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着她的手,坐到床边,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瞳。

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

心跳不由得失序,余笙有些困顿的坐在那里,这感觉有点陌生,林儒洲以前从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然而除了那道清隽的轮廓,其他都沉在黑暗中,完全辨认不清。

男人的手已经从耳侧压上来,拢住她半张脸,拇指精准地压到她的嘴唇上。

感觉到唇瓣上的麻痒,余笙轻颤着眼睫想开口:“你...”

唇缝刚打开,一根坚硬修长的指骨已经压上来,抵着她的舌尖,缓缓摩挲着。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咬也不是,张嘴也不对,只是愣在那里,放任他动作。

男人用指腹压着她的舌根,指尖抵着深处的腔壁缓慢摩挲。

那一点点痒,和那样陌生又紧张的心绪,让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从合拢不上的嘴角往下流。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叫我。”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开口:“儒...唔...”

一个音节没吐完,他的手指已经压住她的舌根,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换个称呼。”

余笙听不出他语气中多出的冷冽,只是有些迷茫。

换什么称呼?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老公?”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默,男人的手缓缓从她嘴里抽出去。

“笙笙...”余笙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湿热的鼻息也跟着扑上来。

在他滚烫的唇舌碰上她的一瞬,余笙听到他的低喘声:“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第026章 | 0026 老公做什么都可以 &掰开小逼给他磨(重新修改 600珠加更)

余笙此前从没这样叫过林儒洲。

她和林儒洲都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说好听叫内敛,实际就是不善言辞,不习惯热烈。

即便结婚,也都是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亲昵些的时候,就省掉对方的姓氏,只呼其名。

跟圈里的其他夫人交谈,听对方谈起自己的丈夫,听她们用“我老公”起头,余笙有时也会羡慕,但要她开口,总觉得哪里赧得慌,难以启齿。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喊了这个称呼。

大概是因为房间太黑了,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

还没来得及尴尬,男人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覆着上来。

余笙下意识闭上眼,被动迎合。

这个吻一开始还算温和,只是轻轻的舔舐厮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乖顺的回吻,男人的吻势瞬间变得粗暴而狠戾。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舌头强势地侵进口腔,重重吮咬她的舌。

余笙被他吮得舌根发麻,男人的力道极重,动作浓烈且疯狂,让她有种要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

她抵着他压上来的胸腔,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好不容易抽嘴躲开,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他追上来重新含住。

窒息感让她脑袋嗡鸣,昏沉间人已经被压到床上,睡衣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露出瓷白带粉的锁骨。

男人灼热湿润的吻如密集的高温雨,绵绵不断落在她的脖子上。

“再叫一次。”他的声音夹在粗喘中,有种浓重的色欲感。

余笙脑袋发昏,抓着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声音发颤:“老公...”

她还在喘,身上的衣服一紧,只听到几声响亮的布料撕裂上,她整个人光裸着从破碎的睡衣里滚落出来。

男人急切而强势,甚至没什么耐性去解开那些个扣子,欺身上来,低头便含住她还在颤动的乳。

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