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干什么。”贺聿生将她摁住,试图讲点儿道理,“我这伤是给谁挡的?要点小恩小惠的让我舒服一下还不行了,栗绘子,你有没有点良心?我现在难受着,你又打算不管我,要是我明天就死…..”

话说了一半,死字刚出口绘子立马捂住他嘴巴,“闭嘴,你别再说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手被扯开,贺聿生亲亲她手心,握得紧,“那你让我舒服一下。”

挟恩图报这事情贺聿生干得轻车熟路,还不觉得自己无耻,只要能得利,他不会亏待自己。

腿被分开,最后一丝布料也卸下,绘子一丝不挂跪趴在他身上,贺聿生坐起身,腰后垫着枕头,望着面前白洁的身体,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次,每次看还是硬得不行,尤其绘子红着脸当他面乖乖脱衣服,那场面,要不是定力好,早他妈交代了。

当然自认为定力好的人,在绘子按照指挥,扶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慢慢磨蹭插入时,连呼吸都差点停了。

他眼神灼灼,薄唇微张,看着那双能勉强握住阴茎的手上下撸动,那种爽劲儿不是能讲得出来的,就是这手劲儿不太够,一会力气小了不舒服,一会儿力气大得能疼死人,卡得不上不下叫人头皮发麻。

最后按着指挥,绘子直腰微微挺身,一只手扶住高翘的性器,触碰的瞬间,龟头的吗眼处渗出顺滑的汁液,由着小穴贴近慢慢在肉唇附近擦动,小穴内流出不少蜜液,顺着大腿滑下,不少淌在性器上。

贺聿生眯着眼享受,一只手扶住她腰控制力道。

“用点儿力,总这么蹭,你是爽了,我连一口肉都吃不上。”

绘子涨红着脸直接是要放弃,指挥来指挥去,听着烦人得要命,索性她直接送手,性器直接滑出穴口翘顶在她腿间。

“我不干了。”

“欸,怎么又生气。”贺聿生掐住她做乱的蛮腰,摁在性器上自己开始蹭,动作柔得像在讨好。

“我不说话了,你自己来。”

这回绘子真不干了,闹着要下去,贺聿生没法只好边哄人边将重新扶起高翘的阴茎慢慢滑入小穴口,这做到一半还没开荤,真跑了他得难受死,他动作每一步都迎合问她舒不舒服。

龟头撑在穴口,每推进一步肉唇附近的肉都崩紧,小穴内流出的蜜液滑出被悉数堵住,贺聿生往后撤了撤,将蜜汁裹在阴茎上充当润滑剂,擦得差不多,他重新调整,这一次进得快多,噗呲一声,整个性器插入三分之一。

贺聿生将手指探入绘子舌尖,一只手扶着她腰控制力道,“放松,太紧了我进不去。”

绘子深呼吸一口气,气还没顺出,贺聿生猛地压下她身子,撑涨的痛感贯彻全身,绘子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这样羞赧的场景要是让别人进来看去,她也不用活了。

下身的穴肉被撑得厉害,崩在两边透明发白,每抽动一次,甬道内的褶皱都会撸动平整,贺聿生托着她臀瓣上上下下抬起抽动,耻骨相撞,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室内。

绘子怕碰到他伤口,压根不敢使力,半个身子撑在两侧,这种半俯身的姿势,胸口的两颗肉球晃悠得厉害,几乎要贴在男人脸上,一仰头就能咬住,当然贺聿生也是这么干的。

胸口的疼痛与下身的撑涨搅得人快窒息,乌黑的头发散落,绘子的汗顺着发丝滴落,白净小巧的脸上覆满暧昧潮红,阴茎不停地在她体内冲撞,猛地拔出,如同尿意般电触感的感觉传来,绘子攥紧拳头却还是憋不住,最深处淅淅沥沥的清浊浇湿贺聿生小腹。

缓了口气,贺聿生扯住她腿半压着,对准刚喷射完还淌着热液的穴口直接撞入,有了助力,这次进入得顺利,阴茎刮擦在甬道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他捧着她的脸,目光迷离:“这几天我很开心,栗绘子,你说的每一句我都爱听。”

绘子意识模糊,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回应也只有哼哼唧唧,贺聿生却没停,将她身子压下,两人身体相贴、相交,绘子半趴在他身上喘息,耳朵被那胸腔加速跳动的声音震得发麻,贺聿生摸着她后颈偏头吻在耳畔。

黏腻的汗顺着两人发丝滴下,在仅仅能听得见心跳和呼吸的寂静中,她终于听清他的话。

“就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吧,我给你的东西一定是世界上最好最难得,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给你。”

这样矫情黏糊的话从贺聿生嘴里说出来诡异无比,他虔诚卸下所有的盛气凌人,往日的桀骜都收敛不少,认真到叫人不敢相信。

“我们….当…..一辈子情人吗?”绘子断断续续地答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情人?从一开始就不是。”

回答十分笃定,贺聿生没有半刻犹豫,他下身动作没停,横冲直撞似乎在宣泄什么,绘子一时间又被搅乱心绪,不是情人于她而言算也不算重要,她只是觉得就算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应该得到保证,哪天腻了,贺聿生就能够放她走。

可贺聿生似乎没这意思,咬咬她耳朵回答她:“是一辈子都捆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只能跟我死在一起的关系,我说的够明白吗?”

绘子咬着唇,被他撞得无法回答。

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个人的牵引是斩不断的,就像绘子一开始也觉得水火不容,不论是恨还是别的他们都无法逃出对方的牢笼,恨一个人太累了,她也曾试过忘却,可怎么都没法切段,她的世界里好像每一处都有贺聿生的身影,或好或坏、或哭或笑、或惊喜或意外,她杀过他,也被他救过那么多次,不知不觉间,恨意渐渐被另一种情绪覆盖。

她的世界,好像已经变了。

贺聿生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抬起她腿整根性器撞进去,肉唇被撇到一边,抽插的太快,两块肉瓣翻开,露出中间的小洞,穴口内已经描绘出阴茎的形状,插入时丝毫不费力气。

男人抱着她的腿,每一次都撞到最深,龟头摩擦摩擦着愈发顶到子宫口,他试探地磨蹭,后整根全数插入,任由里头无数张小嘴吸附住龟头,享受得差不多,他慢慢撤出一点,甬道卡住的位置慢慢流出更多蜜液。

他将女孩的腿掰开压得更深,绘子抓着床单,贺聿生胸前的纱布已经慢慢被汗渗得湿透,颗颗黏腻从男人流畅漂亮的肌肉轮廓滑下,最后落在绘子小腹,烫得人儿耳尖泛红。

数百次的抽插,贺聿生将白浊一滴不剩,悉数射在她最深处,烫到小穴一抽一抽地。阴茎没有抽出,就着这个姿势,贺聿生意犹未尽,扛着她腿再次撞入。

病床很小,喘息、摇曳声从未停止,最后一次结束,两人大汗淋漓地躺着,贺聿生轻轻刮她脸蛋,视线一刻也没挪开过。

女孩就这么安安静静躺在她身侧,不得不说,这伤受得值得,比他准备一百次惊喜要管用得多,早知道装也该装得几次,贺聿生觉得自己亏了。

床单处的小脸恬静,贺聿生倚靠在纱窗边点了支烟,缓缓吐出,雾气缭绕模糊男人优越的轮廓,他微微仰头,隔着距离遥望,这是个好的开始。

一直以来,贺聿生想要什么从来唾手可得,要么抢,要么在来的路上,不论得到的得不到的都觉得倦怠,能经得起他算计的人屈指可数,偏偏在一个女孩身上栽了跟头,说来也好笑,只是,能把他搅得失去理智何尝不是一种本事。

他不是不知道有软肋的后果,但这种东西谁说得清?贺聿生将烟掐掉,又抽纸净手,坐在床边替她撩去碎发。

一场梦、甘愿堕落罢了。

313|拐走

*

半月后。

掸邦·孟休

半月的时间,苏丹军队于快速支援组织谈下和平令,短暂握手言和一致将矛头对准叛乱组织,北境的战事可谓热闹至极,驻扎喀土穆工厂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贺聿生于一周后飞回缅甸。

孟休军营内,车轮碾过之处尘烟滚滚,军车开了好几辆入关卡,放行后,停于营地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