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动声色拂去那双手,哽咽两声,低头乖巧答话,“可以改天吗,今天真的不行……”
连续两次说了不行,这回倒是让贺聿生来了脾气,他缓慢站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睨她,“哪里不行,你说说看,身体不舒服还是生理期又来了。”
“都不是。”绘子慢慢往床边挪,想分离两人的距离。
面前的人察觉到这明显的小动作,没跟她计较,直勾盯着她,像要把人盯穿。女孩终于受不了他的视线,吐出剩下的字来。
“你应该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这种情况下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做这种事”她扬起脸,虔诚而认真,“所以,你可以理解一下吗,就当是我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
哦,贺聿生算是明白了,这是因为死了两个人难受呢。女人都多愁善感,殊不知这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也就这娇气包犯蠢,想不明白这种道理。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没想刺激人,省的一会又寻死觅活给他添堵,想着,他一边伸手解衣服一边蹲下身子哄人。
“得了,有什么好难受的,一个有血缘没亲情的姐姐一个保镖,值得你这样?你要是聪明点就应该珍惜眼前人,万一哪天面前的大活人也死了呢,日子过一天少一天知道吧?”
哄完人,上身的衣服也已经解掉,贺聿生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凑,闻见发香又猛地嗅了一口。
绘子僵硬地转过看他,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这种话是怎么轻飘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这种魔鬼的嗓子就应该被毒哑,免得再出来害人!
“欸”男人掂了掂她的脸,见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你这什么眼神?”
好一会儿,女孩才压下毒哑他的心思,回他,“如果是一直陪伴你长大的人比如你的手下呢?你还会这样想吗。”
绘子希望他能将心比心地去设想,而不是只会用自己的片面去曲解,然而这在贺聿生耳朵里变了味道,他只捕捉到那句“一直陪伴你的人。”
话一起来,他想到什么,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火气,勾了勾唇短促冷笑一声。
“你喜欢他?”
就这么直白地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彻底把人整懵,绘子眉眼间飘着不解,还没开口问又见他冷声:“所以就是喜欢他,是吧?”
女孩怔住,没有回答这句话。
瞧着人这副作态,那天狙击镜中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他眯了眯眼眸中阴恻,躲得倒是挺快,可惜没一枪打烂那颗碍眼的脑袋。
“可惜了,你喜欢也没用。”
绘子震惊地扭头,看他一字一句讥讽下去。
“喜欢一个死人有什么用。”贺聿生掐着她的下巴,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最知道怎么直戳人心,所以接下来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般刺耳,深深扎进绘子心中。
“别说他死了,就算是活着也瞧不上你,人家夜夜留恋美人怀哪里顾得上你这种娇气包。”
绘子有些恼,一把甩开他揽在腰上的手,眼睛愤愤地瞪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像他这种坏事做绝的烂人,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别人。
好赖话不听,非要找死,贺聿生真气笑了,他明晃晃从人儿眼睛里看见两个字,禽兽。
没给人撤退的机会,绘子刚想从床上下来,肩膀先一步被掰住,男人冷眼看她,“怎么,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烂人,那个保镖就是好人了?”说到这,他的眼神阴鸷,掐住肩膀的手也愈发用力,像要把人扣碎。
“不如你猜猜你那个好死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绘子痛到泛泪,她拼命挣扎着想解除身上的束缚,又在听见他的话时瞬间冷静下来。
“你说…你说什么。”
见人上钩,贺聿生淡淡瞧她,语气诱哄,“看来你还不知道,那女人做的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默许的….默许的…..
绘子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掉这个信息,加彦真是那样的人吗?他会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情吗,可是加彦真明明最忠诚了啊。
不过片刻,绘子立马缓过神来,她不信这个满嘴谎言的魔鬼。
“加彦真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眼神坚毅而倔强,落在贺聿生眼里就特别刺。
呵,说是犟种真是一点不为过,他转了转手腕,最后又提点了她一句。
“你觉得为什么他会在拉斯维加斯跟那个女人同进同出?也就你还跟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人家早背地里勾搭上了,你那个爸怎么死的,那保镖可功劳不少。”
“在拉斯维加斯,他明明已经知道你在哪也有那个机会,可是偏偏没出手,你猜猜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个女人的复仇计划,他不仅知道还帮着隐瞒,而你还傻乎乎地把山口组交出去,殊不知人家正算计着怎么杀你爸。”
话字字句句砸下,女孩像被抽了魂,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所有人都在操控推动着,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情。
太乱了,真的太乱了。绘子痛苦地捂着头,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骗她,父亲骗她,莫雅骗她,连加彦真也骗她。
女孩狂乱地抓着头发,指甲盖几乎快要嵌入头皮,此刻绘子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她居然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中,越想她越痛苦,这种感觉让人窒息到麻木。
活了18年,绘子从来没有这么暴躁狼狈过,她抽泣着低声嘶吼,“为什么都在骗我,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在她崩溃之际,一双大手抓住了那道郁光,女孩绝望地仰头看。贺聿生俯下身,扶住她的肩膀就这么定定瞧着,这次眼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安慰,只说了句:“有什么情绪不用憋着,发泄出来。”
绘子整个人已经麻木到听不清任何话语,她用力挣扎着,将床上的枕头、桌边的水杯通通砸到地上发泄,而贺聿生始终沉默地在她旁边任由她发疯。
终于,女孩累了,她满头大汗喘着气瘫软在地上。
就在这时,身子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下一瞬就被扔到床上。
贺聿生单手解开皮带,扔到床角。要笑不笑地看她,“你发泄完,该换人了。”
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男人直接将她双腿扯开。
他一只手掐上腰身,半带蛊惑地磨人,“解压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用憋着。”说着,他一双手挑开最后下身最后一道屏障,高耸的性器磨在穴口,隔着一层唇瓣相贴在一起。
茎身贴在肥嫩的阴唇上一抽一抽摩擦着,想通过少之又少的润滑液挤入,但穴口太小,女孩又太紧张,根本无法扩张,强行进去只会让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