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楠逸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给姜茶穿好衣服就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见状,姜茶也乖乖的不再问了。

而自从魏楠逸和顾厉承在屋顶似乎吵了一架并不欢而散后,姜茶反而轻松悠闲了起来,因为顾厉承不找他麻烦了,甚至没有再出现过。

可顾厉承不出现,他反而得想办法打破僵局,而这样的机会出现在魏楠逸和顾厉承不欢而散后的第十三天。

“嗯……轻点呀。”

魏楠逸稍稍松开了咬着姜茶阴蒂的牙齿,含着整个阴户吸了吸,舌头抵进那正在往外冒着水的穴口,刚一进去就被穴肉迫不及待的牢牢咬住。

柔软的舌头瞬间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魏楠逸无奈的揉着姜茶的屁股想让他放松,可换来的却是穴肉咬得更紧,他只得伸手摸姜茶身上的其他敏感地方,试图以此来让他放松。

“嗯哈~”姜茶哼哼唧唧的用腿夹着魏楠逸的脑袋,口中发出诱人的轻哼,“啊……嗯哈~舌|头舔的好舒服……”

魏楠逸本就抱着姜茶的屁股埋首在他腿间给他舔了许久的逼,鸡巴也跟着硬了许久。

现在被那娇软柔媚的呻吟勾的实在憋不住了,拔出被穴肉紧紧咬着的舌头,在姜茶哼哼唧唧的抗议声中,握着鸡巴顶入。

长时间未经抚慰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插入温软的小逼时,直击灵魂的快感让魏楠逸闷哼了声,掐着姜茶的腰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他本不想再在宫里,特别是在顾厉承也在宫里的情况下和乖乖结合,可今日的乖乖也不知怎么了,从晚膳过后就缠着他求欢,大有他不给就把自己哭死的架势。

刚开始他也确实只是想给乖乖舔出来就算了,可事情的发展往往不受控制……

就在魏楠逸抱着姜茶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时,来到院外的顾厉承抬手制止了值守太监的通传。

今日边陲孟国派来的特使正式入宫呈上礼物,愿尊大夏为主,他心情还算不错,接待完孟国使者,这才有空来看看。

顾厉承的好心情在进院后,听到屋内隐隐传来的暧昧声响时彻底终结,他脸色铁青的快步进殿闯进里屋,看到的画面让他如坠冰窟。

那个多年不肯再近一步死守礼仪人伦的人,此刻却抱着另一人行苟且之事。

“魏楠逸!”

顾厉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猛地拿起魏楠逸放在桌子上的佩剑,挥剑斩向还抱在一起的两人,在看到魏楠逸本能的将那人护在身后时,心脏便是猛然一缩,斩出去的剑停在魏楠逸脖颈半拳之外。

在顾厉承拔剑的瞬间,魏楠逸已经将插在姜茶体内的鸡巴拔了出来,并把人护到身后,无声的和暴怒中的皇帝对视着。

他无法对眼下这一幕进行解释,也……不需要解释,顾厉承看到的便是事实。

顾厉承猛地收回剑,将滔天怒火发泄在一旁的桌子上,疯狂大吼,“秽乱宫闱,当诛!当诛!当诛!!!”

躲在魏楠逸身后的姜茶看着把桌子砍的稀巴烂的顾厉承,发自内心的紧张咽着口水,就在他以为这次可能要花费掉一次复活次数时,暴怒中的顾厉承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他扔掉手中的剑,脸色阴沉的看着被魏楠逸护在身后的姜茶,“滚过来。”

“陛”

“你闭嘴。”顾厉承平静到可怕,“你胆敢再多说一句,诛九族的圣旨便会立即送出宫门。”

听到要诛九族,躲在魏楠逸身后的姜茶连忙挣脱开护着他的手臂,惊恐的爬到顾厉承面前。

顾厉承冰冷的目光落在姜茶潮红的脸上,视线在他光裸的下体扫了两眼,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取悦朕。”

意识到顾厉承想做什么,魏楠逸眉头紧皱的想要阻止,而跪趴在顾厉承面前的姜茶速度更快,在怔愣了两秒后,就立刻颤抖着双手去解顾厉承的腰带。

“陛,陛下,别诛九,九族……”

顾厉承由着姜茶慌慌张张的解他的腰带,冷眼看着裤子都没穿便想上来阻止的魏楠逸,“想让他活命,就待在那别动,朕没耐心再说第二次。”

魏楠逸怔在原地,他从顾厉承眼中看到了杀意,意识到若是此刻再过去,他真的会杀了乖乖。

他心中有愧,也无法升起太多对顾厉承的怒火。

而此事本就怪他没能把持住,依照顾厉承的性格,若是能安安分分在冷宫里待着,他迟早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可偏偏在他和乖乖结合的时候被看见了。

可乖乖不该承受这一切。

看着已经拽开顾厉承衣服的姜茶,魏楠逸心疼的进行着最后的尝试,“陛下,放了臣弟,臣愿承受任何责罚。”

是从未从他口中听到过的哀求语气。

顾厉承垂眸看着拉下他裤子,发着抖把他软着的那物拿出来的姜茶,呵呵笑道:“朕不是正在责罚你吗?”

【作家想说的话:】

吸溜,我好喜欢这个情节QVQ

谢谢Roy的礼物~

第042章 当着表哥的面插进姜茶批里

魏楠逸握紧了拳头,在以下犯上救下姜茶还是放任顾厉承消气两个选择中,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可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便看到了姜茶哀求的目光。

乖乖不希望我去救他。

魏楠逸的手反复握拳又松开,他站在几步外看着埋首在顾厉承腿间的姜茶,心酸的抬起头看向也正一脸阴霾望着他的顾厉承。

沉默了许久,“今天过后能放我们离开吗?”

这不是一个臣子对帝王的请求,而是魏楠逸在求那个和他互生情意的顾厉承放过他们。

顾厉承看着当时被囚禁在冷宫也从未对他低过头,此刻却为了别人三番两次求他的魏楠逸,眉宇间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没有暴怒没有低吼,面无表情的说出残忍的话语,“只要他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放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