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多余的滴在床单上,分不出究竟是谁的。

床单早就湿透了,现在拿到卫生间,恐怕还能挤出一大盆水来。

景娴:“嗯……”

景娴要受不了了,她在身后撑着的手臂早已麻木,握着姜温煦的右手只好像握着救命稻草一样用力,将上半身的重量交托给它,以防身子彻底倒下。

快感愈发沸腾,她们的身子也跟上了发条一样加速律动起来。沉重身子像泡在温泉里,酥酥麻麻的,舒爽极了。

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交合的肉体之间持续发出啪啪的水声,此情此景淫靡至极。

说不清是谁先到的高潮,只见两人的腰一阵迅猛的摇动之后,双双倒在了床上……

厨房后入

公务人员,尤其是公安,福利和假期向来很人道,姜温煦又是工伤,所以半个月以来一直是带薪休养,还没人催她上班。和女朋友黏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以至于她的腿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可她却还是很不愿意回去上班。

这天上午,姜温煦和景娴又一起来小区附近逛超市了。以前景娴一直觉得,和一个人每天柴米油盐、鸡毛蒜皮是一件很可怕的时,但自从有了姜温煦,她忽然觉得柴米油盐未尝不是一种浪漫。

两个人每天一起商量想吃什么、做什么,需要买什么菜、什么调料,有时候比情话还要浪漫。

姜温煦自觉推了一个推车,车上还没放东西,所以很好推,她一手推着车,一手拉着景娴的手说:“晚上做油焖大虾和清炒西兰花好不好?虾。”

景娴笑着回答:“好啊,我再做个甜点吧。香蕉马芬你想不想吃?”

姜温煦最喜欢吃甜点了,一听到甜点,她的眼睛立刻冒光,“好啊,这次可以多做点吗?我上次都没吃够……”

景娴在姜温煦的鼻尖刮了一下,“小馋猫,不怕变胖了啊?”

姜温煦叹了口气:“已经胖了……”

景娴摸了摸姜温煦的发顶:“没事,只要不胖到一百五十斤,都是我的小可爱。”

姜温煦装可怜的说:“那我胖到一百五十斤就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

景娴笑了笑:“不是了,那就该是我的大胖可爱了。”

姜温煦笑着轻轻拍了景娴一下,“不会的,我不会让自己胖过一百二的。走吧,我们去买菜。我想想我们都需要买什么。虾肯定要买,还有尖椒,胡萝卜……家里的也好像葱没了,还有香菜……”

景娴点头:“嗯,还需要买些香蕉,家里的面粉也没了。”

她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对超市的货物摆放很熟悉,很快就找到需要买的东西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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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比较好做,姜温煦刚把做菜的材料准备好,景娴的香蕉马芬就只差放进烤箱了。一会儿等姜温煦快做完饭,再把香蕉马芬放进烤箱里就好了。

闲下来后,景娴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姜温煦吸引了,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景娴忍不住凑过了过去,撩人的吻在她的耳朵上。

正认真看菜色的姜温煦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很快躲开了,然后发现是景娴后又走到锅前,笑着说:“你干嘛呀?我在做饭呢。”

景娴重新搂住姜温煦的腰笑咪咪的说:“我知道你在做饭啊。”

姜温煦:“那你还亲我。”

景娴贴着姜温煦的耳朵,魅惑的说:“就是想亲你。”

耳朵被景娴的呼吸弄的酥酥痒痒的,姜温煦用肩膀和头夹住耳朵说:“别闹了,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你这样我还怎么做饭啊?”

景娴故意加重呼吸,撩拨姜温煦的耳朵:“现在不饿了,现在我更想吃你……”景娴启唇咬住了姜温煦的耳垂。

姜温煦还没意识到危机,她突然笑起来说:“厨房play吗?”

景娴的手顺着姜温煦纤细的腰来回滑动,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飞快滑了进去,撩人的抚摸她的小腹:“对啊,我的宝贝怎么这么聪明?”

姜温煦的小腹向来很怕痒,只有在床上,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后,才能抵抗景娴撩人的抚摸。此时突然被摸着,姜温煦痒的连连后退,却正好退进景娴的怀里。

姜温煦退无可退,只能求饶:“好了,别闹了,我再不管菜就要糊了。”

景娴直接把燃气灶的火关了。这个时候姜温煦才意识到景娴刚刚说要厨房play是认真的。

姜温煦有点紧张:“阿娴?……不是吧?别这样,我们晚上去床上……”

姜温煦回来收拾完冰箱就去做饭了,身上还穿着出门的一身装备,包括内衣。景娴忽视了姜温煦的反抗,手顺着姜温煦的马甲线一直摸进她的内衣,握住了她柔软的乳房。

景娴:“我哪样了?嗯?”

敏感的胸被景娴掌握着,姜温煦的身体一下软了,全然没了刚刚的强硬和正经。她拿着锅把手的手一下扶在了厨案上,身子也往旁边侧了侧。

景娴一手揉着姜温煦的浑圆,一手揉着她的臀部,两处都是手感极好的地方。姜温煦的臀瓣虽然不大,却很圆润,那里的肌肤也很细嫩,臀缝间的肌肤几乎和胸上的肌肤细腻无异。

景娴的手指从她的尾巴骨滑到腿根,又从腿根滑回来,玩的不亦乐乎。姜温煦却被痒的快要受不了了。

她尾骨再上面一点很敏感,要是一直抚摸那里,还会产生尿意。景娴的手不一直停在那里,只是一次一次不经意的路过,就弄的她双腿发软,又因为怕产生尿意而夹紧双腿。

姜温煦咬着下唇哼唧道:“痒……”

景娴上面的手也不老实的拨弄姜温煦的乳尖,本来软软的小樱桃都被她玩弄的硬了起来,罪魁祸首却装作无事一样,轻飘飘的逗趣问:“哪里痒?”

姜温煦:“……你碰的地方都痒痒……”

景娴:“这样啊,那哪里最痒?”

姜温煦咬着唇:“下面……”

景娴笑了起来,钻进姜温煦裤子里的手摸了摸她的尾骨上面,又摸了摸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那下面的哪里痒?”

姜温煦被问的有点羞恼。她真是看错景娴了,本以为她是个喜欢画画,生活有品味的文艺温柔御姐,结果却是只狐狸!不,应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经常把她吃的不吐骨头。想她一个刑警,曾经有多少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栽在她手里,却唯独在景娴面前她只有做受的份,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