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被拍出啪啪的拍水声,淫液黏在他手心,被打成稠腻的白浆,光滑肥美的阴唇被抽出一片艳糜的绯红,飞溅出的汁水湿了男人精致的袖口。

“不要…不要了季宴礼…”这样强烈的悖德感让她羞愧到想哭,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正被情欲和理智两方拉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溃掉。

余笙摇晃着脑袋,两颗满是吻痕的奶子颠得更是厉害,她整个人像是情欲煮沸,剧烈的滚烫沸腾让她满得快要溢出来。

季宴礼黯着眸子,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修长的食指并着中指顺着她湿滑的逼口慢慢挤进去。

“啊…”突然被填满的快意让她后背剧烈痉挛,余笙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蹬动着悬空的双腿,却毫无办法。

男人手指灵活,揉着阴蒂的指头与逼穴里的手指同时动作,食指没进根部,手指曲起在她抽紧的逼穴里扣弄,动作强势凶猛,食指压着那颗凸起的肉珠狠狠揉按,挤得那团小肉在他指尖东倒西歪。

“季宴礼…”余笙被这快意憋到窒息,嘴张了许久才艰难发出声音,逼穴里溢出的汁水越来越多,渗进男人的裤子里,湿了他的鸡吧。

“笙笙…”季宴礼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指猛地往里一桶,指尖曲起,指节抵在她肉壁最敏感的位置狠狠蹭过去。

余笙眼前闪过一瞬光亮,耳边是一阵嘈杂的白噪音,沸腾的滚水终于膨胀而出,整个满出来,翻滚的泡沫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出,急切又狼狈的喷洒了一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余笙紧绷着身子坐在男人腿上,屁股下压着的就是他肿胀的性器。

季宴礼掐着余笙的腰肢将人死死按在胯间,肿胀的性器在她湿进来的淫水间搏动弹跳,急切地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埋进她湿热紧致的身体里。

“喜欢吗?”季宴礼终于停了手,从她还在夹缩的逼口里缓缓抽出手指。

手掌已经湿了一片,手指上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还在拉着丝儿的往下坠。

余笙已经说不出话,双腿大张着,靠在他怀里,阴蒂还在充血挺立,粉嫩的穴口被拍成了深红,水淋淋地软得不像话。

季宴礼低头吻她,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些诱哄的意味:“想不想吃更大的?喂你好不好?”

第110章 | 0110 奸夫(4600珠加更

刚刚强烈的高潮让余笙又累又疲,她靠在季宴礼胸前,身子还在小小的抽搐着。

模糊间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她的身子被人往上抬了起来,当那根滚烫的肉物贴到她湿露露的屁股的一瞬,她一个激灵全醒了。

隔着花房的玻璃墙,隐隐还能听到楼下的笑声,余笙甚至能从其中分辨出陈娟和林儒洲的声音。

她是疯了要在这里跟他做!

不对,她在哪里都不该跟他做!

余笙撑着季宴礼的肩膀,趁他扶住阴茎的档口从他手上滚下来,挣扎着就要往外跑。

没等动作,腰上一紧,人已经被重重扯了回去,一屁股坐回他腿上。

“怎么?要为林儒洲守身?”男人灼热的呼吸烫到耳边,他动作色情的在她耳廓上摩挲,语气里却尽是嘲讽。

“我为他守身有什么不对?他是我的丈夫。”余笙甩开头,侧着身子避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说。

季宴礼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眸色越发沉暗,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掰过来,冷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沉声问:“那我是你的谁?”

余笙紧抿着唇不吭声,只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

男人沉眸盯着她的眼睛,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我来告诉你。”

“我是你的奸夫,是你的情人,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下一任丈夫。”他捏着余笙的下巴,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季宴礼丝毫不觉得这些在别人眼里被归类为悖德,下流,败坏风俗的词定义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他甚至享受她听到这句话时脸上错愕且惊诧的表情。

他不介意给她先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想要的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他要她的身,更要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跟林儒洲离婚,要她像他爱她那样爱自己。

“你疯了…”余笙瞪了他半晌,只能憋出这句话。

上一次他说出类似这样的话,她还能用他意识不清来解释,现在也只有这句话能解释得通。

季宴礼勾唇嗤笑,他低头下来,贴着她的额心温柔道:“所以,明白了吗?我也有资格上你。”

他自己给自己定义了名分,理所当然的要求。

余笙一听就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她慌张的撑着他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却根本躲避不了半分。

季宴礼常年健身,看起来瘦,但衣服底下全是肌理矫健的腱子肉,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把她从腿上提起,扶着肿胀的性器就抵上去。

硕大的龟头从她被抽肿的阴唇上滑过去,揪着黏湿的淫水抵住她的逼口就要往里插。

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今天一大早就飞去海市陪几个合作商应酬,还开了几场竞标会,回来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

明明是那么繁忙的日程,可他中间总会不自觉走神想起她,本该在海市多待几天,却还是忍不住让程青改了行程。

特意乘了私人飞机从海市匆匆赶回来,就为了参加这场他平常根本不会出席的生日宴。

只因为知道她今晚一定会来。

季宴礼向来是个不愿吃亏的主,他为她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可能不求点回报。

从她昨天离开,季宴礼那蒸腾的欲望就没有消下去的时候,他只要一想到她就硬到不行,刚刚看到她的一瞬,更恨不得当场就那她压在墙上,把自己硬了一整天的鸡吧插进她的身体里。

越想越胀,阴茎勃然翘在她腿间,充血的筋脉如成熟的根茎,缠裹着赤红肿胀的茎身。

他已然胀到极致。

男人握住茎身根部就要往她逼口里插去,余笙虽然是湿了,但他胀得更大,她被那巨大的龟头捅得几乎要撕裂。

她剧烈挣扎起来,摇晃着脑袋抵死反抗:“不要,真的…进不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