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沿着她湿淋淋的裂口直滑过去,狠狠撞到她被玩弄得肿胀的阴蒂上,便是抵在那里,狠戾地碾磨。

刚高潮过的余笙还敏感着,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强烈的刺激感接踵而至,她颤着小腹很快受不住,娇喘着向他求饶。

“不是说我想怎样都行?”男人笑着,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挺着腰继续往她的阴蒂上撞去。

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腿心来回顶蹭,龟头把那颗充血胀起的阴蒂撞得将东倒西歪,硕大的茎身挤进那条紧窄的裂口里,沿着她翕动的逼口狠狠蹭过。

余笙喘得愈发厉害,眼尾湿红一片,她突然哼叫了一声,屁股不受控制地抬起,张合的小孔狠狠咬在他的茎身上,猛然喷出一大股湿液。

“唔...水好多...”季宴礼被浇得一阵急喘,阴茎瞬间胀大了一圈,弹动着往她的逼口上狠狠抽了下去。

“啊...”沉重粗长的大肉茎仿佛一根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逼口上。

一时间又疼又麻,余笙抽搐得更加厉害,两条腿绷在秋千两侧,颤得整个秋千都跟着抖动起来。

季宴礼已经直起身子,对着她疯狂抽搐的逼孔狠狠撞了进去。

“啊”

他这一下动作极狠,撞得整个秋千似乎都要飞出去,然而没等动作,就已经被他控制住。

季宴礼抓着她的腰腹,将人死死按在身下,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宫口,毫不留情的就整根挤了进去。

余笙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脚掌在秋千两侧紧绷蜷缩,屁股无意识的抬起又放下,倒像是在主动套弄他。

“宝宝...”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抑的低喘,扣着她颤动的臀瓣,抵在身下,硕大的性器狠戾的捣进去。

耻骨撞到她的腿间,撞得整个秋千都向外摇晃,她的逼穴跟着脱离出去。

秋千开始摇晃。

男人根本不需要动作,只挺着一根大鸡吧立在她腿间,摇晃的秋千自是带着她在他的阴茎上主动套弄。

“啊...嗯啊...太深了...呜呜...”这姿势让他每一次都能轻易将她捅穿。

余笙在秋千上无助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秋千就摆动地更加强烈。

逼穴刚把湿淋淋的大阴茎吐出一截,又被秋千晃了回来,狠狠撞到他的鸡巴上。

秋千打着摆,绳子在半空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速度越来越快,捅插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余笙没挨几下便抽搐着喷出水来。

她无力地抬起屁股,刚想躲,秋千又晃了回来,肿胀的阴茎斜刺到深处,她惊叫着蜷起脚趾,身子无力的坠下去,逼口噗的喷出水来。

余笙蜷缩着脚趾,不敢再乱动,只张着一张被插肿的小逼,在秋千上无助地哭求着:“老公...季宴礼...放我下来...呜呜...我不行了...”

她错了,她真的不该答应他的。

“怎么了?要老公插对不对?”季宴礼暗着一双眸子,低头在她颤动的奶子上重重吮了一口:“乖宝宝,这就给你。”

余笙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扣着她的腰腹,顶着胯朝那张高潮夹缩的逼穴里狠狠撞去。

捣穴的动作蛮横狂躁,硕大的性器直进直出,蘑菇头撞开她紧绷的软肉,带着粗大的茎身塞满她,沉甸甸的,热烫非常,抽出插入间,翻起的冠头快速刮蹭。

“啊啊...”余笙身下失禁一般,在他的肏弄下淫水四溅。

她仰靠在秋千上,无助的摇晃着脑袋,她蹬动着双腿挣扎,反而让秋千摆动得更加厉害。

男人挺动着腰胯,顺着秋千摆动的频率摆动。

每次秋千带着她晃回来时,他便狠戾地捣进去,两个相互的力道,让那根大阴茎捅插得极深。

壮硕的蘑菇头直撞到蜜穴深处,将她的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大鼓包,穴肉里被这根粗长的茎身塞得满满的,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

余笙挨不了几下,蜜穴便夹着这根凶猛的入侵者,全身的骨骼肌肉仿佛都痉挛起来,张着的逼口剧烈痉挛着,急切而狼狈的吞咽着那根塞进她身体里的异物,没几下便在秋千上泄出水来...

0454 他的故事(11800珠加更

余笙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没开灯,只有透进来的月光照着发白的地面。

她翻过身,意外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

皱了下眉,她把手伸到旁边的被子里,绵软的被芯里还残留着些许余温,季宴礼应该是刚起没多久。

坐起身,套了件衣服便下了床。

沿着楼梯往下,她看到中庭处亮着微弱的光,男人正披着一件单薄的羊绒睡袍,靠在院子里的沙发上。

一双长腿曲敞着,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

他面无表情,眼神却比往常更加冷沉,薄唇紧抿着,似有不快。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男人眼中一瞬间涌出一股让人胆怯的怒意,下颌的线条猛然紧绷,仿佛正在压抑着汹涌的情绪。

他没出声,只听着手机,从旁边的烟盒里叼出一支烟,像是想抽,终于还是作罢,只不耐烦地咬在唇上忍受着那人的话。

余笙站在原地没动,直隐隐感觉到季宴礼的情绪不对。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般状态,可知已然是有些烦躁。

但奇怪的是,以季宴礼的性子,让他不高兴的电话,大多都会直接挂断,现在这种状况,可知打电话来的这人,季宴礼应当是比较重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就听到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遥遥传来:“...她的股份,愿意给谁便给谁,我不会置喙。”

季宴礼眯着眼睛盯着院子里漆黑的一角,墨黑的瞳仁似被夜色侵染,浓得渗人。

“...她愿意认谁当儿子,我也管不着。”这句话更是冷到蚀骨。

余笙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收紧,结合白天季承恩过来的事情,她已经能猜到两人此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