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潮选的地点足够好,客人路过时,竟是完全没发现槐树背后还有这么一场风流韵事。

江家独子逼着关家长女在自家庭院里野战,传出去又是一场舆论风暴。

关之槐后背抵着粗糙坚硬的树干,被磨得受不了,已经被磨破了皮肤,渗出道道血迹。

江潮发现后,终是松开了掐着关之槐的腰,换成自己靠在树干上,两手紧拉着关之槐的手往后扯,逼迫她挺起腰。

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让江潮找到关之槐穴里那个突起的点,*赤*与*正*理*他毫不怜惜地找准凸起点猛操,没几下,关之槐直接被操上了高潮。

但江潮没有停止,继续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小穴吸得他极爽,摁着关之槐的腿不让她并起。

鸡巴又凶又狠地顶进去,原先闭合的小缝早已成为一个合不拢的粉色肉洞。

“呜,不要了......不行,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江潮逼着关之槐说出来。

“我,我要......尿出来了,不行了......”

“尿出来,尿给我看。”

话毕,江潮抱起了关之槐,如小孩把尿的姿势,下面还在插着,全部拔出,又深深刺入。

就在一次拔出时,龟头蹭到了关之槐肿胀突起的阴蒂,江潮坏心眼地恶意顶蹭了几下然后又是一记猛烈地顶入。

关之槐全身如触电般狠狠地抖了一下,伴随着遍及四肢的酥麻,尿道口也淅淅沥沥地尿出了液体。

“啊......不要......”

江潮看着那道淡黄色的抛物线,下面加快速度,终于也低吼着抵着关之槐的小穴内壁射了出来。

----------

一场野战,江狗换了三个姿势(●﹃●)。

我有个朋友,也想......

0057 57 我是安安(600珠加更)

场面一片狼藉。

衣物四散,江潮褪下的皮质腰带和关之槐的内裤纠缠在一起,两人脚下尽是点点滴滴的白色液体。

江潮就这么带着关之槐在槐树底下做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槐安美梦。

等到江潮和关之槐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了,开胃前菜早已上完。

关之槐披着江潮的高定西装外套,原本的吊带礼服已经被江潮扯得不像样,皱皱巴巴,像是刚在滚筒洗衣机里洗了十七八圈的样子,礼服上好几处甚至都被树枝勾出了丝线,说关之槐刚去草丛里滚了一圈都不为过。

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遮掩背后被粗糙树干划出的血痕和锁骨以下的深红吻痕。

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站着做完全程对关之槐来说着实体力耗费太大,江潮在她背后虚扶着她的腰。

两人紧挨着落座,双方长辈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头,眼里都带着各自意义不明,包含深意的满足。

江丹正在和自己盘里的牛排作斗争,看见关之槐回来,转头和她说话时嘴里塞了一嘴牛肉:“关关,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前菜都撤了,是你很喜欢的熏鲑鱼诶,伯父今天特地从酒店里请来的法国蓝带厨师。”

说完顿了顿,又道:“嘿嘿,不过我帮你解决了,毕竟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不能浪费嘛。”

关之槐没好气地看了江丹一眼:“谢谢你,你不帮我吃我自己也会吃的。”

江潮在旁边用镀了层金的刀具在两人之间点了点桌子,示意两个刚从春田花花幼稚园毕业的女生在宴席上不要做无意义的斗嘴。

关之槐低下头开始吃东西给自己补充体力,江丹则悄悄白了一眼江潮,看他们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两人肯定没做好事,关关一定又被她哥欺负了。

宴席的排座很有讲究。

长方形的饭桌,一排落座的是长辈,另一排则是叫年轻的小辈。

坐在江潮旁边的也是一个女生。

于白安今天是跟着自己的父亲来的,她家做进出口外贸生意的,和江家也已经有很久的业务往来了。

之前她一直在国外留学,最近学校放假,她才得空回国,碰巧父亲说今天有个晚宴要参加,她闲来无事就跟着来了。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碰到了小时候的江潮哥哥。

于白安侧头看了眼江潮,连切牛排的神态和动作都沉稳地像是油画里静态的欧洲中世纪贵族阶层,白色衬衫裹身,两个袖口都往上整齐翻了两折,没有全部展露手臂,却禁欲得恰到好处。微微露出骨感突起的腕骨,握住刀叉的手指无比修长。

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双手十分钟前还在关之槐的身上和穴里肆意翻腾游荡。

“江潮哥哥,你,还记得我吗?”于白安问出口的话隐隐透着一丝害羞和遮掩不住的兴奋。

一声哥哥,停下动作的不止江潮,还有关之槐和江丹。

江潮放下了刀叉,没有大幅度的转头,只是微微侧目用余光看了眼于白安,手里动作还不停,把自己刚整齐切成小块的牛排盘子和关之槐切得七零八落的牛排盘子调换了一下。

甚至还不忘细心地用调料瓶在上面撒上海盐和黑胡椒。

然后才开口回道:“嗯......你是?”

于白安有点急了,她没想到江潮会不记得自己,以至于都没注意到江潮手里的动作:“我是安安啊,小时候还一直和你玩呢!江潮哥哥,你忘了吗?”

本来还在心安理地享用江潮贴心服务的关之槐放下了刀叉,叉子不小心碰到白瓷盘还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安安?小说里恶俗的白月光替身环节终于还是发生了?

江潮跟她在这里玩真假美猴王呢?谁是可笑的六耳猕猴?谁又是他心里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