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又急又怕,好在季宴礼还不算恶劣,在花房门打开的一瞬抱着她闪身走到花架后面。

进来的果然是林儒洲,他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花房里空荡荡的,空气里是泥土的腥气,在这其中似乎还多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

花房中间的钢琴不知道被谁打开,地板上明显还有一滩水。

“有人在吗?”他对着花房静谧的空气问了一句。

余笙此时就躲在花架背后,她的逼穴里还塞着男人硕大肿胀的性器。

她又怕又急,季宴礼却显然不肯放过她,

他扣着她的腰窝,腰胯顶动得快速凶猛,阴茎直往她张开的腿间猛撞,睾丸凶狠的拍上来,在最后一刻又快速的往外抽离,虽然没有整个撞上来,速度却比刚刚快了许多。

张开的穴口被赤红狰狞的阴茎高频率地插弄着,粉透的穴肉都变成糜艳的深红。

余笙咬着唇,头埋进男人怀里,死死的咬住他肩膀上的肌肉,挂在他胳膊上的两条腿绷得极紧,脚趾蜷成一团。

她完全不敢叫,更不敢挣扎,张开的腿心被男人肆意狠肏。

身下坠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不管不顾涌出来,她怕得厉害,抖着身子却毫无办法。

男人冲刺般的连续顶弄了百来下,最后几下,龟头对着子宫壁狠狠几下捅插,季宴礼掐着她的屁股,死死压在身下,阴茎一抽一送捅到最深处,滚烫的稠液汹涌而出,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呜…”余笙声音破碎,闷声在他怀里哭着,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湿液,从小穴里涌出的水液,裹满塞在她腿间的大睾丸,滴滴答答往地上落。

“…余笙?你在吗?”林儒洲的声音近了许多,他已经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林儒洲皱着眉往里走,他刚刚在外面似乎听到有琴声,想着又往钢琴的方向走去。

他在钢琴前站定,发现不仅是地板上,就连琴键和凳子上都溅了不小水渍。

水渍晶莹透明,林儒洲用手指沾了一点,用指腹捻了几下,发现那汁液滑腻腻的。

“余笙?”他又叫了一声,正要往里走,居然旁边传来一阵喷水声,还有男人的低哼。

林儒洲愣了一下,快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那边的情形大为震惊:

“季先生?你怎么…”

0114 故意

男人射了精还想继续,余笙抓着他的后衣领低低啜泣。

“季…宴礼…不要…”

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

余笙二十年所受的教育,她的伦理与道德都在时时刻刻折磨着她,让她无比的愧疚甚至憎恶现在的自己。

这个沉溺在情欲深渊中的自己。

眼泪顺着贴着男人白皙的脖颈往衣领滑进去,热烫濡湿,听着她一声声破碎委屈的啜泣,竟比身下的胀疼还要让季宴礼难以忍受。

他粗喘着停下来,低头在她汗湿的耳畔吻了吻,嘶哑着嗓音问:“你求我?”

“我求你…求求你…停下…”余笙没有嘴犟,抽噎着在他耳边求饶。

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跟林儒洲摊牌,这样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季宴礼垂眸看着她,墨黑的瞳孔眯起:“求人不会说点好听的?”

说罢,还扣着她的屁股在自己依旧肿胀的性器上磨了磨,姿势满是威胁。

余笙哆嗦了几下,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咬了咬唇,根本没有时间犹豫:“老公,求你…”

季宴礼垂目看下来,沉色的眸子里晦暗难辨。

他终于抽出阴茎将她放到地上。

余笙双腿发软,下了地才发现脚下像踩着棉花,身子晃了晃,身下还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

她却也顾不上,只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狼狈不堪的衣服。

衣服穿完,再抬头,发现季宴礼已经不见了。

余笙皱眉,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却不敢在这时候出声唤他,正四下张望,却忽然听到远远突然传来滋一声巨大的喷气声,紧接着便是水喷到地上的哗哗声。

林儒洲的脚步声顿住,转而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原本以为是余笙躲在这里,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季先生?你怎么…”

花房里有单独的灌溉系统,除此之外,还有单独设置了传统取水的位置。

而此刻那个本用来取水的泵头不知道什么缘故,竟是突然坏掉了,高压让里面的水一汩汩喷溅出来,正扑到对面的季宴礼身上,

他身上的西装全被水打湿,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垂下来,颇有几分不羁的意味。

林儒洲见状慌忙上前,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打湿,侧过身要帮季宴礼挡水,一边对着花房外站着的人说道,“还不去叫人…”

他话没说完,水阀突然被关上了,空气突然的静默,要不是男人身上滴落的水珠,他甚至忘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儒洲愣了下,才直起身看向季宴礼:“季先生,没事吧?”

“抱歉,本来想洗个手…没想到…”季宴礼脱下身上湿透的外套,对着林儒洲勾唇微笑,态度谦逊又有礼。

除了他过分低沉的嗓音,以及那略带餍足的懒怠语气,男人这副模样完全让林儒洲想象不到,他刚刚在这里刚把自己的妻子给睡了,还把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这边平时没什么人,把您弄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林儒洲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