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体内压抑的欲望汹涌挣脱,几乎击溃他的理智。
包里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催命一般越发让人烦躁。
男人紧绷着身子靠在座椅上,他双眸赤红,阴茎在她嘴里更是胀到极致。
余笙在慌乱中脑袋不停的扭动,本想挣脱出来,然而却在他的挤压下将他吞进去更深,喉咙夹缩的更加厉害,牙齿偶尔还会生涩地磕上他肿硬的茎身。
胀、疼、麻、痒,各种感觉在季宴礼体内交织,腰椎一阵阵的麻,他仰头叹出一声低喘,腹下的人鱼线越发紧绷。
阴茎在她喉咙里快速捣了几百遍,扣着她的后脑往下按的同时,腰胯猛的上顶,终于在最后一瞬猛然抬腰。
肿胀的性器不知道插到了哪里,龟头顶开她的喉咙塞进去大半截。
“唔!”余笙终于不受控制地哼唧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身子陡然颤起来,整个喉咙仿佛被一大口肉卡住,又痒又胀的死命吞咽,试图把那根巨大的异物吞到肚子里去。
“呃…”季宴礼仰头靠在座椅上,呻吟声沙哑难抑,大手紧紧压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让她躲避半分,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出,全灌进她的胃里。
喉咙里再次传来一阵咕嘟声,余笙感觉浓稠黏滑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汹涌得她整个肚子都鼓了起来,液体多到下不去,灌得她几乎要满出来。
男人终于松开手,她呛咳着抬起头,还在喷精的阴茎猛然脱出,弹动着喷涌着汹涌的白液,一时间精液全喷到她脸上。
余笙胀红了脸,撑着身子还在艰难的咳嗽,下巴已经被几根温热的手指捏住。
抬起泪水涟涟的眸子,她从被精液黏上的睫毛间撞见男人漆黑的眸子。
他眼角欲色未退,瞳孔浓黑如墨,表情却是难测。
季宴礼扶着她的脸,不知道从哪里抽了几张湿纸巾,温柔的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浊精,望下来的神情专注而温柔。
余笙任他动作,她仰着小脸看着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刚被水泡过,微肿的红唇更添几分妩媚。
比起往日,她今天简直乖得不像话。
男人看着她,原本帮她擦脸的动作,逐渐变了样,指腹抵在她的嘴唇上,很轻的摩挲,眸色沉得如同望不见底的海面,渴切的欲望再度上涌。
她没有避开他的动作,只是轻轻说了一声:“我得走了。”
电话又响了,余笙知道那是林儒洲打过来的。
时间到了,她也该回去了。
季宴礼眼眸微动,深沉地眸色凝住她的眼,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甘:
“下次过来,我要完整的你。”
0138 下面...有点痒
蒋红英转院到季氏的私人医院之后,情况稳定了许多。
余笙每天都会在医院陪着,林儒洲也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回误会她与季宴礼有染,林儒洲有些愧疚,对她也变得小意了许多,不仅没有再催促她出去工作,还每天来医院帮她照顾母亲。
只说这是丈夫应该做的,也算是对她这些年嫁到林家的补偿。
余笙没说什么,但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怕他又要有什么事情找她帮忙,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开口。
他不说,她更不会主动提,只当自己不知道,由着林儒洲去,现在对她最重要的就是蒋红英的病。
余笙最近每天中午都会去莱恩教授的诊室,跟他讨论蒋红英的治疗方案。
林儒洲也习惯了,因此这天护士进来对余笙说莱恩博士找她的时候,他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常,还非常体贴的对余笙说道:“去吧,我帮你看着。”
余笙跟着护士出了门,一路走,却发现过去的路跟平时不太一样。
“不是走这边吗?”她停在原处,指了指常走的那条走廊,有些奇怪的问。
“博士今天不在那边,你跟我过来就知道了。”
那护士经常跟在莱恩博士身边的,也是这个医院的老人了,余笙不疑有他,想着大概是换了地方,便跟在后面走。
直到一间诊室前,护士回头笑道:“余小姐,可以进去了。”
余笙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这条走廊人不算偏僻,偶尔也有人经过,看起来相当平常。
她探头从门上的小窗子往里看,里面确实是个诊室,隐约能看见蓝色的帘子和诊疗床,只是那张桌子后的医生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
虽然看不清相貌,但也能感觉到那人身形高挑,头发浓密乌黑,显然并不是莱恩博士。
“余小姐,你找到人就在里面。”那护士见她犹豫,微笑着又说的一句。
余笙看着护士脸上极有深意的笑容,隐隐有种预感。
她抬手敲了下门,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嗓音。
“进来。”那声音低沉微哑带磁,只是一个音节就足以引人性趣。
余笙喉咙动了动,莫名又感觉到有股浓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喉管汹涌的往下滑,热烫地灌进她的肚子里。
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拧开门扳手,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关门声,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缓缓转身。
他穿着一件白大褂,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将那双黑眸里的凌厉和缓了几分,整个人的气质因为这副眼镜而变得斯文和儒雅起来。
这人是季宴礼,却又跟以往的季宴礼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