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

池寓伽却不动了,死死按着他,将刑具般的鸡巴全根锲入,犹如钉刑一般,整个身体都占进了稚恩的身体里,形成一个具有绝对侵略性而又亲密无间的姿势。

“没破,只是松了,”他亲昵地道,叼着稚恩红烫的耳廓含含糊糊,“捅松了你夹不住东西,只能这样敞着下垂的一坨红肉走来走去,随时随地被我干。”

死死抱紧怀里稚恩软绵绵的芳香身体,池寓伽心里那份变态的控制感到达了极致。

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感觉到稚恩就是他的掌中之物。就像一根花茎一样。他可以把它圈在怀里甚至轻轻一掐就掐断掐死,他也可以用全身压它把它挤出更多更多汁水,让它展现出受伤的、气若游丝的美感。

他在那段细长颈后使劲嗅的时候,稚恩正仍然痛得浑身颤抖,能感受到硕囊全部埋在自己体内,他全身无力,疼痛感牵一发而动全身,只得闭着眼苦苦央求。

“求您拔出来主人啊啊”

谁知道这只能引发池寓伽好整以暇地挪动旋转着根部,浓密硬粗的阴毛更加鞭笞着敏感软肉。

“嗯?你不是说私下里相当于主人的家奴吗”

池寓伽托起他绯红发烫的小脸,变态而沙哑地笑起来:“不喜欢这根宝器占领你的子宫吗?”

“没有,没有没有子宫呜”

被施予这种极致的刑罚,好像彻底变成了一只飞机杯。稚恩仰视脖子疼得说不出话,白皙额间全是汗珠,神志一片混沌。

当初确实是他说的只要不签家奴合同,私下里他可以做到家奴会做的事为此他还被叫去学了些家奴教育

然而被这样对待是前所未有的。可精囊刚好卡住最敏感的前列腺,那里被破开的疼痛居然逐渐变成一种若有若无的酥痒。

“动一下”

他使劲拍着池寓伽的手臂,力度非常轻微,几乎和小猫挠人似的,在破瓜般的疼痛和升起的酥痒中,稚恩快要彻底崩溃了,整张粉白的脸都氲着汗,小腿抽筋,双眼翻着,“动一下”

拔出去也好或者抽插也好,总之动一下他要疯了。

身后传来池寓伽的低沉笑声。他一只青筋毕露肤色微深的大掌覆盖在前头人雪白饱满的屁股肉上,铁钳般的力道没有丝毫移动。

“求人都不会吗?”

“主人求你”稚恩终于不堪地哭出了声,大朵大朵眼泪从他红通通眼角落下,打湿了赤裸的皮肤。他被迫耻辱地死死贴着门板,低眼时,能看到底下一股一股的汁水不停滴落到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就好像皮肉都被池寓伽滚烫的温度含化了一样

“为什么求我,你犯错了吗,嗯?”

“我错了,我错了!”稚恩崩溃地颤抖着,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敢躲您了,我是你的”

稚恩能感到发出哀求后,后面人开始环着他疯狂抽插,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两道身体缠绕在一起。每一次肉棒都汁水淋漓地捣到他的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抽出后,会带来某种难以言喻的空旷滋味。快感加倍地侵略而来,后穴用尽全力收缩蠕动着,他恨这幅肉体,为什么变成了被下贱的对待也能感到快感。那里一片肿痛,都是肉囊拍击和耻毛刮擦的痕迹,他意识模糊,眼前开始一片斑斓跳动的彩色重影,又像坏掉的老式电视机,出现黑白的星星点点。

“嗯呜慢点”

稚恩发出柔软湿润的哀哀呻吟,攀着池寓伽坚硬的肌肉起起伏伏。

“小稚老师骚到被男人用卵蛋塞都能塞到高潮了?”

池寓伽看稚恩清纯的脸部因扭曲的快感而现出了淫荡表情,恨不得把人直接用鸡巴捣烂了。他吸了一口气,把人抱起来,最后用力又深又狠地顶了七八下!

这几下不知道戳到了哪里,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稚恩过电似的猛弹着纤细的腰部,浑身痉挛,爆发出一阵绝望无助的哭喊:“啊啊啊啊”

他咿咿呀呀地摊在了撑住他的手臂上,双腿大敞,含着精肿起的穴口暴露在男人眼底。伴随着潮吹喷涌而出,前头的粉茎居然被操得失禁了!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水,狭小的空间瞬间弥漫着巨大的骚味。

“”

稚恩彻底撑不住身体,全身一松,倚躺在了身后人有力的怀抱里,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承受方被硬生生操得失禁喷尿,几乎赤裸裸的证明了另一个人可怕的性能力。

池寓伽笑了,把人抱起来,低头抵着稚恩发烫的额头,终于开恩似的结束了这一场惩罚。

油亮的大龟头膨胀到了极致,将浓精鼓鼓尽数吐到了身下人受尽折磨的体内,稚恩的小腹逐渐鼓起,交合处溢出几道白丝。

“夹好了。”

池寓伽威胁道,用几根手指抵着合不拢的红穴,滴滴答答的浓精委屈地被重新塞了回去,填回小美人鼓鼓涨涨的肠道中。稚恩呜咽了一声,两眼翻白,半昏迷中还不敢不应,失魂地操纵着脱力的腿根,肉大腿牢牢夹紧,含住主人一肚子赏赐。

“宋干节我替你在学校请假。”

在晕厥前一秒,朦朦胧胧间稚恩感到池寓伽在顺着他发抖的脊背慢慢摸他。他平日习惯于施令的磁性声音此刻听起来竟然有一丝自己都无法觉察的问询意味,仿佛自己也不确定答案:“当一天我的女人怎么样?”

十一、带回大宅

消息响了,稚恩缩在被窝里不想出来,不想看。

宋干节的公开花车和王宫晚宴。为了这一次人前露面,他必须提前四天去恶补礼仪,所有时间被打乱,他却没有办法抵抗。

想到那天他是如何在学校里被池寓伽抓到,又如何在厕所里爽的失禁尿在池寓伽怀里的

“”

稚恩拿被子捂住头。

而且他也害怕,去池家会被为难。那种恐怖的大家族

要见到池寓伽其他宠爱过的家奴,他们还会把他视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一想到这个他就感到一阵头疼。

他和池寓伽各自平行的人生和关系,正在慢慢交融。池寓伽进入他贫困简单的生活是那么高高在上,轻而易举便全盘霸道的占据;而他进入池寓伽的,却只像一块石头被丢进了矿山那样,满地黄金宝玉,他要仰脸看,才能从一线缝隙的天中看到自己地位有多渺小。

稚恩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他的逃避无任何作用。最终还是只能慢慢伸出手去摸手机,翻池寓伽给他发的消息。

池寓伽下午来到他们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