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底下的美人眼睛哭肿,像只被脱毛的牲畜一样,却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忍耐而卑微地对他张开大腿,露出最深处最隐秘的红通通的核,池寓伽心里掌控的恶念膨胀起来,几乎像点了火苗的草一样扩散。
他最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亲手磋磨人了,何况是这么一个存在。
池寓伽把刀片贴到稚恩粉红色的阴茎上,往里摁了一下,看到稚恩吓得翻白眼了,他嘴边溢出一点笑声,开始一点一点刮下那儿的阴毛。
没有涂摩丝,因为刀片上有自带的薄肥皂片,很快就起了泡沫,被刮下来的毛发簇簇掉在了地毯上,露出本质的光秃秃的肉粉色。
“你猜我这两天做什么去了?”
把人抱起来抽送的时候,池寓伽一口咬在他肩上,野兽般地笑着。
“我亲自去抢了块赵萨的地。他不是敢跟我抢人么?”
他亲了亲稚恩脸边的胎记,稚恩哆嗦了起来,一听他如此睚眦必报,感觉头皮发麻,何况他还是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像被飞机杯一样吊着身体,被身后人高高在上地使用着。
“今天是不是很难受,宝贝,”池寓伽亲在他颈窝,声音含糊暧昧,“现在快乐吗?”
奶头被拉扯得翘立,像凸出来的红珠,稚恩第一次感到灭顶般的快感,他不断被送到后穴高潮,哭喊到嗓子嘶哑,直到前面的阴茎已经射到了麻木状态,还感觉池寓伽的手覆盖在上面强硬地套弄索求。
一段时间没见面,池寓伽就好像要在他身上全部讨回来似的,力道非常大的掐着他的腰,稚恩几乎要融化在他的顶弄里,意识渐渐模糊。
没有任何办法,他的人生似乎在一点一点被这场包养慢慢侵占,走上截然不同的轨道。连他的性情和观念,都在慢慢地发生改变。
即使知道是驯服的手段,此刻也没有办法逃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把人弄得快晕了,池寓伽才餍足地抽开性器。肉体分开的时候,交合处流出汩汩浓精。
“叫你招惹我。”他低哑道,用两根手指捏住稚恩的脸,掐了起来,稚恩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双目紧闭。
池寓伽解开红绳,把人抱到楼下去。稚恩全身都是红通通的勒痕,缩在他怀里,看上去尤为可怜。
他的别墅在悬崖边,二楼最外围有一池不大不小的温泉,弄得非常漂亮,眼前就是山谷的风景。
在温热的活水和云蒸雾集的水气中,池寓伽解开浴袍,把怀里的人放了进去,再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把自己也陷入水中,舒畅地叹了一口气。
“......”
柔软脱力的身体倚在水中,稚恩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他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张开滚烫的眼皮,脸上还浮出了一些潮红。
池寓伽在事后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环住稚恩的腰把他往怀里带,语调懒懒的。
“说吧,想好了没?”
稚恩往水里钻,身下不断涌出丝丝缕缕的精液,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说什么,气若游丝道:“我想去朱钦小学。”
池寓伽一听就笑了。
“一下就选了黛因最好的,小稚老师果然有眼光。”
这所私立学校非常出名,是一些皇室和大姓子弟在黛因上学的最优选,在那里就读的大部分孩子最后都去了叶什学校的初中部。
稚恩垂着眼睛:“我在大学的几个学姐学长去了那里,我也想试试看。”
池寓伽知他是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出身,另外的几所都有一些僧界背景,地位较高,但实际上还是稚恩的那所大学师资更有含金量。
池寓伽闭上眼,享受着鲜花馥郁的香气,微微笑道:“听起来不需要我帮忙了?”
稚恩没有说话,只是从后面环住他,有一搭没一搭给池寓伽做背部按摩。
“......”
池寓伽被摸着摸着感到一丝腹处异样痒意,但他修身养性,从来不一天多次,倒不是条件不行,主要他硬起来泄出去都难,一来一去的太花费时间。
稚恩不察,还在揉着他悍健的背肌,身体若即若离。
被湿软腻滑的小奶子不停扇在后背,池寓伽忍了又忍,还是扯出怀里人,往石头围靠上不轻不重地一摔,压了上去,成功收获了一丝惊叫。
五月底就是学期末,暑期假马上就要到了,稚恩准备等那时候再离职,免得引起争议。
回去上班,好几个同事悄声问他校长办公室前后改公告是怎么回事,稚恩都笑而不答,只是告诉了索翁。
学期的最后一周很快就来临,索翁邀请稚恩一起去他学校附近租的公寓,就他们两个人吃点菜。索翁本来想订个餐厅给他践行,被稚恩否决了。
稚恩难得不用下厨索翁都包圆了,他只要放餐具就行。两个人围在小客厅里吃菜,头靠在一起,都吃的是满头大汗。
索翁提起了这事,“你最后拿到钱了吗?”
稚恩点点头,剥着手里的酸虾。
索翁已经听他说了来龙去脉,恨声道:“没想到校长他是这样的人。”
他把稚恩手里的虾夺过去,像分尸校长似的用力剥着,稚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剥出虾壳,把虾肉喂猫似的喂到稚恩嘴里,索翁哀声叹气道:“你要走了,我以后是不是看不到你了。”
稚恩拍拍他放在桌面的手掌,含糊不清地宽慰道:“肯定可以见面的。”
索翁低头扒饭不语,过了半晌才说。
“那天我看到你进了辆车。”
那天稚恩走得飞快脸色煞白,他喊他都没听到,索翁追出去时,只看到他走进了学校对面的一栋大楼。
他跟过去,却不知道是哪一层,因为担心,索翁就在外面等了一会。结果他看到了,一辆黑车开了下来。车窗露出一道缝隙,稚恩竟然在上面。
车很快地开了过去,只留下残影。索翁认得那车标,是一个极其昂贵的牌子,而且型号分明是最高端的那条线。他父母如果在重大场合要办事,会去车行借一辆低端款的,即便如此,这辆车还是让人显得身价倍增。
可惜他没看到他旁边的人长什么样子,只看到了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