大半只滚圆肥美的奶儿,可那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的含糊嗯唔,白嫩的乳球因为身前撞击不住地上下颠动……还有时不时露出来的一只小巧脚丫儿和丰润笔直的长腿,这两个丫头虽不通人事,但也知道些许端的
恐怕这少女正跪着伺候大爷的鸡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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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二人手中所拿之物掉在了地上,苏夜身体一顿,瞬息后,又继续毫不停歇地在妹妹口中抽插起来。
一只手掌圈握住她香肩,将她小脸更深地往自己胯间按,整个都埋在了浓密的耻毛丛里,明珠不由唔唔地挣扎起来,但又挣不开他的钳制,大半只露出来的奶子摇晃得愈发厉害,淫荡的乳波一浪接着一浪,只听他哑声笑道:
“听到有人来了就这般兴奋?小淫妇,好生舔,再舔得卖力些。若将爷的鸡巴伺候得好了,爷明儿就赏你个姨娘做做。”
这两个丫头听了,心下霎时间雪亮,看来是府里不知哪个没廉耻的丫头被大爷瞧中了,因大爷是个顶顶荒唐的,这才青天白日地就在这屋里干了起来。
当下心中都啧啧称奇,真不知这是个怎生风骚的浪蹄子,在床上勾搭男人也就罢了,竟还搞到了此处,真真是给府里蒙羞。若是教太太姑娘知道,恐怕又有好一场气要生呢。
可怜这两个丫头如何能想到?眼前脱光了跪在男人面前贪婪舔吃肉棒的淫荡少女,正是她们心中那个贞静娴淑、金尊玉贵的大小姐。
苏夜自然是怕人生疑,方才故意说那些调笑之语。好在明珠因小嘴被他鸡巴堵着,发不出声音,两个丫头不敢再看,匆匆退了出去,恰好他忍不住在妹妹口中粗喘着释放了出来,门一掩上,精液就射了明珠满嘴,又全都流在了她浑圆的美乳上。
苏夜又捧起她小脸,看着她有些费力地把那些白浊一口一口全都吞下去:“来,张嘴让我瞧瞧是不是都吃干净了?乖……珠儿真乖……”
他心怀大畅,将妹妹搂在怀里,轻轻揉搓她红肿的花核:“好吃吗?”
小美人娇声哼哼:“好吃。”
“那珠儿想不想一直吃下去……吃一辈子?”
可惜明珠已是累极了,偎在他怀里偏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含含糊糊道:“太多了,吃不下……”
苏夜不禁又笑又叹,笑的是她这般娇憨可爱,叹的却是这个问题,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在她清醒时问出口。
“珠儿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
年少无忌时,她曾这样笑着说过,但那只是孩童的顽话,彼时,他们之间也并没有生出那些复杂背德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苏夜蓦然察觉自己的心思,但此时也早已与妹妹渐行渐远了,他无法说出口,既是知道这个问题若出口了,这份表面上的平静也就无法维系了,更因为他心知肚明,明珠绝不会与他远走高飞。
他们若走了,明珠又将父母幼弟置于何地呢?
她素来将亲人责任看得极重,胸中更有无限大志。有时候连苏夜也不知道,她依从父母之言专捡那高枝儿去栖,究竟是出于孝顺之下的无奈,还是顺水推舟。
他到底与明珠是不同的,他对这个所谓的家,早已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幼时母亲便病逝,从小到大,靖宁侯不是对他不是冷漠苛待,就是非打即骂。
苏夜还小的时候并不明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成天在外闯祸惹事,也不过是希望父亲关心关心自己罢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是父亲亲手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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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苏夜的母亲秋氏出身不显,只因外祖与已经故去的老靖宁侯是好友,老靖宁侯方才为独子结下了这门亲事。
成亲后,靖宁侯一直嫌弃岳家无法在仕途上给自己助力,对秋氏冷淡不已,若只是如此也便罢了,偏永南侯府的二小姐瞧上了他,为了迎娶这高门贵女,他竟将发妻活活逼死。每日不是私底下对秋氏言语辱骂,就是故意当着侍妾下人的面给秋氏没脸,终于秋氏不堪其辱,郁郁而终,半年不到,他便立刻再娶,就是如今的苏夫人。
谁知成亲后,靖宁侯才知道永南侯府也跟自家一般,如今只剩下空架子罢了。好在苏夫人手段圆滑,家中兄弟姊妹又都结的如秦家这般的好亲,多番笼络,方才将靖宁侯给笼住了。
而靖宁侯因为心内有鬼,虽然外人不知他故意逼死发妻之事,可他看到发妻留下的孩子总是不自在的,因而对苏夜十分冷漠。等后来苏夫人的一双儿女出世,更是只当苏夜不存在一般。
有这样一个父亲,苏夜的心自然早冷了。
原本他小时想的是努力上进,好早日离了这里,到后来又发现,他上进了,出息了,这一切的荣耀,又都能归到他父母身上。
靖宁侯这一辈子,最擅长的,也只会的就是借势。年少时借父母的势,年轻时又想着借妻族的势,人到中年,依旧碌碌无为,眼看家道中落,便想着卖子卖女求荣。
苏夜与他是父子,父亲想索求什么,他又如何能不给?否则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他能做的,只能是做出一副荒奢无度、斗鸡走狗的纨绔模样,让靖宁侯以为无法从他身上榨取到任何好处,才不会以父母之名来辖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