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安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关妹妹呢,我家夫人做菜一绝,让丫头过来尝一尝,食堂的饭菜怕是早就吃厌烦了吧。”
关项明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乃是人精中的人精,这个饭局表面是何意味,背地里又是为了谁,他心里不会没点数:“哈哈哈,早通知她了,现在应该快到了。”
正言语间,江家门铃已被按响。
两小时之前,关之槐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关项明三个字时,是真的想一气之下关机。
心里正烦着被江潮戏耍,关项明又恰逢过来凑热闹。
铃声响了五六下,关之槐才恶声恶气地接起。
对面是关项明一向冷淡的声线:“今晚六点,去你关叔叔家吃饭,地址一会发你。”
“我有事。”关之槐冷言拒绝,丝毫不给自己父亲面子。
关项明没有丝毫怒气,仿佛对父女间的嫌隙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继续说道:“六点,别迟到了。”然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关之槐在电话一边原本微微泛红的眼眶瞬间被雾水充满,豆大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直到承受不住重量,才一颗颗坠下。
永远都是这样,十几年来。
十几岁的小关之槐在自己一次次对关项明的热忱讨好中被磨碎了所有期待和对父爱的想象。
因为只是一个被用来维持家庭表面和谐关系的工具人,所以还有些利用价值不至于被彻底抛弃,可能自己接下来的结局是被关项明送给哪个高官亦或是商界巨佬,来当做他人生之路上的垫脚石。
关之槐在寝室擦干眼泪,精心画好的妆容如同假面,为晚席挑选的礼服像是她软弱的盔甲,不堪一击,却又必须穿戴。
开门的是江丹。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江丹拉起关之槐的手,“关关,我......”
“没事,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多少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是吧。”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他当时有试图找过你,也加过你微信,但你根本不搭理,不然他也不会走这么曲折迂回的路线了......”
“不知道......”
“关关,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寝室聊的吗?你当时还在纠结我哥的心意,但他现在的想法已经明明白白白地呈现在你面前。你所需要理清的,只是你自己。”
“如果,我更......”
话还没讲完,江丹临时被自己的母亲叫走帮忙。
关之槐一个人站在庭院走廊的拐角处,已经是初秋了,晚风吹过已经带起阵阵簌簌的桂花香。关之槐看着院子深处那颗足有两人环抱粗的槐树发愣。
“如果,我更完美一点就好了。”关之槐低低说道。
江潮那么优秀的人,时至今日,关之槐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背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关之槐,在爱情中你可以输给理性,不必一直如此清醒。”
0092 生日彩蛋 小狗铃铛(500珠加更)
两人在一起后,江潮过生日的前一天,关之槐因为赖到中午才起床,也不肯吃饭。
江潮喊她吃饭,她懒在床上磨磨叽叽,就是不想起。原来说好的陪江潮去体育运动商店买球衣球鞋也随之泡汤。
江潮睨着在床上歪七扭八的关之槐,没说话。
只是到了晚上,睡了一天的关之槐精神出奇好,死活睡不着。
而江潮上午打扫了两人一起租的房子,屋里关之槐的杂物和衣服摊得到处都是。下午又去了趟学校,组织队员们训练比赛。
累了一天。
眼见马上要睡着,旁边的小东西却不肯踏踏实实躺着,况且她对自己的生日无动于衷,心里的怒火一阵燃起。
江潮随手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塞进关之槐的嘴里,给她绑结实。
只安静了一会,江潮就听见耳边传来铃铃的清脆声音。
转头一看,关之槐给自己的脖颈带上了一个小狗样式的铃铛,黑色的领带,红色的铃铛,戴在关之槐修长白细的脖子上显得异常色气。稍微晃动身体,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但关之槐现在被口球塞住嘴,眼睛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潮,下垂的眼角水汪汪,活脱脱像只刚出生的小母狗,还没认主。
情欲一触即燃。
随后两具身体激烈的碰撞交缠,引得铃铛愈发响亮,却遮盖不了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江潮给关之槐摘下口球时,一大滩口水沿着关之槐的嘴角滴落,瞬间湿了一小片床单。
水液浸湿的口球被挤进关之槐双乳之间,江潮让她紧紧夹着,不能掉落。掉一次就多操十下。
江潮的性器进入关之槐的小穴,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忍不住地哼着。
两人侧躺的姿势,江潮将龟头撞进整个穴心,完完全全地顶住,顶得关之槐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地叫着,小狗铃铛也止不住地跟着响。
江潮撞一下,铃铛就跟着响一下,撞得越快,铃铛也响得越快,像是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操了会后,江潮嫌铃铛有点太过吵闹,伸手掐住关之槐的脖子,顺便把铃铛也拢入手心,手指在关之槐的脖子上不停反复而又缓慢摩挲,如同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狂在掐断人质脖颈时给予最后的温柔安慰,撩起关之槐一阵鸡皮疙瘩。
铃铛是不响了,但关之槐的呻吟在黑暗的卧室里越显撩人。
“嘶,轻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边说边打了记关之槐挺翘的臀肉,一掌下去,形成道道完美的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