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着她的舌头,喘息声沙哑性感,手伸进那件宽大的T恤里,拢住她一边弹软的奶子揉弄。

季宴礼吻得极深,阴茎胀得爆凸,粗长肿胀的茎身撑得他胯间的睡裤整个绷紧,几乎要撕裂掉。

余笙抬起膝盖,想把他顶开,腿被他强势地握住,修长的手指挤到她腿间,轻而易举便找到了那颗还没消肿的小肉芽,指腹压上去,便是几个重揉。

这颗阴蒂晚饭的时候刚被他狠狠蹂躏过,正是敏感。

这下一弄,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蹿上来,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瞬间软在他身下。

逼口翕动着,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溢出汁水。

男人摸到一点湿热,就迫不及待撑身起来,他拨开裤头,肿大粗长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狠狠一下拍在她翕动的逼口上。

“嗯啊…季、季宴礼…”余笙气息微弱不稳,声音在抖,人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她不敢往下看,却能感觉到他异常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到腿间,对准她正张合翕动的小逼,便是狠戾的插了进去。

“啊…”即便是做了心理准备,余笙仍旧被这突如其来的胀满撑得浑身哆嗦。

硕大无比的性器捅开她逼仄的软肉,扎实有力的沉了进来。

那股强烈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跟着酸胀紧抽,身子绷得极紧,绷紧的屁股都在微微打颤。

“放松点…”季宴礼被她夹得发出一声急喘,干脆勾住她一条腿抬到肩膀上。

他抓着她的两瓣臀肉往两侧掰开,一身肌肉扎实隆起,挺翘的臀部肌肉缩紧,腰胯缓缓拉出,再猛的向前一撞。

只听到一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硕大的阴茎已经一整根顶插进来,巨大的龟头捅开她的宫颈,直撞进子宫里。

粗长的茎身满满当当塞满整个穴道,硕大的睾丸甩动着撞得她整张逼口都凹陷下去。

“啊”余笙绷着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娇嫩的蜜穴被满布筋脉的粗大阴茎瞬间塞满,腰椎飞蹿上一串刺麻的电流,沿着四肢百骸直窜而下。

耳边是床头撞到墙壁发出的巨大声响,眼前一片白光,濒死的快感让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蜜穴串在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上剧烈痉挛着抽搐起来,喷出的汁水更是湿了半张床。

只是插进来而已,她却已经被他要去半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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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 0099 湿了满床(4200珠加更

大概是刚被季宴礼在洗手间狠肏过,身体还处在敏感期,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男人甚至不给她一点缓和的时间,腰臀向后拉扯,将那根粗长的性器抽出了一截,待是只剩一颗蘑菇头卡在她的蜜穴口,一个狠撞又冲了进去。

余笙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剧烈摇晃,她听到身下噗嗤噗嗤的捣穴声,以及那一下下极度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男人垂望下来的眼神极是凶狠,仿佛是捕猎的野兽,正凶残的啃噬身下的猎物。

硕大的龟头狠戾地插进她的子宫深处,一瞬间就能把她捅得酸麻胀痛,酥软糜烂。

鼓胀的精囊快速甩动着抽打着穴口,很快就把那两片阴唇抽得一片红肿。

逼穴里更是被捣得又胀又麻,汁水流了满床,余笙尖叫着摇晃着脑袋,她抓着枕头,难耐至极的哭叫出声。

男人粗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极为有力的撞开她整个阴道,快速地撞入填满,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逼又被那两颗大睾丸抽得肿疼起来。

余笙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越发厉害,架在他肩上那条腿,绷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逼穴在男人一个深捣下裹着他的鸡吧疯狂收绞着,喷吐出一大泡淫水。

季宴礼被她这一下夹得低喘出声,他重重闭了下眼,额头上凸出几根青色的血管,瞳孔显得越发黑沉。

他抓握住她高潮颤抖的臀肉,将肿胀的阴茎从她逼穴里猛地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扶着赤红的性器正要欺身上去,余笙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蹬着腿一下从他身前滚到床下。

季宴礼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皱起眉,弯腰下去想把人捞上来,余笙已经甩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身后床榻摇曳,男人跨着长腿从床上下来,几步就走到身后,刚好在她开门前将人拉住。

他沉着一双眼,一言不发,从身后一把将人按在门板上,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往上一撅,扶起肿胀的性器就要插进去。

余笙扭头看到他眸色冷沉,面无表情,看起来虽然跟平常一样,但气质却完全不同。

以往的他虽然也霸道强势,但起码还有点人气,但现在,他整个人阴鸷得不像话,即便在做爱,竟连声音也极少发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形打桩机。

余笙有种预感,若真让他进去,今晚她恐怕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越想越觉得可怕,扭动着从门板上滑下来,就在男人弯腰要把她捞起来的一瞬,她抓着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摆件,随着头顶胡乱挥去,嘴里失控地大叫:“季宴礼,你不能总这么不尊重我!”

也不知道砸到了哪里,只听到一声闷哼,季宴礼抓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松开,整个人后退了两步。

余笙就趁着这个空档,快速把门打开,一路跑了出去。

她急促地喘着气,跑过去开大门的时候才发现手上还拿着东西。

那是一个七彩玛瑙雕刻的摆件,她刚刚就是用这个石头一样的东西,砸的季宴礼。

余笙盯着手里的东西愣了好久,才抓着门把缓缓回头。

她刚刚一直以为他在背后追,可现在却看到她身后空空荡荡,只有阳台上的窗帘被风扬起,空落落的飘在那里。

卧室里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人声,刚刚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之后,后背开始泛起一层冷汗。

余笙想不起自己刚刚砸到季宴礼哪里了,他为什么没有追出来?

以那男人此刻蛮横的个性,若人还好好的,不可能会让她这么轻松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