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感觉身下又酸又胀,肚子里仿佛有根硬物在翻搅着顶她,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腿间的肌肉几乎要不受她控制,身体几乎就要崩溃。

她蜷缩着脚趾,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但身子在他的搅弄下抽搐得越发厉害,身下坠坠的,强烈的失禁感朝她猛然袭来。

余笙反应剧烈,蹬动着双腿在他身上挣扎着,试图从那根硕大粗长的阴茎上挣脱出来,然而那根性器却像一根结实的钉子,将她牢牢钉在墙上。

她越是挣扎,性器间的摩擦就越发强烈,鼻腔里发出颤抖的哭腔,她张着嘴刚要叫,男人的舌头便趁机喂了进来。

季宴礼捧着那颗圆白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巨大的性器像个打桩机一般,对着她即将崩溃的逼穴开始连续撞击。

余笙的双腿被迫打开,娇嫩的逼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凶狠地捣进体内。

她抱着身前的男人,生理眼泪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含着男人喂过来的舌,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难耐至极的在他背上抓挠。

季宴礼呼吸发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浊气,他掰开她夹在他腰上的腿,壮硕粗长的性器对准那张还在高潮紧裹的蜜穴狠命抽干。

他们跟外面的人就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巨大的性器捅得凶狠,耻骨凶悍务必地撞过来,余笙的屁股跟着狠狠的磕到墙上又弹了回来。

满穴的汁液被凶狠的性器肏出穴外,粉嫩的穴肉裹着茎身在穴口处翻覆。鼓囊囊的精囊快速的拍打着她的穴口,白嫩的臀肉被拍出一片媚人的粉红。

余笙被他肏得浑身颤抖。她想挣扎求饶,腿却挂在他的手臂上,毫无支力点,又不能发出丝毫声响,只能大张着腿被他抵在墙上凶狠肏弄。

此刻的季宴礼仿佛是头正在疯狂进食的野兽,用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她毫无阻拦的蜜穴里尽情的掠夺着。

余笙急喘着张着嘴,吐着嫩红的小舌,雾蒙蒙的眼睛连焦都聚不上。

勾在他腰后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半空,在男人狠戾的肏弄下剧烈晃荡,脚背紧绷勾成诡异的形状,脚趾蜷缩在一处,蜜穴里喷出的汁水更是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嗯...不行...要死了...”

余笙抻长了脖颈,在他耳边急切的喘息着,喉咙里仿佛是失了火,气声又干又哑。

“嘶...笙笙...乖...快好了...”季宴礼被她绞得抽了一口气,紧实的股肉都跟着抽动了两下,他轻声哄她,身下的动作却没有片刻放缓。

龟头撞开高潮紧缩的软肉,狠狠的捅进她蜜穴深处,带着壮硕的茎身撑开整张肉穴,快速的塞满又拔出,翻覆她满穴汁肉。

“呜呜…”余笙的身体痉挛不止,她揪着季宴礼的后衣领,绷紧腰背一口咬住他的颈肉。

高潮在静默中一波接一波的来临,仿佛不会停止。

季宴礼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次高潮都会迎来他更凶更狠的肏弄,她的快感被他无限延续,身体被他完全支配住了。

“嗯!”在余笙的一声闷哼中,她绷紧的双腿在他腰上停止了颤动,一身的筋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拉长绷直。

眼前白光闪烁,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蜜水尿液混合在一起滋了季宴礼一身。

季宴礼被她绞得发出一声低吟,他紧抵着她张开的肉穴,精关一开,滚烫的粘稠的液体跟着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强势的灌进她被肏得酥烂的身体里。

余笙张着腿再是无力挣扎,正经历的高潮的小逼在他有力的喷射中狼狈吞咽着滚烫的精液,没一会儿便身体过电般剧烈颤栗起来...

0467 秘闻

小房间里两人交错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余笙浑身瘫软着靠在男人肩膀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栗。

外面打扫的人早走了,季宴礼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扶着她的吞,将依旧肿胀的性器从她腿间抽出。

没了的堵物的肉穴小孔大张着,很快就有浓白的稠液从她体内涌出,一大坨滑到地上。

余笙身下狼藉一片,红肿的穴口糊满了各种稠液和摩擦生出的泡沫,黏糊糊的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季宴礼将她抱到外面,打开车门将人放进去,又从旁边抽了几张湿纸巾帮她仔细清理。

然而刚擦把外头的黏液擦干净,又不断有新的白稠流出来。

他刚刚射进去的实在太多,射的又深,怎么也弄不干净。

刚被狠肏过的逼穴又敏感,哪怕他用了最轻的力道,她仍旧被刺激地逼口张合,吐出来的精液混合着她生出来的淫水,越发粘稠。

余笙靠在椅背上意识虽然模糊,身体却有感觉,没几下就不肯配合,皱着眉哼哼唧唧地叫着好痒。

下面又湿又痒的,但又不止那么简单,像是被什么糊满了,各种复杂的感觉,总之就是极不舒服。

她扭着屁股在湿哒哒的座椅上难耐的喘息,脸上的表情是看得出的不耐。

“不舒服?”季宴礼倾身靠上来,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

余笙眯着眼睛,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脑袋靠过去,挤挤挨挨的磨蹭,嘴上黏糊糊的抱怨:“好黏...下面...”

裤子还被他扯坏了,漏着风,更是湿痒难耐。

“先带你去洗个澡?”男人从车外弯腰进来,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高大的身体在车里弯折成极不舒服的姿势,却仍是轻声哄她。

余笙完全没注意季宴礼的姿势,只埋在他脖颈里,呼吸沉缓得几乎要睡过去,好久才低低哼了一声:“嗯...”

男人托着她的腰,将人小心翼翼的从车子里抱了出来,打横抱着她往外走,打算回老宅的房间先洗个澡。

两人身上都有些狼藉,季宴礼没有走大路,而是从车库后面的小林子钻过去,打算避着人回到老宅。

刚走到半途却忽然听到树丛另一侧有人在低声谈话,他听出说话人的声音,脚步一顿,找了个隐蔽处,静静站着。

“...你妈刚才跟季宴礼聊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季宴礼是铁了心要娶那个女明星,肯定不会听她的话。”

余笙这时候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正好听到两人话里提到季宴礼的名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苍老,余笙不认识,但回话的那人,她却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