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男人强有力的胸膛,那股沐浴混合烟草味道的淡香侵入鼻腔。

“你怎么回事?”

说着,贺聿生埋头嗅着女孩发间的香气,连带着回来的事情都忘了,只知道几天没见,这白眼狼又跟见到鬼一样看人来了就跑,对于这点他很是不满,正决定教训一下,绘子用力挪动起身体来。

这不动还好,一动,下面肥软的臀瓣刮蹭着男人早已高耸的性器,本就起意的人此刻更难捱。

结果就是没挣扎成功,绘子腰间盘上一条胳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将人从后搂起扔到床上。

床很软,被丢上去时还回弹了下,女孩已经近乎赤裸,身上挂着两件赤条的内衣,这跟没穿无异。贺聿生俯身蹭了两下她脖颈,手不老实地攀上绘子后肩,指尖轻挑三两下就揭开那道束缚。

没了内衣的阻碍,胸前那两颗饱满的肉球立马蹦出,男人眸色忽暗,钳制住欲挣扎的手,交叠按在头顶。

气息吐露胸前,那股灼热烧得绘子也同样难受,她轻抽泣着身子止不住颤抖,可却没有一点办法阻止,从第一次被掠夺开始,自己就像一个可以任意泄欲的工具,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夺取。

眼泪划过泛红的肌肤,埋在她胸前的人并没有因此心软,他俯身含住那颗肉球,伸出舌头轻轻舔咬着,渍渍的水声作响,不过片刻,胸前已经湿润。

粉色的肉珠立起,跟舌头一同搅和在一起,唇齿相碰间,肉珠被慢慢磨着、允吸着,疼痛中带着酥麻,叫人不上不下。

“你…..别这样。”绘子哼唧着要推开人,她还没这么快做好准备接受。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就跟失控的禽兽没区别,哪里还听得见别的声音,他粗暴地撕破女孩最后的屏障,那条脆弱的内裤在他手中轻而易举被撕碎丢到一旁。

正当进行到下一步时,门口敲门声起:“老大。”

“滚。”

兴头上被打扰,贺聿生烦得不行,又听到这烦人声,现在心里就剩杀人的念头。身下的人得了空隙,立马喊了声要往外跑,可惜无用,两下被摁回原处。

“房间就屁大点地方,你要跑哪去?”男人抓着人胳膊一把拽回搂进怀里,从后拥住人,就着这个动作,一只手箍人,一只手熟练往那道缝探去。

门口的人似乎是察觉到里面的响动,只犹豫了几秒便抬腿离开。

门内,色情香艳的场面还在上演,白净的大腿很是晃眼,双腿被分叉开,整个阴户暴露出来,贺聿生枕在她肩上邀请她一起欣赏这副淫乱的场景,他如魔鬼谗言,喘息着操控引导女孩的手慢慢碾磨,将那道肥嫩的唇瓣打开,而后伸出两根手指碾住那颗肉珠,如同玩弹珠一般轻碰慢挑。

绘子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慢火炖肉,更受不了他花样百出地羞辱手法,挣扎着就要合拢双腿。

就是这样的挣扎让两人都失了分寸,碾住肉珠的手狠了劲,不知是爽还是疼,女孩“啊”地大叫了声,脑子如同白光闪过,细缝最深处喷出一柱热流,溅到小腹上,也喷到她的下巴边缘,甚至唇角也漾了点,渗出咸腥味。

随着热流平息,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绘子还以为就此结束,不曾想贺聿生吻了吻她的头发,利落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女孩折身背对,就这刚刚喷出的淫水滑了滑,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迟迟没进去。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问,“这两天没见,想我没?”

身下人沉默无言,贺聿生嘶了声,抓着朝向他的嫩白的臀瓣往前顶了顶,恶劣问,“真不想?”

绘子压根不想跟他计较,只想说要做就快做,尽说些废话。

身后人是失了些耐性,猛地顶进去一半,半截柱身露在外头,他又压下心思,问,“你要是说想,我就温柔点,怎么样?”

一副不要脸样,绘子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此刻她很清楚,如果逆着心思来,自己少不了苦头吃,所以她忍下吃苍蝇的恶心感,声音含糊回他:“想。”

简单一句话,即便没说想你,单是个想字就足以愉悦人,那双锐利的眉眼勾出笑意,很是漂亮。贺聿生温柔吻了吻她的后背,拂上绘子的肩膀,猛地撞了进去。

痛意袭来,绘子嘶了一声,眼泪差点流出,性器进来的瞬间,她差点被撑坏,身体里酸胀感十足,难受到她压根没法讲出话来。

骗子….这个骗子,女孩咬牙切齿地暗骂。

迎接她的是一波又一波猛烈的冲击,绘子扶着床头险些不稳跌落下去,好在那双大手捞住了她才幸免于难。

贺聿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插进,每抽出一次都能看见被崩成白膜的两片嫩肉随着抽动进进出出,白嫩的臀瓣被耻骨撞到啪啪作响,甚至盖过了抽插的水声,上头已经是一片红晕,像被人欺负了似的。

男人眯了眯眼,帮她揉搓了两下,身下动作却没停,似有种暴虐的快感。

临到高潮,几百次抽插,男人撞向最深处的宫口,任由里头的小嘴将他绞到几乎窒息。

终于,数不清多少次插入,直到飞溅的淫水捣成白沫,两个人汗流浃背喘息着,贺聿生拥着她的后背用力往花心口撞去,这一刻热流和白浊倾数浇灌下来,两个人都达到了临界点。

喷涌的热流带着射出的白浊卡在宫口,男人没有撤出来,刚射完的阴茎还有在膨大变硬的趋势,绘子难受地推了推身后的人,她现在双腿打颤只想快点洗个澡然后离开这里。

痛快做了一次,贺聿生心绪冷静不少,他将人掰过,埋在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抽掉,那些粘腻的污浊顺着女孩光洁的大腿滑落淌在地板上。

本来消了些心思,这会又起来了,胯间的东西再次硬起,甚至比第一次还要高翘粗大,男人亲了亲她渗汗的眉眼,半带诱哄地让人坐在腿上,然后不知不觉间换了动作再次插了进去。

“骗子!”绘子恼怒骂了声。

贺聿生无所谓嗯了声,算是对她的回应,上面回应了人,下面也没落下,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回荡在房间内。

那双白净的大腿被抬起,在半空中晃荡,两人性器交合处早已经一片泥泞,任凭女孩怎么喊怎么骂,贺聿生都越发来劲,甚至还觉得兴奋,又是哄着又是无赖,将人按在地板上完完整整又做了一场。

最后数百冲刺,体内的浊物射出,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喘气片刻搂着人进洗浴间将身上冲洗干净,爽完是爽完了,事情还没办,这遭他回来不是单纯为睡一觉这么简单。

将人哄好后,门掩上,贺聿生随意套了件衣服就往楼下走。

173|处置

一楼的人已经清空,诺大的空间静到能听得回响,往下看,沙发上坐着道孤寂落寞的背影,在下午不太强烈的光线中更显阴郁。

脚步碰撞楼梯的声音很重,窥得见下楼者此刻的情绪,很沉,也很恼。

子弹上膛声自身后而起,段九没有回头,始终沉默着坐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是冰凉坚硬的枪口抵在后脑勺的触感。

“老大,对不起。”他说。

“对不起?”贺聿生冷笑一声,杵住脑袋的枪口愈发用力,“你他妈一句对不起就揭过去了?我有没有说过临阵脱逃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记住一点是吗?”

段九梗住,低头认命。这件事是他没顾虑好,导致连续两次犯重大错误,老大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哪怕一枪杀了,自己都不会有任何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