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让她不自觉的夹臀,一夹便又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大阴茎在她紧窄的肉穴里狂插猛送,快感叠着痛意,让感觉越发的刺激。
余笙的呻吟声变了调,身体却在这极致的性爱中慢慢上瘾。小穴夹着那根激动的大阴茎绞夹蠕动着,仿佛要把他积攒的精液全挤出来。
肉茎狂跳,男人被她夹出两声低喘,掌着她的腰将阴茎狠捅进去,对着她绞得最凶的部位冲刺式地连撞了几十下,直捣得身下的女孩连声尖叫。
季宴礼扣着余笙挣扎舞动的手臂,将她瘫软的上身从床上扯了起来,长臂拢着将人抱进怀里,手顺着她急促鼓动的小腹缓缓摸到结合处。
他抽动着性器,感受她被自己肏弄时逼口抽搐的力道,修长的手指便找到了那颗鼓涨的阴蒂。
男人一边挺腰深插,一边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薄唇压在她耳边哑着嗓音反复问她:
“宝宝,喜欢吗?喜不喜欢被老公肏?喜不喜欢我肏你?嗯?”
余笙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发颤,被刺激得连连哭求。
她抓着他揉弄她阴蒂的那只手臂,急喘着惊叫:“喜欢,喜欢...不行了...轻点...要出来了...”
身下被他捣得越来越软,小腹坠坠的,有什么东西几乎要不受控制要被他的大阴茎给捅出来。
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一只手揉奶,一只手揉逼,硕大坚硬的性器同时凶悍无比地往她的身体里捅插,对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宫口连撞了几十下,嘴上诱哄道:“乖宝宝,叫我...”
“啊啊...季...宴礼...啊...”余笙指甲抓紧他的手臂里,摇晃着脑袋尖叫着不成语调的呻吟,全身的白肉都跟着弹动起来。
“喜欢我吗?笙笙...”季宴礼咬着她的耳朵,喘息着在她耳边温声问。
“...喜欢...”余笙嗓音带着哭腔,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紧绷着颤抖,小腹抽搐得越发厉害,整个人像是一根被逐渐抽拉上紧的弦,几乎要达到极限。
她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就死在这张床上,死在这个男人溺死人的热情里。
第227章 | 0227 淫声浪语
余笙的回答让季宴礼流窜在血管里的欲望全然爆发。
一边挺腰深插,一边用力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劲瘦的手指几乎要把那颗娇嫩的肉芽挤爆。
余笙哼了一声,身子犹如突然失去了秩序,猛然震颤起来。
被高速摩擦的逼口抽搐得尤其厉害,身下像是被捅开了一个大洞,一大股温热的汁水,从腿间崩溃喷出,裹着男人鼓胀的精囊,又淋淋落落的烫到床单上。
男人闷哼着抱紧她,缩着臀在她身下一阵狂捅,窄小的花道被他肿胀的性器完全撑开了。
余笙哆嗦着身子,眼前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她全然忘记了枕头边上那只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只呜呜的哭叫着求饶。
一会儿说插得太深,一会儿又太快,一会儿是太胀...撒娇似的啜泣,但声音里又是听得出的畅快。
大床摇晃的力道更重了,床头哐哐哐的直往墙上砸,交合处不仅是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就连性器摩擦出的粘稠声响都听得分明,全然落进那台已经打开免提的手机里。
手机那头一片静默,无声无息的,像是一片空茫,唯有那分秒间变化的数字映射出其阴暗的另一面。
“笙笙...叫我...”男人扶着她的腰将人按回床上。
他掌着她颤抖的腰臀屏住气往她蜜穴深处狂肏狠干,又重又狠,一身淋漓热汗,直撞开她紧窄的宫口。
“嗯啊...要...坏了呀...啊...季宴礼...宴礼....啊...”
余笙叫那尖锐的酸麻刺激得醒过神,她呜呜咽咽的在枕头上呻吟,身下那两瓣肥嘟嘟的果冻唇早是被他捅得门户大开,娇嫩的穴肉裹着他粗壮的茎身被抽出来又撞回去。
“叫我什么?”男人倾轧下来,滚烫宽厚的胸口贴着她汗湿的背,他缩臀捅进去,在她颤抖尖叫的瞬间咬出她的耳垂。
趴在枕头上剧烈喘息着,只听见啪嗒啪嗒的撞击声,身下被他超乎寻常的速度撞得发麻,她张着双腿,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无力地颤抖着。
她全然被他带着卷进了情欲的浪潮里,灭顶的快意淹没她的理智。
“老公老公...轻点...”余笙尖叫着捂住小腹,蹬着腿在他身下挣扎,身体在他狠戾的抽插中再次痉挛起来。
这话一出,手机里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粗喘,刚刚还显示通话中的页面陡然中断,屏幕
闪回到手机页面。
季宴礼眼神讥诮的看了逐渐熄灭的屏幕,终于是满意了。
他不再忍耐,抓着余笙,绷紧了全身肌肉,肉茎带着那颗硕大的蘑菇头在她子宫来回抽动几百下之后,放开了精关。
开始释放的茎身在她体内激动狂跳,马眼激动的翕张,顷刻间喷出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精液有力地在她的子宫里喷射,滚烫浓稠的液体一波波汹涌而来,钝钝地撞在最敏感的内里软肉,烫得余笙脊背僵直。
她抓着枕头,呜呜咽咽地要躲,一边蹬着双腿,一边惊慌失措地往前爬。
季宴礼粗喘着眯着眼,大手扣着她的腰腹将人又扯了回来,还在喷射的阴茎对着她剧烈挣扎的小逼狠狠杵了几下。
余笙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被他一瞬间捅开,她惊叫了一声,身子哆嗦着软下去,身下湿湿热热的淌出来一片,将那张湿透的床单,打得一片狼藉...
第228章 | 0228 嚣张跋扈的小三(7000珠加更
余笙刚被抱下床人就醒了。
她慌慌张张从男人怀里滚下来,也顾不上腿间流下来的那一大坨黏糊糊的液体,手脚并用的就往床上爬。
“怎么?刚刚没吃饱?”季宴礼倾身下来,半撑在她耳后贴吻着轻笑。
其实只是开玩笑,今天确实是超量了,倒不是他做不了,只是再做下去,只怕又要伤到她。
上回的经验告诉他,贪图一时的餍足,牺牲的却是此后更长时间的性福,以他的专业角度来看,这买卖非常不划算。
“不要闹了。”余笙急得不行,手在那张黏糊糊的床单上急切的摸索:“我的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