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音不理解:“好好修行,通过仙考,福泽苍生,难道你不是吗?”
外门弟子很震惊,半天以后才说,“我今天终于信了你师父拔起那把绝情剑了,你每天受他教诲,听他讲课,成天到晚学着他绝情绝爱,变成现在这样,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装出来的。”
凌舒音还是不理解:“她到底为什么刺师父啊?”
外门弟子语塞,朝凌舒音挤了挤眉眼,表情有点暧昧,“你不知道和你师父双修有多爽,她求不得,所以恨上你师父。”
“和师父双修会很爽吗?”
“绝对。”
思绪万千之间,师父慢慢把手落在凌舒音的腰上。
他到底是有心誓在身,又比凌舒音年长这几千岁,理所应当地更懂男女之事,他按住凌舒音的腰肢发力,把她按到自己身上,同时将嘴唇贴上了凌舒音的鼻尖。
他不能视物,纯凭直觉去够,在触碰了鼻尖以后调整着位置,把唇盖上凌舒音的脸颊。
他移动的时候细微而缓慢,嘴唇太软,像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弄得凌舒音有一点点痒,也莫名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凌舒音天赋好,小时候就开了灵智,所以能记得的事情比旁人多一些,她从小被师父带大,衣食住行都在一起,那时她常常坐在师父身上看书,和师父玩闹,也亲过师父。
把脸颊凑了过去,嘴唇贴上师父的脸颊,对凌舒音来说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为什么此刻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亵玩(微H)
亵玩(微H)
太亲密了……
和师徒之间浅尝则止的额吻不同,肌肤相贴,让凌舒音的周身满是师父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有些紧张。
她从没想过师父会有这样的一面,把哪个女修压在地上,搂着女修的腰揉到自己怀中,如此亲密,如此贴合,更别提那个人会是自己了。
所以她绵软无力地躺在师父的怀里,被他的大手探入衣襟,就连抓住他的手都很困难。
反而是师父轻而易举地反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的右手高举到头顶,又一次握住她的腰肢。
凌舒音头昏脑胀,只隐约感觉到师父的手在她的衣摆里游走,像一阵温柔的风,轻轻褪去了她身上繁重的衣物。
师父的手竟盖上了她的腿间。
凌舒音从小被师父养大,儿时没有男女大防,几次在师父面前衣衫不整,后来师父唤奶妈细心教导她这世间的诸多忌讳,是师父想让她知道的,甚至可以说是师父告诫她的……
绝不能让旁人碰到那里。
而现在师父自己就在抚弄着那里……
随着师父褪去了她最后的防线,凌舒音不安地摆动着身体,某个瞬间,师父突然按住了她的双腿,就连吻都停顿了一瞬间。
他们贴合得太紧了,以至于凌舒音瞬间感觉到不对,有东西从师父的腿间长了出来,涨势凶猛,状若长蟒,直接抵住了凌舒音的下腹,像要把她戳破一样。
她抖得更厉害了,而那物竟然随着她的抖动越变越大,以至于师父不得不调整着姿势,稍微往下移了些,才没让它戳进凌舒音的肚子。
但它依然存在,变换了位置,来到了凌舒音的两腿之间,这东西看起来更恐怖、更危险了。
凌舒音呜呜叫唤着,可能因为夹动了双腿,师父竟然也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快慰之间的轻叹。
她睁着迷离的眼睛不安地朝下看去,只见两人身体紧贴,而猩红的肉棍正从她两腿的缝隙里伸出,随着师父的动作在她腿间起伏摩擦。
每往前抵上一次,凌舒音都被撞得浑身轻颤,感觉到一股酸涩的灵气从她身体拨散出去,却怎么也抓不住。
她流了汗,发出细微的喘息,声音很轻。
凌舒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她有些羞耻。
师父在抚弄她的身体。
一只手覆上她的胸口,另一只手亵玩她的腿间,无论是胸口还是腿间,都是不能被外男碰到的私密之处,可师父全部都摸了,碰了。
不仅如此,师父还在揉她,弄她,探索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凌舒音觉得很舒服。
这抚弄缓解了她身体不知何时升出的渴求,让她暂时抛却了纷扰的杂思,专心体会着身体的变化。
这就是双修之事吗?
她的乳头在师父的抚弄下变硬变大,只有在师父揉搓之时,才能缓解那种满满的涨意,但这还不够。
她的腿间被师父探入,温良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触及了一处甬道。
凌舒音呼吸停滞,被师父的手探进了穴口,几乎立刻就叹息出声了。
她含着师父的手指,不由自主摆动了屁股,想要含得更多一些,而师父受心誓折磨,只在瞬间就作出了判断,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凌舒音叹息。她辟谷多年,遥遥回想起儿时奶妈的教育,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有一处缝隙,可以容纳下师父的手指,而且还这么舒服。
师父轻轻抽动,凌舒音跟随师父的抽动浑身颤抖。
她叹息不已,果然,双修真的是个很爽的事情。外门弟子没有骗她。
“抱歉”(H)
“抱歉”(H)
每次的探入都带着一股精纯的灵气,往小穴深处扩散出一大圈,十息过后,凌舒音的穴口张开,竟然能再纳一指了。
她受着师父的两根手指,面色潮红,呼吸不稳,脑袋里一片混沌,只是本能地缩紧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