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捏着关之槐的脖子,嘴巴离她的耳朵很近,一阵热气扑在耳廓上,“比赛没你不行?我一个四分卫*都不急,你急什么?”
关之槐没搭腔,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和江潮对着干,他就会越起劲。
江潮继续开口说道:“我帮你把拉链弄好了,你总得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吧?”
话语里暗示的意味满满,但关之槐内心不想和江潮再产生过多的交缠,于是开始装傻:“好呀,学长,等比赛结束后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你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江潮听见关之槐的称呼,眉心本能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才压下心中的气。
得,直接从名字变成了学长。
她这条三八线划得倒是够清楚明白。
“不用这么麻烦,我喜欢有恩当场报,免得有人赖掉事后玩消失。”
“那学长你想怎么做?”关之槐转头静静看着江潮,真像是个任凭差遣听话的小学妹。
江潮伸手往关之槐薄薄的,不描而红的嘴唇上来回捻了捻,然后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关之槐垂落着的手心里戳了戳。
一句话没有多说,意味却不言而喻。
江潮的鸡巴已经硬了很长时间,顶端的龟头上渗出了不少液体,戳得女生满手滑腻。
关之槐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手把黏腻的液体抹在江潮赤裸的胸膛上,有点羞愤地说道:“江潮,你别欺人太甚!”
江潮听见她嘴里的称呼又从学长变回了名字,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你不是马上要上场比赛了吗?这点时间你够吗?”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无意间实则暗夸了他,关之槐气得只想锤爆自己在关键时刻犯蠢的脑壳。
身后的男生闻言,喉咙间溢出了几声低笑,“比赛还没那么快开始,T大那边的负责人之前发消息跟我说有点事要延后一会。”
“当然你要是有急事又嫌慢的话,用手也行。”
说实话,关之槐手上的技术要比嘴巴好得多。
江潮的鸡巴又大又粗,关之槐的嘴巴根本塞不进去,最多只能进到一半就已经撑得慌,舌头在里面都被压得动不了。
有一次江潮逼着关之槐帮他口完全程直到射精,抽出来后才发现关之槐的嘴角已经被撑到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之后一礼拜,她的嘴角都肿着,吃饭连嘴都张不开,喝了一周的稀饭。
那次之后,江潮没再要求关之槐替他口交过,哪怕关之槐主动要求,江潮也极其坚定自己的意志拒绝她。
所以但凡碰到关之槐生理期或者在学校江潮非常想做时,关之槐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
时间长了,弄得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江潮此时看上去像是非常胸有成竹,甚至还放开了一直捏着关之槐后脖颈的手,站在一边压下眼皮耐心等待,一副我没有强迫,你是自愿的神态。
但关之槐知道,按江潮的脾性,她不帮他解决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扇门。
江潮是完全不怕事情闹大的性格,他有的是法子治自己,她和他硬刚,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毕竟无数的历史经验和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她也亲身体验了无数次。
关之槐深吸了口气,如壮士赴死般的神情,内心安慰自己,两人做都做过了,现在只是帮他打一下飞机,小菜一碟。
“去更衣室吧,这里......我动作不太方便。”
感觉会随时被你摁在墙上来一发,关之槐后半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江潮立刻让出道推开门,朝关之槐礼貌又虚伪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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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之槐(疯狂给自己洗脑):作为一名预备党员,我是在为人民服务。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党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江潮(意味深长):?我确实挺想到你里面去的,给个机会?
四分卫:在进攻阵型中站在中锋的后面,球队进攻阵型的最中间,是比赛指挥的领袖,球队进攻的大脑,整个攻击体系的中心,所有进攻战术均通过他传达到场上,同时也是传球进攻的发起者,精准的长传会瞬间改变比赛。
四分卫也是球场上所有球员中对智商要求最高的一个位置,所以不光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来面对对方防守队员的冲击,还要有一个灵活、冷静的大脑,面对球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作出相应的判断。
当然也不能就此绝对地说四分卫是橄榄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事实上每一个位置对于球队来说都很重要,只是相对来说,四分卫承担的责任比较大,所以显得更重要。
0008 08 打飞机颜射
关之槐在想着来观看橄榄球比赛的时候,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行星撞地球也不过如此吧,竟然会在男淋浴间碰到自己分手一年多的前前前男友。
毕竟她只是想单纯过来加个社团分。
江潮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咧咧地岔开腿,那根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关之槐抿着唇,在江潮身前蹲下,犹豫着伸出手,最后还是握住了它。
她没有直视那根东西,因为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它。关之槐和江潮分开多久,就空窗了多久。
她高中阶段时提出和江潮做爱,本质是为了释放自我。那时家庭的变故,学业的压力,让关之槐在那段时间几乎快喘不过气,心理医生建议可以找新的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但她只想找一些刺激的方法来解压。
在她看来,能够找到江潮并且他也愿意和她保持关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况且对方长得又帅,技术还不错。
高考结束,新的人生开启,关之槐本身就不是多么想做的人,而且她也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过得很荒唐,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便想割掉这段过往,就刻意和江潮断了联系。
可现在,那根被她故意斩断的线,似乎又在冥冥之中系了起来,她竟有点不知所措。
关之槐的眼神在江潮的胸肌和腹肌上游移不定,思维飘忽,手倒是还算敬业,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不过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江潮皱了皱眉,他发现了关之槐的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