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让她仰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目光带着沉静的克制,视线在她脸上贪婪扫过,从她娇媚的唇瓣,小巧的鼻子,到清灵的眉,最后望进去那双带着湿意的眼睛。
他粗粝的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贪婪地摩挲,带着某种色欲的暗示,低着声音开口:“有没有想我?”
男人的嗓音压得很低,带着某种克制的暗哑,锋利却又性感无比。
余笙看着他,心脏忽然一颤,像是被人突然握住,悸动不已。
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单纯为了讨好他,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有。”
这个回答是对他邀请的信号,更是放纵开始的预兆。
季宴礼发出一声低喘,顷刻间俯身压下来,瞬间衔住她的唇。
那混合着松木与烟草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的超她袭来,犹如一张挣不脱的网,瞬间将她紧紧笼罩住...
0196 两人的性器之间拉出的丝线
走廊的空气仿佛被瞬间点燃。
两人四肢缠抱在一起,交缠的唇舌狂热地互相撕扯吸吮,近乎忘情的沉沦,彼此的津液借由舌头在两人间渡来渡去。
男人受不了她的主动,辗转着将她扣得越紧,薄唇霸道的擒住她的舌尖,粗喘着卷在舌头里猛烈搅弄。
呼吸纠缠,津液交融,像两只发情的兽,越缠越紧。
季宴礼鼻间喷着热气,手掌顺着她腰间玲珑的曲线往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将那条腿勾起,缠到自己腰上。
劲瘦的腰胯挤进她腿间,将早已胀疼难耐的阴茎抵过去,隔着裤子压住她的小逼,放浪的碾磨。
男人牢牢擒住她的后颈,薄唇在她唇瓣上含吮厮磨,舌尖顶开她的齿关,蛮横的伸进去,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挑拨。
“唔...”舌根被男人吸得发麻,有晶莹的液体从合拢不上的嘴角滑漏出来,沿着仰起的下巴,流到她白皙的脖颈上,顺着绷紧的血管筋络,完全着流到衣服里。
余笙缩在季宴礼怀里,身子软成一团,她呼吸急促,垫着脚勾住她的脖子,扭动着腰肢不自觉将胸口往上顶,两颗饱满的乳全然挤进他怀里。
男人含着她的唇,动作毫无文雅之气,如同一头撕咬猎物的野兽,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强势而危险的力量,仿佛是要将她吃下去,粗粝的手掌顺着她抬起的那条腿伸到裙下。
扣住刚刚那颗晃得他眼热的臀,蛮横霸道的抓那瓣滑腻的股肉,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它揉烂掉,同时将她张开的腿间往自己胯间肿硬难耐的性器上按上来更多。
“嗯...”余笙轻哼着抬起腹部,上抬的臀部让他进来得更多,巨大的一包隔着裤子刚好贴在她的逼口处。
他顶得她几乎要双脚离地,压在肉穴上的阴茎越发的肿胀,突突突的在她的阴唇上弹动不停,激动得仿佛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凶悍无比的咬住她。
在此刻无人的走廊,两人呼吸粗重的交缠着,衣裙摩擦的沙沙声犹如欲火狂烧的哔啵声,炙烤着他们的理智。
整个世界仿佛陷进肉欲的真空里,只有两人交缠凌乱的呼吸和她耳朵里鼓动的心跳。
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强悍的气息,他朝她压过来,辗转,吸吮。
嘴唇被吻到红肿,舌根被吮到发麻,余笙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滑到地上去。
季宴礼却完全不知餍足,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紧紧按住,有力的舌头喂进去,越发强悍的深吻她。
隆起的灼热卡进她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在她蜜穴间磨蹭。
那样坚硬的硕大的肉物,碾过她脆弱的腿心,他野蛮凶狠的动作让余笙的股肉都在颤动。
余笙呜咽着搂住男人的脖颈,一条腿缠在他腰上,不自觉就这他碾过来的力道,踮起地上的那条腿,抬高逼穴迎上他碾弄上来的隆起。
男人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熨烫着她娇嫩的逼穴,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麻,逼穴是被高温揉碾过的蜜糖,变得软烂黏腻,逐渐融化。
不断有汁水从内裤里溢出来,渗进他的西装裤里,碾磨间,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拉扯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0197 湿得一塌糊涂
钻在裙子底下的那只大掌,捏着她两团雪白的臀肉贪婪强势的抓揉着,软滑的白肉从男人修长的指间溢出,仿佛要烂在他手里。
劲瘦的腰胯顺着在她腿间凶悍顶撞,一个凹陷一个隆起,隔着几层被淫水湿透的布料紧密的黏连在一起。
男人掌心带着薄茧,揉得余笙浑身酥麻,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她喘息着抽出嘴,扬起下颚,张着小嘴急喘着呼吸,胸腔那对饱胀的奶子跟着上下起伏,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睛。
季宴礼垂目看她动作,视线往下落在她胸前。
改良过的旗袍,在她紧密严合的盘口之下,平白挖出一个诱惑的圆,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甚至隐约可见一道隐隐的沟。
男人瞳孔眯起,隔着衣服托住了其中一只,包在掌心里揉捏,声音低沉喑哑,“谁教你这么穿的?”
余笙垂下眼睛,不敢看他灼人的视线,只是咬着被吻肿的唇,轻声反问:“你不喜欢吗?”
季宴礼喉咙一滚,手下揉得更凶,拇指隔着布料精准的找到她的乳头,曲着手指用指甲上下刮弄着。
他怎么会不喜欢?他简直爱得要死!
“呜...”余笙被玩出一声轻喘,隔着胸衣都能感觉到他指甲刮上来那硬硬麻麻的触感,小腹一阵抽搐,身下不断有水溢出来,渗进他的裤子里,糊满那根肿胀的鸡巴。
季宴礼胶着她的眸色越发沉暗,他碾着她的奶头,阴茎往她逼口处重重一撞,“水怎么这么多?鸡巴都被你湿透了...”
余笙喘息着不说话,只一张脸胀得赤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还没怎么着,只是闻到他的味道,只是一个吻,只是被他碰了几下...身下就已经泛滥成灾,全然不受她控制。
余笙默认的姿态让季宴礼体内的欲望越发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