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要坏了...”余笙被他撞得不断的往前耸,声音也跟着被撞得支离破碎。屁股被撞得发颤,臀肉颤得仿佛要烂开。

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夹紧臀部,一夹却又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

大阴茎在她紧窄的肉穴里狂插猛送,快感叠着痛意,让感觉越发的刺激。

余笙的呻吟声变了调,小穴夹着那根激动的大阴茎绞夹蠕动着,仿佛要把他积攒的精液全挤出来。

肉茎狂跳,季宴礼在她身后重重的喘了两声,把着她的腰将阴茎狠捅进去,对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宫口连撞了几十下。

“啊啊...不行了...啊...”余笙埋在枕头里尖叫着不成语调的呻吟,全都跟着弹动起来,她在他身下挣扎的蹬了几下腿,却在他下一次更重更猛的撞入中瘫软了身子。

一大股温热的汁水从她被阴茎塞满的蜜穴口四周喷剂而出,淋到他鼓胀的精囊上,又淋淋落落的滴到床单上。

季宴礼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捏着她颤抖的腰臀屏住气往她蜜穴深处狂肏狠干,又重又狠,一身淋漓热汗,直撞开她紧窄的宫口。

“啊啊...要出来了...啊啊...”余笙叫那尖利的酸麻刺激得醒过神,随着他的捣入身下一阵一阵的往下坠,似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身下那两瓣肥嘟嘟的果冻唇早是被他捅得门户打开,娇嫩的穴肉裹着他粗壮的茎身被抽出来又撞回去,终是决堤一般狂泻出一大滩淫水。

“笙笙....”季宴礼绷紧了全身肌肉,肉茎带着那颗硕大的蘑菇头在她子宫来回抽动几百下之后,茎身跟着激动狂跳,马眼激动的翕张,顷刻间喷出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

一场激烈的性事之后,再多的怨怼与愤恨忧虑也全都抵挡不住这强烈的睡意。

余笙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趴在男人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听着她逐渐沉缓的呼吸,季宴礼却在这时缓缓睁开眼。

确定余笙真的睡着之后,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换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程青已经等在客厅。

“看好她,如果出一点闪失,你也不用混了。”

冷厉的留下一句警告,男人接过的车钥匙,跨步便出了门。

0384 杀人诛心

银灰色布加迪风驰电掣停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轰鸣声带起车身尾部一片粉尘。

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从车里跨出来,也不看周围异样的眼光,甩上车门径直进了小区。

这里是林儒洲新买的高档公寓,用的还是离婚时季宴礼给的钱。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隐私性极强,刚好,吊了林儒洲一夜也没人发现。

电梯门刚打开,几个黑衣人已经低头迎上来,极为恭谨地叫他:“季先生。”

男人走出电梯,眸子隔着墨镜从几人脸上冷冷扫过,只语气寡淡地问了一句:“死了吗?”

那几个黑衣人头一低,声音小了几分:“听您吩咐,还留着气。”

季宴礼发出一声冷嗤,摘下墨镜,抬步便进了屋。

房间里窗帘全被关上了,大白天的,却是遮得密不透风,只有几道光线从扬起的窗帘缝隙中漏进来,满屋的阴沉。

空气中味道复杂,粉尘、饭菜、男人的汗臭、甚至是带着锈气的血腥味,以及失禁之后尿骚味...共同组成了一种封闭的浑浊感。

昏暗中能看到客厅中央正吊着个人,绳子从房间正中的水晶吊灯上伸下来,将那人造型诡异地吊在半空。

跟进来的黑衣人刷地把窗帘打开,窗外的光骤然照入,刺目的光亮让那人皱着眉,终于苏醒过来。

林儒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几乎肿成个猪头,要不是那副眼镜,还真是让人认不出。

他慢慢抬起头,眯着全是血丝的眼睛望过去。

面前的男人身量出挑,面部轮廓冷峻硬朗,五官分明,眉眼深邃,而望过来的眸子里正映着一点淡淡的阴鸷与傲慢,仿佛看着的是一只令人厌恶的蜱虫。

长时间的悬吊让林儒洲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人。

“...季宴礼...你不是不敢来吗...”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全然没有自己想要的气势。

季宴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嗤笑,他没应声,只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搭着腿靠在椅背上,语带嘲讽地反问:“怎么,这些人不够【招待】你吗?”

他的重音落在“招待”二字上,林儒洲顿时想起这一夜受到的折磨,整个人脸色白得更加厉害,但一想到眼前就坐着季宴礼,他仍旧强撑着笑道:“当然要等你来,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季先生。”

季宴礼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只慢条斯理地点着烟。

他不急,林儒洲倒是着急了,这一整晚支撑他的,正是这个亲自打击季宴礼的时刻。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去找余笙,跟余笙说了什么?”林儒洲急切的问。

季宴礼靠在沙发上,他夹着烟,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橘红色的火光在他唇间闪烁,吐出的烟雾让笼罩着他的眉眼,让他的表情越发难以琢磨。

“你很期待我问么?”他看着林儒洲,勾唇轻笑,脸上全然是不甚在意的表情。

林儒洲脸上愕然,为什么季宴礼的反应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以为季宴礼过来会像这些人一样,急迫的想让他交代出昨天跟余笙说了什么,他便顺势把那件事情全盘托出,让季宴礼发现自己千疼万宠的宝贝疙瘩,实际就是个被男人玩坏的破鞋。

但为什么,这个男人完全不是这个反应?

就在林儒洲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时,男人咬着烟嘴,脸上已然露出嘲讽的表情,他的声音冷冽的仿佛淬着毒:

“只要你不在了,你说过什么,重要吗?”

0385 吓尿

一股渗人的冷意陡然攀上林儒洲的背脊,原本麻木的手脚与伤口突然恢复了知觉,一瞬间让他痛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