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寓伽这个反应什么意思?

只要半年,是比本来还有一年多要强

半年。池寓伽敢开口,就一定是个节点。

会不会他真的已经找到联姻对象了?新娘的家族要他清空所有人?

“为什么,”还要做半年的性欲处理工具,稚恩忍不住心中情绪,轻轻锤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一拳,“为什么......”

池寓伽没说话,揽住他,他真没想到稚恩是这个反应,让他心里酥酥麻麻的。

看着稚恩不合身的穿他的衣服,浑身都是他造成的伤痕,还要因为他的联姻喊他学长这样作一下,他感到一种诡异的激情,像是小年轻会有的,却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稚恩吃味了,还没意识到呢,池寓伽有点得意,一点儿也不嫌烦。他那些闷气忽然消散了大半,亲着稚恩的耳垂,声音模糊:“因为我不想和别人,我就想和恩恩。”

“......”稚恩捂住脸,心乱如麻。他有点不知道为什么池寓伽忽然这么亲昵。

池寓伽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明天我让人来,这会真改合同了啊。”

他不太相信,但突然好像没办法了。稚恩有点没力气地靠在男人怀里,声音像喃喃:“半年以后,你真会放我走?”

两个人紧紧相贴着,谈话之间像是真的达成了合作。池寓伽勾了下嘴角。

“嗯。”他很诚恳地说,俯身上来,重新把稚恩压到床单上。

三十二、芳疗室

过了两日,杨喜被池寓伽叫去别墅二楼的芳疗室,再一次看见了稚恩。

稚恩正在给躺在座床上的池寓伽按头。穿着很薄的传统纱质衣服,淡紫淡绿相间,衬得他皮肤很白,见杨喜进来,他轻轻点头示意。

池寓伽闭着眼,脸颊上一片陶陶红晕,看起来很享受。

室内有一股淡雅的蜜香,杨喜看到稚恩仔仔细细用细白的手指在男人冷硬的轮廓边抚摸,然后揉着他微深的眼眶。两个人之间,有一种独有的氛围,竟然显得有些难以言喻的黏稠。

只有乳香精油可以在六窍旁边涂抹,不必担心入体的风险,因此杨喜猜测稚恩放在旁边的那瓶正是下面有小姓献上的阿曼香脂,据说是十分名贵,皇室都见不着,池寓伽没有找那些他母亲养的高级芳疗师,竟拿去给自己小情儿玩了。

杨喜在心里咂摸了一下,近身问了声安,池寓伽懒懒睁开眼,道:“来了。”

“我问你,那天你带他去前院了?”

杨喜一惊,看了稚恩一眼,见稚恩目带哀色,知道不是他主动说的。大概是司机泄了口风......

“我母亲想见人可以,越过我是什么意思。”池寓伽笑了,“你这样做事,以为没人看见?”

杨喜慌忙认错,池寓伽眯眼指指他:“这次我不罚你。”

他说了个名字,是那天来二楼找稚恩的帕腊善侍女。

“叫她过来。”说完池寓伽复又闭上了眼。

杨喜忙领命去了,不多时,带了那女人过来。她显然从未被池寓伽亲自叫来过,有点惊慌地跪下。

池寓伽在躺床上没看人,语气很平淡:“没有传唤就进主楼,还到了三层,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

侍女颤颤巍巍道:“......大人......”

大概是要说他母亲授意之类,池寓伽不咸不淡地截住话头:“这么多人看见了,你就去领罚吧。罚薪水一个季度。”

稚恩正跪着给他捏手,闻言一愣,不由怯怯道:“大人...”

池寓伽不说话。稚恩又小幅度地扯了扯池寓伽裤腿。池寓伽才含笑说:“怎么?”

稚恩看了那女人一眼,低下头说:“是我听到动静过去的,她没有上来,在在底下跪着。”

池寓伽看他几秒,转头对那侍女不咸不淡道:“稚老师帮你说话,薪水就不用扣了,你回去反省反省吧。”

女人颤颤应了声是站了起来,仔细看了稚恩一眼。

杨喜站在一旁旁观,心里是看得透透的。

这是帕腊夫人的大侍女,平常很得脸,也只有池寓伽本人罚得动。

池寓伽是故意的,而且很了解稚恩,知道他会这样自然而然的一拦,如此算是给稚恩买了个人情。侍女回头对他母亲一转述,稚恩“独宠的祸害”这种印象就去了一些。

杨喜在一边感叹,瞥稚恩表情,想知道他心知不心知池寓伽在给他撑脸,却看稚恩只是低下头,继续抱着池寓伽线条精悍的小臂轻轻按着,纤长脖子微垂,看不清表情。

那侍女走了,池寓伽看了会儿邮件,抬起头一看,稚恩正在研究精油调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池寓伽觉得很有趣,稚恩有个特点,就是哪怕心底并不热衷,也会把手头事情做得好好的。

他故意去捣乱地拨他的脸,稚恩鼻间发出点不满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打了下他的手,把他拍开。

“”

池寓伽盯着他看,稚恩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匆匆抬头,眼神有点惶促的,池寓伽不喜欢他这样,又觉得有意思,道:“看你的。”

池寓伽看着看着又发现了,稚恩穿得薄,透过几层纱质衣服,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漂亮的乳晕。

他兴致大发,像个捣蛋的男孩,不轻不重地扯了扯他的衣服。

稚恩意识到了,支吾着躲开:“杨喜还在外面”

他的拒绝向来都没什么用,上衣的襟一扯很快就开了,两颗白软奶肉掉在池寓伽脸上,乳晕鼓鼓肥肥的。

稚恩担惊受怕地左右看,池寓伽轻轻捻起一边颤抖的熟红色乳珠,软的像记忆海棉,按进去马上有阻力,一想到这对嫩奶是他亲手把玩出来的,池寓伽简直有点爱不释手,竟然荒诞不经地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扫弄。

稚恩敏感地瑟缩着,听见池寓伽叼着奶头,含糊地说:“让他听着。”

几滴奶白色的汁水滴在了池寓伽高挺鼻梁边,他喝得尽兴,把脸搁在乳峰之间,轻声道:“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