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春再没开口,两人又在后穴里驰骋起来,最后结束时阮念棠已经快化成一滩水了。
“皇上歇息吧,微臣告退。”
“不……还没完……还有一个……”阮念棠躺在床上,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双腿大张,露着被精液填满的两口小穴,虚虚地看向房梁,“慕泠,你下来。”
一袭黑影应声落地,身着黑色劲装的慕泠与锦衣华服的众人格格不入,却面色如常地走向床上的人。
阮念棠看着这五个人,喃喃道:“以后都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了。”
身子乏得很,精神却反常地雀跃不已,阮念棠心念一动,开口说:“我希望下辈子能早些遇见你们。”
随即眼睛转了转,又说,“最好一次全碰上,省得我良心不安。”
“那我希望阮阮下辈子可以多爱我们一点,不然我总担心自己会被打进冷宫。”苏文琛虽是说笑,却也是真心如此希望。
“臣附议。”肖言春也不正经地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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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够爱你们吗?”阮念棠有些愧疚,他身为皇帝,有时姿态难免摆得过高了,“那下辈子便换我先爱你们,让我追求你们,可好?”
“逗你的。”苏文琛笑起来,“生生世世不分离便已足够,奢求那么多也太过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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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斜倚在阮念棠身上,模样像极了祸国妖妃,“臣不管下辈子,只想知道皇上今夜要点哪位侍寝?”
阮念棠收了那点旖旎心思,视线在五人之间来回逡巡,竟做不出选择,半晌后头疼地叹口气,“明日让他们做个牌子,我实在选不出来。”
秦岸道,“我便不留下了,明早还要去军营练兵,睡在棠儿枕边怕会起不了身。”
肖、苏二人极有眼色,知道今日陶煦刚回来,留下也多半只有被冷落的份,于是纷纷告退。
慕泠倒没如往常一般做完便跃回梁上,而是留到人都走了才问他,“卑职能同皇上睡在一处么?”
他面容清冷,心里却并无十分把握,于是心机地添上一句:“夜里梁上太冷了。”
陶煦心想嫌冷你去偏殿睡啊,我给你烧地龙!不过顾及到阮念棠还是生生咽下了。
阮念棠当然不会说不,听他说冷更是让他以后都别待在房梁上了,跟在自己身后便可。
因着白日做得太激烈,晚上三人只说些体己话便相继睡去了。
阮念棠睡意朦胧中想到白日说的话,他确实是当了真的。
下辈子定要再多爱他们一些。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阮念棠做了一场格外奇特的梦境。
梦中场景是一处装饰怪异的房屋,他们均留着极短的头发,穿的衣服也格外暴露。
没有慕泠,他与另外四个人正呈现出一种对峙的姿态,长着苏文琛模样的男人眼前架着一副精巧的器具,不知是何物,竟比最清澈的冰还要通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饶有兴味的眼神,开口说:“这个不错。”
其后场景飞速轮换,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阮念棠从梦中惊醒的一瞬间甚至还能感受到与他们肉体纠缠的快感。
窗外天已大亮,陶煦和慕泠早醒了,阮念棠刚想告诉他们自己做的梦,一张口却发现已想不起来了,连忙搜肠刮肚地回忆,一时精神都有些恍惚。
“皇上,看看谁来了。”
算了,不过一场梦罢了。阮念棠释然地想,冲来人一笑。
他知道,再美妙的梦也比不上如今。
虚实
(时间线接上文婚礼后)
回程的飞机上,阮念棠同慕泠靠在一处,枕着平稳的引擎声,双双睡得香甜。
窗外飞速掠过万千光影,像是穿梭了时光与岁月,在不经意间开启一段尘封的经年。
┄┄
帝王寝宫,盘龙绕梁,身为九五之尊的阮念棠却光着身子,被五个男人合起来玩弄,与最下等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他的腿间夹着一条麻绳,约摸一寸粗细,且表面粗糙不堪布有毛刺,不知是用料简陋还是有意如此,麻绳一端系于床头,另一端被攥在苏文琛手中。
“阮阮快些走过来,走慢了可是要受罚的。”寝宫宽敞,苏文琛拉着绳子立在三丈开外也不显逼仄。
不过他却并不说清楚如何算快如何算慢,摆明最后逃不过受罚,阮念棠明白这点,故而并不认真,勉强走两步便撂挑子,“这绳子太长,我走不了。”
“是么?皇上不走过来便一直夹着吧。”苏文琛紧了紧手里的绳子,原先松松垮垮夹在阮念棠腿根的绳子立时绷直,若有若无地蹭起微凸的肉蒂。
苏文琛知他娇贵,平时也愿意宠着他,但此刻态度却有些冷硬虽然面容依旧柔和,声音依旧温煦,但阮念棠就是从里面咂摸出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阮念棠撇撇嘴,求助般望向看热闹的几人,环视一圈却没一个想来救他,就连慕泠都懒懒地坐着,悠闲地喝茶。
阮念棠决心将这条绳子走完,可因为惹恼了苏文琛,眼下腿间的绳子绷得又直又紧,上面的毛刺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娇嫩的腿根,又痛又痒又刺挠。
且随着他的前进,苏文琛也慢慢抬高绳子,很快就到阮念棠得踮着脚行进的地步了,泛红的脚掌越踮越高,连脚后跟都显得圆润可爱。
“呜啊啊!”阮念棠咬着牙走到三分之一时,苏文琛陡然抬高绳子,麻绳直接勒进了花穴,瞬间令阴户激凸起来,更显肥厚。两瓣花唇先是被绳子碾了一番,接着又从绳子两边逃出来,于是绳子便实打实勒在了阴蒂和穴口上,又让他叫出一声,两只脚承受不住一般踉跄几下,几息之间将绳子夹得更深,最后两手握着绳子才堪堪稳住战栗的身子。
就算苏文琛是文官,阮念棠的力量跟他相比也完全不够看,他两手攥着绳子往下压,苏文琛单手往上扯,没撑多久就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败下阵,放弃抵抗地松了劲儿,只靠握着绳子保持平衡。
“你太过分了!”阮念棠幽怨地瞪着他,眼里还含着刚刚那一瞬间被激出的泪水,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小心地挪动身子,花穴都无法摆脱麻绳的折磨,不出三步花唇便被毛刺扎得通红,穴口被粗绳挡着看不出色泽,却滴了些许汁水出来,于是从后穴口退出来的绳子就被染成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