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龙床,青烟缭绕,三具身影赤条条,一派活色生香挑春帐。

被夹在中间的那人骨骼清瘦,皮肉匀称,过分白皙的身体上散布着深浅不一的红晕,像是蘸了朱红的笔锋随意一甩,在宣纸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墨迹。

然而奇异的是,那人胸前生着一对玲珑椒乳,底下却有一根男子独有的阳具!再看去,抬腿间还能看到一口女子才有的肉穴竟是一个阴阳人!

丹嵋朝皇室男丁体质特异,盖因建朝伊始曾历妃嫔私通外人诞下皇子,勾连外姓人谋反险些覆国之灾,先王大怒,平乱后遍求使男子可孕之方,令诸皇子皆服下,自此代代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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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再……再往里面弄一弄……”阮念棠咬着嘴唇,桃色下唇白了一瞬后又充血泛红,更显淫艳。

“这可有两根,微臣不知皇上说的是哪一根?”肖言春抓着一只如小盅般大小的乳肉,将那粒水红的乳粒衔在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含糊不清地说:“日日揉这处,怎么还不见变大?”

“朕怎知……总归不是朕的错。”小皇帝似乎有些恼火,连称谓都忘了,“我生的小,肖爱卿去找大的吧!”

“噗。”身后发出一声轻笑,苏文琛挺着下身在阮念棠体内行凶,大小犹如儿臂的肉刃在后穴里作恶,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水珠和些许白沫。

苏文琛当然不会替肖言春解释,他落井下石道:“右相喜欢大的,我偏喜欢小的,盈盈一握,好揉又好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捉起另一边拢在掌心疼爱,指缝夹着乳珠拉扯,时不时用拇指剐一下。

“哼……要、要流奶了……唔!”阮念棠乳房酸胀,奶头发痒,很快就有一道乳汁喷出来,将苏文琛的手掌弄得湿淋淋的。

肖言春闻到奶香再也忍不住,想要去给另一边催乳,然而却遭到阮念棠拒绝:“右相不必委屈自己吃我这小的,听闻尚书千金容貌姣好身姿丰腴,且一直倾心于你,何不寻她去?”

“棠儿,”肖言春不唤尊称唤乳名,却没让小皇帝勃然大怒,反而一下就软了心肠红了眼眶,他无奈道:“你知我对她无意,也一早就拒了刘尚书。”

阮念棠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偏过头藏起狼狈,嘴硬道:“我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会知道。”

半月前,刘尚书甚至求到他这里请旨赐婚,试图让肖言春不娶也得娶。

这口气阮念棠憋太久了,终于撒了出来。

肖言春扳过他的脸,郑重其事道:“我眼里只有你,看不见别的,心里也只有你,塞不下旁人。”

阮念棠眼泪终于掉下来,还没落到嘴角便被肖言春抹去,苏文琛适时出言缓和气氛:“做了皇帝怎么还要受委屈?阮阮下次可对刘尚书说,‘右相是朕的,劝你女儿别肖想了!’”

阮念棠总算笑起来,冲肖言春挺了挺胸膛,噘着嘴道:“再不吃就没奶了。”

肖言春如愿吃到香甜的奶汁,和苏文琛一起前后挺动,渐渐捣出一池春水。

“你们……别……别一起……胀……啊……”阮念棠身子荡如落叶,床脚吱呀作响,纱幔抖如波涛。

任谁也想不到,朝堂上针锋相对的左相右相在龙床上却配合默契,将皇帝伺候得两股战战,一身香汗。

一场交欢后并未结束,苏文琛从床底拉出一只箱子,挑挑捡捡半晌才决定下来,“今天用这个吧。”

那是一条红绫。

“你惯会这些奇技淫巧。”肖言春嘴上这么说,却一点儿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阮念棠也早就习惯了,除了脸红了红,也没出声反对,总之不会让他疼就是了。

……且还会很快意。

苏文琛挥臂一甩将红绫搭于梁上,指导肖言春助他将阮念棠绑好,红绫捆起双手置于头顶,膝弯各穿过一条系于梁上,三两下就让平日里众星捧月的小皇帝变成被吊缚的囚犯一般。

阮念棠还是第一次被吊起来,柔软的绸缎令痛感并不强烈,羞耻感倒愈发明显因为这个姿势着实太羞耻了,双手被捆绑令他不能护住胸部,双腿被大大拉开,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大剌剌地暴露着下体,还是刚经历过激烈交欢的那种,前后穴里的精水已经在这时间里往外流,眼看就要流出来。

阮念棠再也忍不了,低声去求还没欣赏够的两个人,“快一点……呜……”说着雌穴还翕张了一下,仿佛真的等不及了。

两人不再拖延,前后站定后浅浅插进半个龟头。

插进去后却也不动,苏文琛推了推阮念棠的膝盖,他便在红绫的带动下摇晃起来,后穴“噗呲”一声裹到肖言春的根部,“啪叽”撞在囊袋上。

“啊!别这样……别……”阮念棠被莫大的羞耻感袭击得抬不起头,“太羞人了呜呜……”

这会儿自然没人听从皇命,肖言春推他的屁股,阮念棠便又随着惯性向苏文琛那里荡去,“不……啊啊!”湿濡的花穴顺畅地将巨根一吞到底,生理性泪水瞬间爬满了整张脸庞。

“你们……太坏了呜呜……明日就革职!”阮念棠眼眸嫣红水润,说出的话半点震慑力也无,更何况两处命脉都被牢牢把控着,根本没人顾及他的天子之威。

左相右相齐心协力,一下下推着被吊缚的小皇帝,阮念棠的身子在两人之间来回荡悠,一会儿前面吃进一根一会儿后面吃进一根,“噗呲”盛不绝于耳。

“嗯……呜……”阮念棠大腿战栗着喷出一股热流,神思恍惚中想起自己这般模样,像极稚童推的秋千,也像极西洋使臣进贡的钟摆,总之像个物件儿,就是不像人,更不像皇帝。

最后那两人总算是玩够了,在他身体里同时泄出来,满满的精水播撒在甬道深处,令他疑心自己得生个十儿八女。

“阮阮夹好这些精,早日生个皇子,我们便不用上朝了。”

“到时我们便可同棠儿日夜潇洒,再不管朝政。”

阮念棠也不喜欢当皇帝,若不是他这一代男丁凋零,他更想做个闲散王爷。

只是先王虽求得男子受孕之方,但却要多次交合灌精才有可能怀孕,几率太低不说,为保血脉无虞,还得多生几个。

阮念棠只觉离禅让那天遥遥无期,但其实现在也没有多累,官文奏折都是他们二人批的,他只要做个听话的皇帝就好。

眼看他们俩一件件穿好衣服,兀自讨论今日朝政,并没有过来替他松绑的意思,阮念棠渐渐急了,身子笨拙地扭动,“快把我放下来!”

那两人仿佛这才想起他的存在,却还是没人上前,苏文琛嘴角上扬,“我们有事要议,还请皇上另寻他法。”说着竟与肖言春往外走了。

“别走!不许走!你们回来!”阮念棠万不可能让别人见到他这副模样,急得乱扭,红绸晃得厉害。

肖言春脚步未停,回头指了指上面,“让那位帮皇上吧。”

他出去后还贴心地掩紧大门,对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说:“一个时辰后再进去。”

屋里,阮念棠眼见那两人真没有回来的意思,极小声地骂了两句,接着抬头看向房梁,“你下来。”

无人应答。