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箭齐发似的酥痒痛麻,每一根刺针都刚好戳在柔韧的内壁之上,带来极其可怕的感受。和前头的快感叠加,几乎在同一时间,稚恩的腰部猛地一弹,眼角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啊!”

“不...停下,”当男人开始动作,他的声音更是颤抖得犹如落叶一般,大腿根疯狂痉挛,可当他推着身上胸膛时,却因为最敏感的地方极大的刺激而根本无法凝聚双臂的力气,“求您...唔啊...啊!”

池寓伽恍若未闻,按着他柔软的四肢,肆意地挺腰抽插。

“啊啊啊!痛!”

他只插了几十下,稚恩便在床上翻滚,抽搐地翻着白眼,唇角流下口水。

又是痛,又是极端的刺激。每动一下都有一千种酥麻在挠他的神经!往日的痛苦和快感都同时放大了一万倍,往他脑中钻。

感到内壁比以前吸嗦得更紧致,池寓伽冷冷地笑起来,甚至握住飞机杯,帮他摇晃着,停手时,还轻轻在顶端弹了弹。

“爽吗?”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谁在操你,你清楚吗?骚逼!别人知道你在我床上爽得把奶子甩得跟母狗一样吗?”

“主人主人!我不没有啊啊啊!”

池寓伽加重了冲撞的频率,稚恩马上开始浑身发抖,奶水都溅到了男人精实胸膛上,他几乎完全听不见他还说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每一秒都是酷刑又是极乐,他无力地扒着池寓伽的臂膀,涨通的红茎中很快一股股喷射出精水,体液闷在飞机杯里,燥热潮湿,里面更滑了,这让刺的触感更加清晰。

外面在下雨,他仿佛也在大床上脱水。稚恩无比崩溃,声音喊到沙哑,直到最后精水也喷不出,他吐着舌头,绷紧的雪白小腿一颤一颤,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死死抵住床单。

两个人浸泡在乱七八糟腥臊的液体里交媾,整个床单中心都被微黄的水渍淋湿了,是他失禁喷出的稀薄尿液。

开胃菜

二十六、独自待在

“那人是谁?”

谵妄般的半昏迷状态中,稚恩听见池寓伽一遍一遍野兽般地逼问他。

“跟我的恩恩有关系吗,嗯?”

男人托起他嘴亲,声音含糊不清。稚恩笼罩在他的阴影和气味中,像被抓住的猎物。

“没有,只是我以前的同事......”

在湿漉漉的床单和逐渐远去的意识中,稚恩哭得泣不成声,上方的人眼神太炙热,他只好用手背遮住脸。

池寓伽拨开他的手,看了他几秒钟,忽然随意地撩起他头发,在他脸侧泛红的小胎记上轻轻一掐。

稚恩含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灰败和挣扎。

等到夜色透青,池寓伽已经发泄完所有欲望,睡了过去。

他在梦中死死搂住稚恩,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沉重。

稚恩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头一歪,同样迅速不省人事。

清晨。

暴风雨停了,山谷里的别墅一片宁静,偶尔还有隐隐约约的鸟叫声掠过。

稚恩睁开眼。

他想去卫生间,可一动,立刻感到浑身酸痛,翻身起床时,更觉哪里都无力,连手腕都抬不起来。

昏暗房间内,他蹙起眉,垂着头捏住肩。

除了第一次被池寓伽折腾,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打碎重组的感觉了。想起昨晚的事,他更是羞愤无比。

“!”

下床时稚恩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上。

背后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拦住他的腰。

“去哪?”

也许是刚醒,池寓伽声音有点模糊。稚恩稳了稳心神:“卫生间。”

身后人没放开力道,而是轻轻啧了一声,把头靠在他背上,好像有些困倦。

“昨晚打雷,我心情不好。”

稚恩知道昨晚这场折腾还有他拒绝做情人的缘故,池寓伽在泄火。

他看到掉在地板上的海狗须飞机杯,旁边是一滩漏出来的精液,稀的像融化掉的冰淇淋,他针扎似的转开眼,忍不住推了推池寓伽的胳膊。

池寓伽没放人,而且把他抱起来,懒懒的,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另一只手掌则捂住稚恩跟前的阴茎。

“尿我手上。”

稚恩脸热了。大早上他不想折腾,挣了一下。

他一使性子,池寓伽便低低笑起来,放弃捉弄,放开他:“去吧。”

稚恩重新躺回床上时,感觉到再次涌过来的疲乏与困意,池寓伽已经起身,被子滑落,赤裸出上身肌肉。

稚恩就在床上露出双眼看他,他本来应该主动去衣帽间给池寓伽拿衣服。但他就是有点不想去。

池寓伽转头垂眼看他一眼,微微笑起来,心情看上去还不错:“我自己去吧,你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